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多吃點,別那麼多廢話!”小蓮一邊整理沒有吃饅頭,然後拿起一個起身,擡頭:“小姐,你的!”
對於小蓮的行爲,赫廉翔聳聳肩,開始吃自己的東西,他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人家既然都不願意說。那就安靜吧!
歐陽瑾瑜剛好將古箏擦拭完畢,低頭,正準備下樹,一陣風吹過,歐陽瑾瑜的身子一震,嘴脣一呡,將手中的古箏遞給小蓮:“拿好!”
一等小蓮接過古箏,歐陽瑾瑜立馬轉身,縱身使用輕功向前飛去。
對於歐陽瑾瑜忽然的這一反映,讓剩下的所有人都不解。
歐陽瑾瑜最後停了下來,眼睛看着前方的背影,歐陽瑾瑜整理了一下衣服,這纔過去。
“怎麼?找我有事?”歐陽瑾瑜說,走近他:“還是你是來要通行令的?”
揹着轉過身,是白羅剎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就在轉身那一刻,歐陽瑾瑜那張清秀漂亮的臉出現在他的眼裡。
白羅剎心裡一震,雖然她知道她是個女的,但是,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女裝打扮!
頭髮被隨意的用桃木簪子給挽了一半在後面,而剩下的垂直的披散在背部,涼風吹過,一絲絲青絲被吹過肩頭。
歐陽瑾瑜隨手將嘴角邊的髮絲勾到耳後,面部依舊平淡的看着面前的白羅剎,等待着他的答案,既然都已經追到這裡了,想必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白羅剎後退兩步,這才緩過神,擡頭再次看向歐陽瑾瑜,眼中的驚豔和愛慕的神情全部消失:“沒什麼,我只是想說來看看,通行令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爲了這塊令牌,可是努力了好幾年,雖然最後沒有能力得到它,但是至少還是想要看看它的模樣,一解心中那塊遺憾……”
見白羅剎說的句句誠懇,並不想騙人,歐陽瑾瑜這纔開口:“既然白兄並不是來搶令牌的,那就好說了!”
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鐵塊,正式那枚昨日在會場上奪取的通行令!
“拿去看吧!”手一甩,令牌就到了白羅剎的懷裡。
低頭拿起令牌前後左右看了看,最後擡起頭,雖然臉部看不出任何表情,可是聲音卻笑意十足:“瑾瑜姑娘,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怕我拿到通行令後就逃跑?”
歐陽瑾瑜面對他的話,只是右腳向後一曲,腳掌靠在了身後的大叔下,雙手環胸,身子也隨之靠了去:“沒有不信任的問題,我只是知道,我既然敢給你,我就有信心將它拿回來!”
聽到歐陽
瑾瑜這樣一說,白羅剎的笑聲更加大了起來:“好!哈哈不愧是女中豪傑!好了,既然我已經看到了我想要看的,那我就離開了!我想,我們很快就會再次見面的!”
歐陽瑾瑜皺眉,目光冷冷的看着對面大笑卻面部僵硬的男人,心中忽然疑惑起來。
剛剛她在樹上的時候,問道一股熟悉的桂花香味道,她知道那是白羅剎特有的香味,等她追上來,他竟然只是爲了看一眼通行令?
可是,歐陽瑾瑜皺眉,這個男人,來這裡接近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微微嘆口氣,歐陽瑾瑜先起身,拿過通行令,轉身,朝回去的方向走去,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到現在自己還沒有什麼決定吃虧不對勁的地方!就一切讓它順其自然吧!
看着歐陽瑾瑜慢慢移動的背影越來越遠,白羅剎取下自己臉上的麪皮,粗曠卻不失帥氣的臉在空氣中顯露了出來。
“我看到了我想看的!你知道我想看的,並非是通行令,而是你嗎?”司務子晨癡癡的喃喃自語。
當歐陽瑾瑜回到了根據地,發現所有人都緊張的看着她。
看到她回來了,第一個跑過來的是小蓮。
小蓮一臉緊張的拉着歐陽瑾瑜的手臂:“小姐,你去那裡了?是不是有什麼人要傷害你,你們打架你有沒有受傷?嚴不嚴重?”
看着小蓮緊張的樣子,歐陽瑾瑜溫柔一笑,拍了拍她的手道:“沒事,你們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不是安全的回來了?”
“那小姐你剛剛怎麼突然就跑了,害的我們都追不上你,只能在這裡等你!”夜小豆嘟着嘴,委屈的看着歐陽瑾瑜說。
北冥流和赫廉翔也一直盯着歐陽瑾瑜的臉,想要得到答案。
歐陽瑾瑜掃視她們一眼,眉頭一皺,一副很爲難的樣子,總不能告訴她們是去見白羅剎了吧?雖然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好像就是不想告訴他們?
見歐陽瑾瑜皺眉,大家都不再說話,靜靜的盯着歐陽瑾瑜。
終於,等了好一會兒,歐陽瑾瑜終於擡起頭,看向她們:“我就是……就是去上了個茅廁,這地方只有樹林,我就想說跑遠點,而且有很急,所以纔沒有跟你們說一聲就……”
好吧,聽到歐陽瑾瑜這樣的回答,北冥流,赫廉翔和夜小豆頓時漲紅了臉。
也對,人有三急,所以不見怪,可是,小姐是女孩子,她們還這樣逼問,再看歐陽瑾瑜的頭比他們低的更低,想必是覺得一個女孩子很害羞吧!
“呵呵!好
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收拾收拾上路了!”
見氣氛越來越低沉,如果在不阻止,還不知道要僵持到什麼時候。
小蓮放開歐陽瑾瑜的手,率先彎腰開始收拾地上的殘留的食物,這纔想起來小姐沒有吃東西,起身,手中拿着一個饅頭遞到歐陽瑾瑜的面前:“剛剛沒有吃東西,吃一個吧!小姐的身體可是很重要的!”
歐陽瑾瑜笑了笑,點頭接過饅頭肯了起來,雖然已經冷了,硬了,但是有的吃也就不錯了吧!
吃完了饅頭,歐陽瑾瑜又喝了小蓮遞的水,這才翻身上了馬?
“好了,路程太有點遠,所以我們要加把勁了!”歐陽瑾瑜大聲說,然後自己率先騎着血戰帶着小蓮狂奔在大馬路上。
北冥流和赫廉翔也加大力度,快速的跟了上去。
只是每次就算是他們很努力,但是歐陽也把他們甩的遠遠的,只因爲,血戰是一匹精力比一般馬匹更加充沛,有力的馬兒!
邊界小鎮。
很多的武林人羣都還在客棧裡休息着,只因爲被歐陽瑾瑜那忽然一震,身體外傷的外傷,內傷的內傷,好在都不是很嚴重,休息幾天就好了!
客棧大廳裡,橫七豎八的坐着幾十個人,閒來無事都坐在一起聊天。
“你們說,這通行令被那小子是不是太不值了?簡直就是一小屁孩,小白臉嗎!”一個大鬍子男人,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下巴下面張着長長的鬍鬚,說話間,馬鬍鬚抖動,着實搞笑。
“曠兄說的沒錯!就是啊,從比賽開始,那人就一直都是運氣取勝的!”另外一個人也點頭應到。
“那也不全是啊,我想你們肯定沒有看清楚,其實那小子每次在要遇到致命一擊的時候,都可以及時的躲開,想必是都看透了對方的招式!”
“就是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就最後這一震,把我們都傷的不輕,而他說什麼?”
“什麼?”
“我只用了五成力你們就這樣了?嘖嘖,看看,多麼強大,才五成的攻力,如果是十成,我想我們現在都見了閻王了!”
“是啊是啊,這樣說來,這小子還這也很強啊!”
“只是看他好像不怎麼和外人接觸,拿了令牌就離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可以碰到他!”
“唉!算了算了,不要再想了,大家吃肉!”
坐在客棧角落,一雙手狠狠的將酒杯捏碎了:“歐陽瑾瑜!是你,是你害我這樣殘疾一身!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