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她也在強撐自己,事情的風暴中心是她,她怎可能風輕雲淡,只不過不想要她的情緒給任何人造成困擾負擔。
果媽看着夏清絮上樓的背影,搖了搖頭,看來她是無法點醒這一對彼此相愛彼此折磨的局中人。
夏清絮推開一直沒有見過的練武廳的大門,裡面尚擎澤帶着拳套,穿着跆拳道的服裝,一身白色只有腰間繫着一條黑帶。那打在沙袋上的一聲一聲,沉重的聲音,彷彿敲在夏清絮的心上。
尚擎澤看到夏清絮進來,也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繼續着,眼裡帶着怒氣,夏清絮越來越近,然後在不遠處停了下來,那樣看着尚擎澤。尚擎澤終於停止了動作,因爲再用力一份,尚擎澤不敢保證被打飛的沙袋會不會擊中夏清絮。
尚擎澤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怎麼來呢?”
“沒來過,想看看。”夏清絮找了個理由。
“你打擾到我。”尚擎澤取下拳套丟在了地上。
“既然來了,就陪我練練。”尚擎澤正好沒有人和他互動。
“我不會。”夏清絮纔不會這種打打殺殺的東西,看了看自己柔弱的雙手,對尚擎澤的提議立馬抗議。
“我教你。”
尚擎澤選擇了擊劍,將一套沉重的保護衣具丟給了夏清絮,夏清絮根本都抱不動那堆東西,立馬放在地下。夏清絮見尚擎澤熟練的穿上這一套衣具,尚擎澤見夏清絮半天沒有動靜,便親自過來,對着夏清絮說道,“怎麼還不穿上?”
夏清絮一臉仇大苦深的看着尚擎澤,“我不會。”
“我幫你。”尚擎澤說話間就要幫夏清絮穿上。
勉強穿上這一套衣具,夏清絮覺得全身都不舒服起來,尚擎澤將劍丟給了夏清絮,夏清絮根本沒接住,整個人因爲穿上那套衣具後,遲鈍了不少。
尚擎澤用手上的劍敲擊了夏清絮的臀部,不滿的說到,“拿出架勢來,很簡單。”
夏清絮在心裡腹誹,“在你眼裡有什麼是難事”,那一劍敲在身上還有點痛,又默默在心裡抱怨尚擎澤不懂得憐香惜玉。
尚擎澤示範了幾個簡單的動作,而後開始講解,“花劍,採用的劍身最輕,只有當劍尖觸及對手軀幹時纔算得分。我們現在使用的正是花劍,像我這樣拿好你手中這把劍。”尚擎澤做出正確拿劍的姿勢。
夏清絮學着尚擎澤的樣子,也有模有樣的拿起自己的劍,掂量掂量的確不重。
“拿着你的劍向我刺過來。”尚擎澤命令道。
夏清絮拿着劍,看着不遠處的尚擎澤,作勢準備刺向尚擎澤,半路上又停了下來,“不要,好危險的感覺。”
“我們都穿上了保護衣具,不會有事的,刺向我。”尚擎澤命令道。
夏清絮又再次端起劍,憑着自己的感覺準備刺過去,但是還是停了下來,就停在尚擎澤極近的地方。
尚擎澤用自己的劍撥開了夏清絮的劍,不悅的說道,“我說刺向我,不要總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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