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準時到,需要我幫嗎?”尚擎澤徹底拋棄“君子遠庖廚”的思想,對於越來越喜歡待在廚房裡的夏清絮,尚擎澤願意和她一同在廚房親密。
“不了,我自己就可以了。”想到尚擎澤打下手的畫面,夏清絮只覺得惡寒,還是放棄這種可怕的想法。
“好,不見不散。”尚擎澤帶着歡悅的心情掛斷電話。
夏清絮剛掛斷電話,夏啓言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夏清絮問道,“和誰打了這麼久?”夏啓言早就猜到是尚擎澤,他心裡怪怪的,不知道阻止夏清絮和尚擎澤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對的。
“尚擎澤。”夏清絮如實回答。
“他有事嗎?”夏啓言對尚擎澤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看見尚擎澤的時候,愈發覺着與尚翰安相似,當年初初看到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
“這個貴妃榻是他送給我的。”夏清絮有些尷尬的說道,有種想要咬掉自己舌頭的衝動。
“尚擎澤的禮物?”夏啓言仔細看了看貴妃榻,挑的倒是極好的做工,想起尚翰安對貴妃榻的喜愛,看來尚擎澤這點上是隨了尚翰安。
“翰安,你若在世,這後輩的事情你能處理好嗎”,夏啓言忍不住在心裡向尚翰安問道,對於尚翰安,夏啓言也是說不上來的感覺,當初人們只看到表面,而真相隱藏的極深。
“我是不想要的,但是這個貴妃榻好好看,我好喜歡,那個就忍不住接受了嘛。可是我又不想白拿尚擎澤的東西,所以晚上我喊他過來吃頓便飯。”夏清絮極其自然的撒謊,臉不紅心不跳,這都是被尚擎澤訓練出來的。
“噢。”夏啓言拖長音,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像是看穿夏清絮,卻又不說透。
“收了這麼大的禮,讓他來吃頓飯是應該的。”夏啓言並沒有爲難夏清絮。
夏清絮因爲夏啓言的首肯,整個人都雀躍起來,臉上的笑看上去那般美好。
“好呀!老爸真好。”夏清絮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夏啓言但笑不語,繼續伺花弄草,原本空蕩的客廳,因爲夏啓言最近的大動作,現在已經被綠植紅花包圍了。夏清絮只當是淨化了家裡空氣,夏啓言覺得開心便好,夏清絮見夏啓言越來越活力四射,她都快要被感染到了。夏啓言沒了以前高位者的冷酷,如今變成了開朗的中年大叔,興趣愛好廣泛。
“但我並不贊同你和尚擎澤的來往。”夏啓言再次表明自己對夏清絮和尚擎澤之間關係的態度,夏啓言相信自己的判斷力,當年他和柳瀅就是一個悲劇的婚姻,他絕不會讓夏清絮重蹈覆轍。
“老爸,其實尚擎澤沒有那麼討人厭。”夏清絮覺得自己的解釋好無力,尚擎澤臉上分明就寫着“討厭鬼”三個字,想起其他人對尚擎澤的態度,要麼畏懼要麼厭惡,還有小撮的崇拜。
“我從來沒覺得他討厭。”夏啓言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