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錢,但是你沒有聽說過有錢的人都特高傲,特混蛋的嗎?”妃笑笑繼續給小護士洗腦。
她看着小護士純真的臉,充滿同情的說:“我是他的助理,自然是很瞭解他的,他很變態的,冷血無情,殺人不眨眼,完全都不配爲人!”
就在妃笑笑說的興高采烈的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在門口有一雙鷹一樣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她,帶着冰冷的寒氣,想要將妃笑笑碎屍萬段。
最近席默掣一直都在忙公司的事情,總算抽出時間,來到醫院裡,本想是來看看妃笑笑的傷好些沒有,還沒進入病房,就聽到這些讓他覺得不堪入耳的話。
眸子裡的光芒。帶着寒冰一樣的陰冷,席默掣的身體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一旁的宋離,自然也聽到妃笑笑說的話,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心裡不禁讚歎着,也只有妃笑笑敢說出這樣的話吧,換做其他的女人,也早就死在席默掣的手中了吧。
看到妃笑笑指手畫腳的樣子,席默掣轉身離開,他的臉色很難看,但是心裡放心一些,這個死女人,既然能一臉興奮,指手畫腳,想必傷勢也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吧。
“總裁,不進去看下嗎?”宋離察言觀色的說着。
他知道這幾天,席默掣都很擔心妃笑笑,一向嚴謹的他。偶爾會走神。
會看着妃笑笑的辦公桌發呆,這讓宋離的心裡很是清楚,妃笑笑在席默掣的心裡,一定佔據着某處位置。
“你看她的樣子,會是就要死的人嗎!”席默掣冷冷的說着。
危險的氣息開始蔓延,宋離不敢再開口,只是心裡有些欣慰,他想着終於可以有個女人,讓席默掣能像是正常男人一樣,會開心,也會生氣。
小護士一臉津津有味的樣子,她膩歪着妃笑笑。從她的口中想要知道關於席默掣的更多事情。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時候明明知道自己和心中所想的人是遙不可及的,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去想,去問,去了解,只是爲了心裡的一點點的掛牽。
最後,妃笑笑說:“其實,席默掣也並非是一個完全冷血的人,他會在看到女人有難的時候。奮不顧身的去解救。讓她免於水火之災。”
想起席默掣救她出安氏的事情,妃笑笑的心裡還是有些感激的,她和席默掣一樣,都是恩怨分明的人。
“哇,那麼他一定是喜歡那個女人。”小護士分析着,她激動的問着:“是誰呀?她救的是誰。那個女人真是幸運哎,一定以身相許了吧。”
妃笑笑有些臉紅,她想到自己和席默掣之間的事情,覺得很是尷尬,。就將小護士打發出去,她獨自一個人在空曠的病房裡。
幾日沒見,妃笑笑的心裡竟然還有些小小的失落,這些失落是源自於什麼,她也不能確定,只是現在妃笑笑的腦海之中都是席默掣,他的霸道,他的無情,甚至是他的折磨。
尤其是和小護士聊了這麼久關於席默掣的事情,妃
笑笑的心情更加無法平靜,她看向窗外,外面的陽光很是刺眼,也不知道席默掣在做些什麼。
是在懲罰追殺他的人,還是和自己一樣,在發呆呢?妃笑笑都是不得而知的。
趕緊的搖搖頭,妃笑笑將席默掣的影子從腦海之中趕走,然後一遍遍的和自己說,席默掣是她的仇人,席默掣是她的仇人!
晴朗的天空,轉瞬佈滿烏雲,細密的雲朵將天空密密麻麻的遮蓋住。不留一絲縫隙,陽光迫於無雲的壓力,也只能是悄悄的藏匿起來,再不示人。
尊貴的限量版奔馳跑車停在醫院門口,立刻引來無數人的注目禮。
尤其是從車上走下來的南沉之,吸引衆多女人的目光,她們駐足,看着南沉之的方向,像是在幻想着,這是童話故事中的橋段一般,在轉角,遇到自己的王子。
他,劍眉星目,相貌堂堂。五官輪廓凌厲而深邃。猶如古希臘的雕塑一般,渾身都帶有一股迷人的氣息,尤其是一頭烏黑的頭髮,隨風輕撫。
只是,他的樣貌並不如席默掣一樣的冷峻,他的眼神雖然很是桀驁不馴,但是卻有一對桃花眼,所以看起來和席默掣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氣質。
桃花眼的男人。總是會格外的吸引人,明亮而多情的男人,總是會誘導女人的犯罪,讓她們心甘情願的沉淪在他的柔情裡,萬劫不復也無憾。
“你在這裡等我。”南沉之吩咐助理,他獨自朝着醫院病房樓走去。他高大的身軀,稟稟而挺拔。渾身都帶有一股城堡裡王子的氣質和感覺。
他之所以會在幾天之後纔來到醫院裡看妃笑笑,爲的就是不想和席默掣有正面的碰撞。因爲他們兩兄弟的見面,每一次都會不歡而散,充滿爭執。
而且,這次的事情,總歸是他理虧,到現在席默掣也沒有找他的麻煩,讓南沉之的心裡沒底。
南沉之徑直走到前臺,對一臉花癡的女人問道:“請問妃笑笑在哪個病房?”
女人的目光,從一開始看到南沉之的時候,就在他英俊的臉上沒有離開過,尤其是他帶着笑容一般的桃花眼,讓她感覺到自己的春天似乎是要來了。
不停的朝着南沉之放電,讓南沉之有些反感,他靠近女人的身邊,微笑的說:“如果不盡快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的,你可以試試。”
他的話,說的很是輕鬆,帶着一絲輕浮的意思,但是女人在看到他眼裡的陰狠之後,她感覺到一陣恐懼,心裡毛毛,沒有想到南沉之這樣好看的男人,竟然會有如此陰狠的目光。
“在三零二病房。”女人戰兢兢的說着。
南沉之露出滿意的微笑,大步朝電梯走去,卻發現,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電梯的門口。
下一秒,南沉之就看到他現在最不願意看到的人,席默掣。
席默掣還是一臉冷峻的樣子,冰冷的如同北極千年不化的冰山一般,南沉之在心裡暗罵着,沒有想到會這麼倒黴,偏偏在醫
院裡碰到席默掣。
“席總。”南沉之打着招呼。
他們之間的見面,完全是兩個集團的總裁見面一樣,絲毫看不出他們兩個人竟然會是兄弟。
席默掣在看到南沉之的時候,眼睛裡的寒光更冰冷一些,但是面容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他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感情顯示在臉上。
“這麼巧,竟然會在這裡碰到南總,我以爲只有我會無聊,沒有想到南總也是一樣的。”席默掣充滿寒氣的臉上,帶着一絲不屑,他雙手插兜看着南沉之。
宋離知道,這樣的場景,是不允許有任何人在場的,他適時的說:“席總,我去取車。”快速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醫院裡,總是會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這個味道,似乎成爲醫院裡的重要標識,只是這些味道,卻是席默掣最討厭的,他的眉頭已經皺起。
“出去聊會吧。”南沉之說完,走在前面,他的心裡很是清楚,他和席默掣之間,還有很多話,都是要說清楚的,既然見面,也躲不掉。
走出病房樓,外面的空氣讓席默掣皺起的眉頭舒緩開來,他燃起一支雪茄,並沒有詢問南沉之是否需要,在席默掣的眼裡,南沉之始終都是他的敵人。
注視着南沉之和自己有些相似的臉,席默掣覺得很是諷刺。他冰冷的語氣,響徹在陰霾的天氣裡:“南沉之,現在的結果,是你想要的吧。”
極具諷刺的話語,讓南沉之覺得有些難堪,但是久經商海的他,對於這些事情的應對,還是遊刃有餘,他明白席默掣的意思,席默掣知道他的心裡是在乎妃笑笑的。
而且,雖然沒有舉行婚禮,但是妃笑笑始終是他南沉之的未婚妻,出現這樣的事情,最丟人的,應該當屬南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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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過要傷害笑笑。”南沉之堅定的說。凜冽的風吹拂着他的頭髮,看起來很是寂寥。
“呵呵。”席默掣冷笑着,他看着南沉之的樣子,冷峻的說:“這些都和我沒有關係,只是南沉之,你給我記住,我席氏的人,如果你再敢動分毫的話,我一定會對你不客氣的。”
兄弟,是手足,是最摯親的人,但是在南沉之和席默掣的身上,卻成爲仇恨。
“席默掣,你最好也清楚一件事情,妃笑笑是我的未婚妻,他不是你的奴隸,也不是你養的一隻寵物!”南沉之的聲音提高一些,脖子上有青筋暴起。
遇到妃笑笑的問題,南沉之總是不能冷靜。
“她寧願在我身邊做一隻狗,也不願意做你的南太太,不是嗎?哈哈。”
席默掣說完,大步的離開。
風在他的身邊吹拂着,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帝王一般,與生俱來的氣質,讓席默掣永遠都是高高在上,領導一切的主宰,這些都讓南沉之憤怒。
席默掣走出醫院,他並沒有上車,而是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道,思緒久久不能平息,他的腦海之中,都是小時候和南沉之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