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陸景歌臨到門口了,她居然不敢進去了,咬着脣,有點糾結的看着那邊的殷流深,她是該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最後景歌等着殷流深開完會議之後,她才進去的,一進去就坐在殷流深身上。
“這麼晚了,你居然還沒有睡覺,陸景歌你最近是不是又想造反了?”
殷流深說了這麼大一堆,景歌完全沒有反應,把頭靠在殷流深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
“深哥哥,我腿麻了…”
可憐兮兮的看着殷流深,殷流深沒有表情的看着她。
“哎呀,哎呀,我腿麻了!”
景歌一直在殷流深的懷裡蹭,一臉的不樂意,殷流深沒辦法,只能幫她按摩着腿,這個小祖宗,從生下來的那一天起,就是來折磨他的。
“爲什麼會腿麻?”
“我在你外面站了很久。”
“那你爲什麼不進來?”
“因爲你在忙啊。”
景歌這一說,殷流深頓了頓,看着景歌一臉不樂意的樣子,他其實心裡有一點點暖了。
“你以後可以直接進來,不管我是不是在忙。”
景歌沒有說話,只是眯着眼睛想睡覺了,爲什麼她一到深哥哥是懷裡就想睡覺…
“你還有幾天考試?”
“一個星期。”
“想好考什麼學校了嗎?”
殷流深看着眯着眼睛的陸景歌,他在一邊旁敲側擊的問着。
“嗯…我,我還沒有想好。”
景歌一說完,殷流深的眼神就不一樣了,沒有想好嗎?那麼我來幫你想吧。
“你的第一志願,我來填。”
“嗯,好~”
景歌馬上就要睡着了,殷流深現在來和她說這個,那這不是下套嗎?就相當於你要睡着了,我給你說,我們結婚吧,這是一樣的道理啊。
不過殷流深是誰啊,他覺得這種方法特別的好,把景歌抱起來放在牀上之後,他就打算明天給她的班主任打個電話。
“啊!深哥哥,你好好和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高考前一天,景歌拿着自己的高考志願單,氣勢洶洶的問着殷流深。
殷流深懶懶的擡眼看了景歌一下,然後說:“先把你嘴角的薯片給我擦了。”
景歌趕緊抽了一張紙擦了擦,之後就把自己的高考志願單丟給了殷流深。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是你自己說的。”
殷流深拿起那張單子看了看,然後很滿意上面的第一志願。
“我不想考大學部。”
景歌冷着臉說着,她的第一志願不是言城第一大學。
“那你想考什麼學校?”
“我…我不知道…”
殷流深這一問,景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其實她現在的第一志願還是沒有想好,而且,她有一點點想出國留學…
“陸景歌,你現在的第一志願還沒有想好,明天就是高考,一個第一志願都沒有想好的人,你憑什麼去參加高考,你知道你爲什麼要參加高考嗎?就是爲了考一個好學校,那些參加高考的學子,是把自己全部希望放在了考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