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的心情同是跌倒了谷底,垂着頭走出他的房間,嘆了好長的一口氣。
都已經上過牀了,奈奈也不懂自己還在堅持什麼,今天就算月下老人和丘比特聯手對付她,她也認栽了,反正愛就愛了,幹嘛還管那算命仙的鐵口直斷準有多氣?!
唉!可是她就是怕大家的陽光,兩人在屋裡卿卿我我沒有管得着,到了外頭就不一樣了,大家在知道一直厭惡小男生的奈奈最後還是愛上了比她小的男人,怕不笑掉了大牙?
第一個笑死的,一定是於家老四於慎謀!
該死的,於慎謀可以去擺攤算命了,瞧她現在的處境不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奈奈在自己的房間裡發着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早已過了九點,可奈奈還掙扎着要不要去上班,而就在她痛苦抉擇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奈奈從渾噩中喚醒。
這是誰啊?她訝異地走出房間,正巧楚子軒也跨出房間,兩人對望一眼,驚疑不及。
“會是誰啊?!”奈奈問道,應該是他的朋友吧。知道她住在這裡的人寥寥無幾啊!
楚子軒眉頭微蹙,搖搖頭,“天曉得!”一面說一面向門邊走去。
兩人走到門邊,還沒打開門,就聽見鑰匙轉門鎖的聲音。
“啊!小偷!”奈奈低聲驚呼,緊張地拽着楚子軒的手臂。
這大白天的,這小偷竟敢明目張膽地闖入,簡直太囂張了!
“會有這麼蠢的小偷,找這種時候來襲?”楚子軒只覺得好笑,反手護住奈奈,退後三步,等着看來者何人。
門霍地打被推開,嚴子淇一臉賊兮兮地探進頭來,一瞧見他們,立刻漾出一朵迷人的微笑。
“早安!兩位。”
“子淇?你要嚇死人啊!”奈奈一手護着心口,斥罵道。
“打擾到你們了嗎?”嚴子淇瞄了一眼奈奈抱住楚子軒手臂的畫面,露出會決心的眼神。
奈奈警覺地放開手,向前跨一步,“你不去公司上班,來這裡幹什麼?”
“我啊?我來看看你在這裡住的習不習慣啊!”她怎麼能告訴奈奈打從和楚子軒通過電話,她的好奇心就戰勝一切,不來探個究竟,她今天根本沒心情上班?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老姐。”楚子軒從她鬼祟的模樣立刻就窺知她來這裡的目的。
“軒,你可不能這麼污衊你老姐我啊!好心來看你卻如此神情,很傷我的心啊!你也知道啊,老媽剛纔和你的關係好一點,爲了更準確的將你的有關信息彙報給老媽,所以我就只有辛苦一趟了。看着我這麼辛苦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啊!”話是如此說,可嚴子淇不等楚子軒回答,她便張開雙手,一把將他抱住,並在他耳朵旁輕聲:“我來看看你有沒有欺負我好姐妹。”
楚子軒推開她,聳聳肩,沒有回答。
“你今天上班沒關係嗎?”奈奈向子淇問道,可一問出才恍然覺悟,她們的頂頭上司眼下跟他們一起罷工呢,老大就在這裡,她們倆又有什麼關係呢?!更何況還是直屬親戚呢!
“都不去上班,等着公司倒閉嗎?”楚子軒佯裝惱怒的道。
“我親愛的軒,老姐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我們就算幾個月不去公司,公司也不會那麼容易倒閉的。更何況只是一天呢。”嚴子淇打趣的道。
“不去上班又準備幹什麼?!”楚子軒在沙發上坐下,擡眼望着他親愛的老姐。
“聊天啊,聊聊你們兩個的事兒。”嚴子淇調侃的說道,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
“我們的事兒沒什麼好聊的。”一想到這個,楚子軒的心中不免有些火氣上竄,見此,奈奈的心也不大好受。
嚴子淇看着兩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有問題,以她的聰明才智指定是她的好姐妹氣死人的功力又發揮到極致。哎,得了,既然她來了她就先充當一下和事佬吧!
“咳咳……你們倆是不是太懂得禮貌了,連一杯咖啡或者水都不給我備上嗎?!”
“你坐下,我來泡。”在奈奈轉身之前,楚子軒站起來往廚房走去,經過奈奈身邊時,看見她頭上沾了一點灰塵,自然伸手幫她撥掉。
奈奈對他笑了笑,隨即瞥見子淇偵察的眼光,嚇得斂去笑容,規矩的在沙發上坐下。
還以爲騙得了我?嚴子淇在心底嘿嘿冷笑。
“說說你們的愛情史吧!”子淇往奈奈身邊挪了挪,滿臉好奇的問道。
奈奈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房子的事兒,“你還好意思說呢,你都租什麼房子給我啊,這都不是你自己的。”
“嘿嘿……我也好心啊,而且那房子以前一直是我住的,只是離公司太遠了我纔沒住而已。”子淇很無辜的說道,“可我似乎聽他說你最開始並不是在隔壁的?!他回來的時候沒嚇着你吧?!”
“哦,怎麼沒有?他半夜纔回來,無聲無息地就進來了,當時我不知道自己睡了他的牀,他的屋,他倒向我時,我的尖叫聲差點沒把全市的人吵醒……”奈奈激動的把情形複述一遍,順便將子淇的過錯也一併給忽略了。
嚴子淇聽了笑得前俯後仰,喘着氣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把鑰匙拿錯,而且我弟弟並不是常在這邊住。”
“我還以爲他是小偷呢?!”
“哇,真希望當時我也在場,那一定很好玩!”嚴子淇捧着肚子,兀自笑個不停。
“還敢笑?他一回來就要把我趕走,我急着找你求救時你竟然給我鬧失蹤。”奈奈狠狠地瞪了子淇一眼。
“但後來他還是幫你拿了對的鑰匙啊,而且現在還讓住進這裡來,姐妹一場還要跟我計較嗎?其實我老弟的心腸很軟,他最受不了女人苦苦哀求了。”
“亂講!”這時楚子軒正巧端出三杯咖啡,駁斥子淇的話。
“難道不是?只是你的前任女友May一哭,你還不是被製得絲絲的?”子淇心有不甘,刻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