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有長又翹,這麼近的距離像下把小扇子一樣掃在他臉上,像在觸碰一朵柔軟的花瓣。
殷流深的心跳突然變得很快,像他在給她告白的時候,像他在給她求婚的時候,也像他在給她掀開蓋頭的時候。他的景歌,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永遠像是熱戀也像是經歷了風霜的老夫老妻一般,他們的愛情永遠的默契,永遠的新鮮。
“深哥哥,舒姨的愛情太悲傷了,我不想像她那樣一輩子爲了追逐一個不可能的到的愛情而荒廢一生。但是我和她都是一樣的,我們的眼裡永遠都只有一個人。她一輩子只愛外公,我一輩子只愛你。”
她的眼裡像承載了一個宇宙耀眼生輝,殷流深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電擊中了一樣,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輕輕**了一下。從心臟開始有一股電流然後迅速的傳達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直白這麼露骨的對他說這樣的話,都說甜言蜜語會討女人歡心,其實在男人這裡也一樣,只不過很少有女人會說給男人聽而已。
殷流深橫腰將她抱起,一言不發的走向房間裡。
陸景歌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就躺在了他懷裡,她不滿的撅了撅嘴,什麼嘛,她都說了這樣的話了他居然還是一副臭屁王的死樣子!這個時候抱個屁啊!這個時候應該來親親!
不過她的不滿情緒該沒有得到緩解她就發現了一種異樣的危機感。果然,殷流深直徑將她抱進了臥室,然後將她甩在牀上,沒有理她的目瞪口呆呆若木雞。修長的手指像是在彈着世界上最美妙旋律一樣飛快的解開自己的扣子,然後將身上的衣服直接往身後一扔。
陸景歌嘴角抽了抽,情況不妙啊!她不過只是想要說幾句話來博得他的歡心然後順便要幾個親親而已,怎麼就發展成了牀咚了。
可惜她還沒來的及逃開身邊的牀一窩然後一個火熱的身體就貼向了她。
陸景歌:qaq
不是說多說幾句情話有利於增加夫妻之間的感情的嗎?怎麼變成了增加夫妻之間的情—趣了?
“喂!你輕點,還有…寶寶啦!”
“沒關係,讓寶寶也感受一下我們的愛。”
“變態!唔……”
窗外的雪花一片一片飄落下來,一層又一層,將原本的殘雪重新覆蓋,變成新的積雪。只是看一看就會讓人覺得寒冷,除了院子裡還沒熄滅的燈籠就只有迎着風雪依然開放的梅花不懼着隆冬了。
雖然外面冷的不行,但是有間小屋卻熱火朝天,有低啞的男聲曖昧的低語,還有清脆的女聲像迎春的黃鶯一樣婉轉的叫個不停。
……
今天是陸京原的葬禮,沒有瓶太多的人來,只有幾個致交的好友以及一些跟了陸京原很久的一些人。除此以外再也沒有一個不想幹的人到場。
景歌拉着殷流深的手看着陸京原被送去火葬場,雖然她一句話也沒有說一滴淚也沒有掉,但是殷流深從手上卻來卻用力的捏緊以及她輕微的顫抖感受到她內心的真正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