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陌頭暈眼花,腦袋沉得就像有千斤重似的,她努力瞠大眸子瞪着一動不動的夜悠寒,心裡怒罵,這死變態,他到底是幾個意思,見死不救嗎?
“死變態,你脫了我的褲子,你不救我,我死了化成厲鬼,每天晚上回來纏着你,讓你不得安寧,呼呼……”
“閉嘴,廢話真多。”內心經歷了一場驚天動地的狂風暴雨,驚濤駭浪,殊死掙扎之後,夜悠寒緊繃着俊臉,拿出打火機,把飛鏢烤熱消毒,藉着明亮的月光,在她的左邊的屁股上找到了傷口,咬牙,把銳利的飛鏢往那傷口上一劃。
“啊……”劇烈的痛疼傳來,秦以陌發出慘烈的淒厲叫聲。
這慘叫聲震驚了安靜的林子,棲息在樹上的鳥兒,紛紛拍着翅膀高飛,在棺木裡的動物,也驚嚇得紛紛出逃。
“這點痛都忍受不了,你還算什麼男生?”夜悠寒鄙視地說,把傷口劃開,然後擠壓傷口,把裡面的毒液擠出來。
“操,老子在你身上捅一刀,再在你的傷口上撒鹽,看你能不能忍受得了,啊……媽的……你就不會輕一點……痛死老子了……”他奶奶的,她根本就不是男生,她是女生啊,這副弱雞一樣的身體,痛覺神經倒是敏感,這尖錐子戳下去,沒把她痛死,也差點把她痛暈過去。
“蛇毒已經快要擴散到你全身了,我輕一點沒所謂,你毒發身亡了,豈不讓我白忙?”夜悠寒加重了擠壓的力度,那血又黑又腥,真不是一般的噁心。
“啊……啊……”秦以陌全身都在抽搐着,她咬牙忍着痛疼,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像他這樣的潔癖狂,對這種地方應該避之不及的。
“流星叫管家找的船出海,遲遲未歸,管家擔心就告訴了奶奶,她焦急,馬上叫人開遊輪來了,我是跟着來看看你們死了沒。”夜悠寒嘴巴依然是那麼毒辣刻薄。
夜流星不見了,夜家的人肯定會焦急的來尋找,這都在秦以陌的意料之中,不過見到這變態,卻是意料之外。
秦以陌痛得嗯嗯哼哼的,這變態一定是故意折磨她的,不用嘴巴幫她吸毒血,還要把傷口弄大,太陰險毒辣了。
“啊……你們……你們在做什麼……”因爲擔心秦以陌找下來的楚貝蕾,看着夜悠寒跪在秦以陌的兩腳間,正彎腰在她的屁股上,還一動一動的,頓時震驚得彷彿看見妖精在打架。
她最尊敬崇拜的表哥,他高高在上,如神一般存在的俾睨衆生,如今,他怎麼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醜事。
“蕾蕾……”秦以陌扭頭看去,看着她那慘白得彷彿見鬼的臉色,再看他們兩人的姿勢。
臥槽槽槽槽槽…………
這死變態,他幫她擠毒血,幹嘛弄出這樣噯昧,很容易讓人懷疑的姿勢?
“沒想到你們居然是這樣的人,嗚嗚嗚……”楚貝蕾用力地跺腳,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傷心地轉身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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