“媽的,那個龜孫子今天晚上又有得便宜佔了,老闆娘白白把那個小美人送給他睡了,嘖嘖嘖,好事總是那個王八蛋的。”
“噓,你找死啊,快不要背後嘀咕了……誰叫咱們都生的粗黑段胖,沒辦法冒充姓夏的這小子呢。”
“嘿嘿,依我說啊,咱們不妨都放機靈點,一會兒那龜孫子吃完了肉,就不興哥兒幾個喝點湯?”
“都別他媽的廢話了,那丫頭可是教主的妹妹,厲害着呢,不信你們瞧着,沒準兒這事不那麼容易完,要去你們去,我可不想找死!”
“戚……別說了,一會兒老闆娘該不耐煩了……不知道這幾天她正火大兒嗎?”
“嘻嘻,今天晚上老闆娘拿着這小子撒了火兒,兄弟們該有幾天消停日子過了,媽的,昨天晚上累的我現在走路腿還發軟。”
“兄弟,你還是厲害的,六兒那小子估計要殘了,臉都黃敗了,到現在還沒有爬起牀,媽的,脫精真的會死人的!”
瞬間,夏雪宜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冷漠的小心肝裡也不禁泛起一陣悲哀,造孽啊,何紅藥啊何姑娘,你這都是幹了些什麼事情啊?
不僅要白白的搭進她自己去,還要害死他夏雪宜的啊啊啊啊!
作爲深諳五毒教那些催發淫/浪情藥的夏雪宜知道,脫精會死人,但是如果中了他們教中比較厲害的迷情藥而不得發泄,更加的會死人。
特別是夏雪宜已經知道,吳大娘和何紅藥聯手,竟然給他用了一種他從來都知道的催情劑。
這種藥的毒辣之處在於首先在不知不覺之中便攻擊麻醉了人的大腦和四肢,繼而便逐漸的生髮侵襲,挑動人身體裡最原始獸性的,讓一個男人或者女人變成人儘可妻人盡可夫的無恥之人。
夏雪宜記得何紅藥曾經紅着臉給他說過一些這種藥物的特性和解毒,但是每一種都不是這次的這種症狀。
他知道何紅藥這是對他下狠手了。
哎,看來他帶着謝湘和艾葉再次返回落芳院絕對是個天大的錯誤,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既不能馬上找到什麼一種有效的解毒要解除自己身上的藥毒,又不甘心被吳大娘那個老妖精玷污了,看來只好閉息而亡了。
夏雪宜感覺到吳大娘伸出一隻手在貪婪的撫摸着他肌肉筋腱的胳膊。
然後,吳大娘滿是脂粉香味的臉龐便對着夏雪宜的臉覆蓋了上來。
儘管知道自己能不動最好不動,但實在是無法忍受的夏雪宜還是擡起胳膊使勁的抖落吳大娘纖細柔軟的手指,在吳大娘的嘴脣對着他的嘴脣落下來之前,非常及時的翻身趴向牀鋪裡面,氣喘吁吁的險險躲過了吳大娘第一次的撲食。
“嘻嘻……”
吳大娘卻嬉笑出聲,儘管小郎君看起來好像很有些羞澀不情願,可是她已經完全的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反抗之力了。
就算是他用了很大的氣力去抖落她的撫摸,並且翻身朝裡對她進行抗拒,也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吳大娘心裡頓時有底了;看來給小郎君用的藥還不很到位啊。
如此一想,吳大娘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點燃起一根明亮的紅燭,眨眼間她的手裡便又多了一個小小的青玉水盅。
“小郎君,你一定很口渴了吧,來,姐姐我餵你喝一口熱茶如何?”
吳大娘赤腳上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扯起翻着白眼的夏雪宜,一隻胳膊把夏雪宜漂亮的腦袋夾住,掰開夏雪宜的嘴巴,把一小盅不知道什麼味道的清水硬生生的灌進了夏雪宜口中。
然後,吳大娘便把那隻青玉盅遠遠的擲落在她自己的梳妝檯上,用一種戲虐的眼光打量着又被灌進一盅迷幻藥的夏雪宜。
“怎麼樣?小郎君,你這麼眼巴巴的看着姐姐,是不是覺得姐姐我特別的漂亮啊?嘻嘻,喜歡姐姐就來嘛,幹嘛要苦苦的壓抑着自己呢,現在,只有姐姐肯好心幫你成仙成佛……”
吳大娘突然把自己的臉對着夏雪宜的耳旁伸過去,低語似的說道:“而且,小郎君你一定還知道,何紅藥妹妹給你使用的這種毒藥,如果你不在女人身上發散了它,你一定會終身的生不如死的……咯咯,唔唔……”
就在吳大娘說道最後這句話的時候,夏雪宜突然擡起雙臂一下子把吳大娘的腦袋抱住。
吳大娘忍不住嬌笑起來,隨即她的嘴脣就被夏雪宜用嘴脣給堵住了。
幾乎不用夏雪宜用力,吳大娘就忍不住主動的張開了脣瓣,但是,她忽然感覺她吞進口中的並不是夏雪宜灼熱的舌頭,而是一股溫熱的液體。
吳大娘暗叫一聲不妙,但是夏雪宜卻已經拼盡全力把吳大娘的腦袋死死的抱着,用自己的嘴脣死命的堵住吳大娘的口脣,強迫吳大娘吞嚥下他強行吐進她口中的溫熱液體。
那些液體正是夏雪宜含在口中的被吳大娘強行喂進的迷情藥。
儘管吳大娘知道自己着了夏雪宜的道兒,但是她還是爲着心愛夏雪宜,不捨得對着夏雪宜使出什麼狠手。
夏雪宜這種方式似逼迫又似,她又被夏雪宜灼熱強勁的雙脣吻得骨軟筋麻,就因爲這瞬間的猶豫不捨,便不由自主的全部吃下她自己親手調製的迷情藥。
隨着那股液體的順嗓而下,本來就春心蕩漾的吳大娘頓時就喪失了正常的思維,更加的瘋狂迷亂起來。
她乾脆扯下自己胸前那方黑色的肚兜,把整個的上身都暴露在夏雪宜的眼前。
夏雪宜卻猝然踢開裹在他身上的被子,用盡全身的氣力,把涎着臉扭動着身體哼哼唧唧朝他爬過來的吳大娘一腳踹到了下牀去。
“小郎君……”
吳大娘驚叫一聲,趴在地上喘息着仰起迷亂的丹鳳眼,卻看見夏雪宜正在她的牀上胡亂的扯起一塊什麼布帛纏裹在身上。
意亂情迷的吳大娘沒有感到她被夏雪宜毫不留情的踹下牀去到底摔得有多疼?混亂之中她卻好像知道夏雪宜想要幹什麼,趕緊爬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撲到牀邊使勁去拉扯夏雪宜企圖裹在身上的布帛。
“不要走,小郎君,求求你,快,我受不了了,抱抱我,隨便你怎麼做……我們會很舒服很快活,快點……” wWW☢Tтkǎ n☢¢ ○
“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讓開,快讓開!”
被夏雪宜奪下手中拉扯布帛的吳大娘乾脆撲倒牀上一下子抱着夏雪宜的一條腿。
吳大娘滿口無恥的糾纏已經讓因爲身體大動已經有些不能抑止體內藥性的夏雪宜心頭非常着急,突然之間又被她緊緊地抱着一條腿,咬牙切齒的夏雪宜簡直想死了。
如果不能趕緊的擺脫這個女人走出這個房間,他真不知道當身體裡的藥性全部發作之後,他會幹出什麼樣荒誕無恥之事?
“我不嘛,小郎君,你只要答應和我親熱,我就放開你,不過,你可不許往你身上纏東西,嘻嘻,你的身體多誘人啊,我喜歡,小郎君,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男人,我一定要到你!”
吳大娘滿臉癡笑,喋喋不休,兩隻手開始對夏雪宜展開進攻。
夏雪宜嚇壞了,慌忙拼命的護住自己的命根子,這女人真是淫/邪無恥的厲,儘管臥室裡光線異常的黯淡,但是單薄的窗戶上還是可以透過不遠處廊階風燈的光亮。
已經適應了室內光線的夏雪宜頓時瞧見吳大娘一雙塗着血紅豆蔻的手爪子,上來就要準確無誤的抓握住他那件要命的東西。
而且,還對着那東西張開了塗滿猩紅脣膏的嘴巴,母狼一般的貪婪的伸出了通紅舌頭。
“啊……救命!”
驚慌失措的夏雪宜拼盡全身的氣力尖叫一聲,雙手捂住跨下,一下子就從吳大娘的頭頂上翻了過去滾下牀去。
好吧,這真是史上一個最天大不幸的誤解,未經風情的可憐的夏雪宜還以爲此刻已經癲狂的吳大娘是想要從他的身上咬下去一樣什麼東西呢。
…………
“別……”
撲了一個空的吳大娘也夏雪宜帶着,不由自主地撲倒在牀上。
“公子?是你在裡面嗎?發生了什麼事情?”
忽然,夏雪宜聽見外面傳來李信有些驚疑不定膽怯的詢問聲。
夏雪宜頓時如獲大赦,拼命叫喊道:“是,是我,快,快……快快救救我!”
吳大娘的房門頓時被撞開,遠處廊階上的風燈光透了進來,李信立刻看見了渾身上下光溜溜像一條雪白大魚似的狼狽不堪趴在地上的夏雪宜……
癲狂的吳大娘趴在牀上渾身不停的起伏着,嘴裡卻在聲嘶力竭氣喘吁吁的喃喃罵道:“混賬王八犢子,老孃不是吩咐過了嘛,啊?沒事都給我滾遠點,誰要你們進來的?看我不剝了你們的皮,趕緊滾出去,滾出去……”
“快扶我離開這裡,快,不要理她……她現在神志不清,用不着害怕……”
夏雪宜急急的低聲對驚恐萬端的李信叫道。
儘管年幼,李信還是知道一定是吳大娘那個妖精似的女人對夏雪宜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顧不上害怕,趕緊扶起渾身癱軟的夏雪宜。
“不要走……小郎君,不要,不要……快給我回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