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絮使勁搖頭,她不信,她慈愛的父親夏啓言怎麼會是這種人,她和尚擎澤怎麼會是仇家。
“你們夏家的,全是從尚家奪去的,這一次擎澤能大仇得報,還得謝謝夏小姐你的幫忙。”
夏清絮只覺得頭好暈,她聽不清也不聽不懂雷詩涵在說什麼。
“以你的智商肯定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雷詩涵眼底盡是對夏清絮的嘲諷。
“我不需要聽懂。”夏清絮嘶吼着,懷抱着自己蹲下來痛哭,這個女人是誰,她在說什麼,爲什麼心好疼。
“擎澤給你的那份資料,要不是你親手拿給你爸爸夏啓言,相信他也不會那麼大意。你今天來是求擎澤幫忙的吧,可笑,知道嗎?你爸爸可是擎澤的殺父仇人,你更是仇人之女,他今天參加一個重要的競標會去了,都沒有時間來好好的看你們夏家的報應。你還是滾回去吧,以後別奢望見到擎澤因爲見到了,也只會折磨你,仇人之女。擎澤告訴過我,因爲報仇裝作喜歡你,讓他很噁心。”雷詩涵臉上依舊掛着精緻的笑,而夏清絮心裡卻一片寒冷,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可怖。
“我不信。”夏清絮想起過往的種種,她不相信那個對她呵護備至的尚擎澤,那個只對她溫柔笑的尚擎澤,來到她身邊只是一場復仇。
看夏清絮要走,雷詩涵還不忘繼續諷刺,“要走拿上我和擎澤的訂婚請柬再走,我們還要恭候你的大駕,我和擎澤能這麼快訂婚,還要謝謝你的推動。”雷詩涵將訂婚請柬甩到夏清絮的面前。
夏清絮撿起請柬,看見上面的赫然的寫着,“尚擎澤先生和雷詩涵女士,定於12月28日19點瑞成大酒店舉行訂婚宴,恭請光臨。”多麼刺目的一行話,將夏清絮所有強撐起來的表象一一擊破。
縱然這般,她還是不相信,她的澤是不會騙她的,絕對不會,想到這她擦乾臉上的淚,看也不看雷詩涵,匆匆的從辦公室跑開,她要去找尚擎澤。
可是尚擎澤在哪,夏清絮走在路上,不斷撞到別人。
“神經病啊”、“看點路”,不斷傳來別人罵罵喋喋的聲音。
“澤,你在哪?”夏清絮邊走邊哭,嘴裡一直喊着尚擎澤。
巧的是尚擎澤剛好回公司,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瞥見不遠處的夏清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