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有時她真教我透不過氣來。”
于慎行右手輕撫下巴,微蹙眉頭,認真的說道。
這些對話一字不漏地傳進於奈奈的耳裡,她的內心受到不小的撞擊,尤其是于慎行最後的這句話,就像根針刺進她的心臟似的,痛碎肝腸。
原來這十幾年來她付出的一切,只換來這種心聲!
她的責任心,手足愛,她最重視的天倫親情,無形中都成了他們三個的束縛與壓力。
這是奈奈不成想過的,她重來不知道他們是這樣看待她的,對於他們所說的這些話,讓奈奈
有些吃不消,待於慎謀進了電梯之後,奈奈才姍姍地走進電梯,坐上了小綿羊,將頭靠在車頭,愣愣的坐了十分鐘,又才神情恍惚地開車離開,坐在車上竟不知她此刻應該去哪裡!
看着電話本里的電話,竟發現現在沒一個可以打的電話,可以訴說她痛苦心情的人,最後在繁華的街頭繞來繞去,最後進了一家PUB裡喝酒解悶,在這一刻她竟也忘了酒吧是她的禁`地,恍恍惚的在吧檯前坐了下來,讓酒保給她開了兩瓶酒。
酒一上臺,奈奈便如牛飲水一般,一番豪飲,可能是下口太快,又因本不是喝酒之人,所以嗆急了她,迅速放下酒杯,一手撐着檯面,一手捂着胸口,一陣猛咳,一張小臉變得紅彤彤的,在絢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耀人!
惱怒的瞪了那可惡的酒杯一眼,心裡那叫一個鬱悶來着,真想一伸手將它給摔在一旁,但,最終忍了下來,沒做那潑婦行爲之事!
幾杯酒下肚了,可是,爲什麼心中那塊沉甸甸的大石猶然派遣不掉呢?……
想找人陪沒有合適的人兒,喝酒又不了事兒,只得打道回府……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進屋內,坐在客廳的楚子軒似乎正等着和她談判,一看見她進門,就皺着眉道:“你不是說晚上要和我談租屋的事嗎?害我等到現在……”
“我明天就搬!”
奈奈低着頭與他擦身而過,聲音僵硬,走路還有些歪歪斜斜的。
楚子軒被她的乾脆微蹙了眉頭,早上還賴着不走的人現在竟會冒出這句話?但,對酒不感冒的楚子軒未察覺奈奈身上的酒味,他條件的以爲那是來自他身上的味道,因爲他之前也去過酒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