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礙眼,你怎麼不滾?”秦以陌眯着小眼兒,滿臉諷刺地懟過去,他一來,她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我看你順眼就行了。”夜悠寒並沒有發火,打開自己帶來的食盒,從裡面拿出一碗小米粥說,“這是你的早餐。”
“老子最討厭吃小米粥了。”一看那淡然無味的小米粥,秦以陌立即倒盡胃口,他一大早就來折磨她,是幾個意思?
“討厭,你也得吃。”夜悠寒端着碗,走到牀邊,那眼神,那表情,霸道,強勢,“你自己吃,還是要我餵你?”
“我要吃香酥卷。”秦以陌生氣地扭過頭去,他憑什麼命令她?
夜悠寒銳利嗜血的銀眸微微一眯,帶着強大氣場的身子慢慢往前傾,脣角泛起陰險,狷狂,跋扈的邪笑:“死廢渣,你不聽本少爺的話,本少爺有一萬種辦法,讓你菊花殘,你不信儘管挑釁本小爺。”那陰險邪惡的眸光盯着她的屁股,可怕得讓人顫抖。
我操,秦以陌被他嚇得倒抽一口冷息,迅速翻身坐起來,把屁股藏在後面,咬牙切齒地瞪着他,怒:“死變態,你到底想怎麼樣?”
夜悠寒把碗送到她的面前:“把小米粥吃了。”
此刻,形勢比人強,而且這變態說得出做得到,就算碗裡的是毒藥,她也要喝了。
秦以陌滿臉憤怒地接過碗,連小湯勺都不用了,直接把碗裡面的小米粥往嘴巴里倒,囫圇吞棗的喝完。
夜悠寒見她喝了小米粥,那如銀河系似的眸子,更加閃亮,摧殘。
“你今天還要做身體檢查,我下午來接你出院,別亂跑。”夜悠寒直接用霸道的語氣命令。
秦以陌躺在病牀上,把被子一拉,直接把自己連頭一起蓋住,他最好趕緊有多遠滾多遠,她最討厭對自己有意思的基佬了,只要想到,他時刻想讓她菊花殘,她就連小心肝都寒了。
她才腹誹着,隔着被子就傳來夜悠寒陰險毒辣的威脅:“下午沒看見你,今晚小心你的菊花。”
啊啊啊……這死變態真的夠了,秦以陌用力攥住拳頭,正準備原地爆炸,卻聽到了遠去的腳步聲,她掀開被子,用力地喘着氣,眼睛睜到最大,惡狠狠地盯着剛被關上的房門,抓起枕頭,把它當成夜悠寒用力地撕扯蹂躪,
他以爲他是誰,他讓她留在這裡,她就留在這裡,她豈不是很沒個性?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她現在就要出院,立刻,馬上……
秦以陌立即跳下牀,披上外套,把手機塞進口袋裡,拉開門往外面走,走廊瀰漫着一股菸草味,在她斜對面的病房門前,一抹高大的身影斜靠在牆上,那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他長得很帥,很俊,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泛着邪氣,彷彿會勾魂似的,手指間夾着一根菸霧升騰的香菸,讓他看起來,有點神秘,也有點深不可測。
是他,昨晚跟秦然激烈地擁吻的男人,在他的身上有一股極爲強烈的侵略感,他跟秦然在一起,居然毫無違和感,彷彿他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