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憶,謝天又謝地,謝地又謝天,你可終於來了啊!”
麪館前,眼睜睜的看着夢憶終於來了,狗眼十分稅利的陳天天,果斷就扯開了小嗓子,然後,他再高聲的嚎叫了一聲。
在陳天天的嚎叫過後,一大堆人,馬上就向着夢憶發起了衝鋒號,瞬間就把他給包圍了起來。
這邊的動靜,馬上就引起了隔壁其他店的老闆,以及路過羣衆的強勢圍觀。
就在這時,馬路上,緩緩的開來一排五菱麪包車,清一色的五菱麪包車,估摸着有十幾輛呢,連車牌號都是連號的,顯得是辣麼的囂張和霸氣。
更加囂張和霸氣的是,在這個五菱車隊的中間,行駛着一輛奔馳車,很明顯的,這輛奔馳車,就是整個五菱車隊的核心了。
幾秒過後,整個車隊,刷的一聲停在了麪館的旁邊,馬上就把強勢圍觀羣衆的眼光給吸引了過去。
“這是腫麼了?是神馬大人物要來?好大的排場啊!”
“這哪裡是神馬大人物啊?大人物出行,需要辣麼多輛五菱麪包車護駕嗎?我估摸着那幾輛五菱麪包車裡,肯定就是打手或者混混一類的角色,這些人,絕壁是來找茬的。”
“兄弟啊,我告訴你,老司機最怕遇到五菱麪包車,因爲,你永遠不造,麪包車上,會有多少人上來打你!眼前的車隊,有十幾輛,估摸着車上的人數,最少也有十幾號吧!”
強勢圍觀的羣衆們,對着這個車隊,紛紛瞎BB了起來。
就在強勢圍觀的羣衆們,瞎BB的時候,五菱麪包車的車門同時打開了,十幾輛五菱麪包車上,各自走出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
這大熱天的,這些人還穿着黑色的西裝,那一看,絕壁就不是神馬善茬啊!
就在這時,五菱麪包車隊最中間的奔馳車車門,突然被一名黑西裝的男人打開了,同樣是一身黑色西裝的黃毛哥,從裡面走了出來!
當看到這個五菱麪包車的車隊裡,走下來的那一坨身穿西裝的人時,尤其是同樣是一身西裝的黃毛哥時,強勢圍觀的羣衆們,他們的臉色,馬上就變了。
“這不是黃毛哥嗎?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他們的目標好像這家新開業的麪館吧,看對方那殺氣騰騰的樣子,估摸着這家麪館要倒黴了,剛開業,就要關門大吉了吧!”
“可是,就算黃毛要打砸這家麪館,也不用大熱天穿成醬紫來打砸吧?大熱天穿西裝,他不嫌熱啊!”
強勢圍觀的羣衆們,果斷又瞎BB了起來。
“夢老闆,今天可是你的麪館開業,我不請自來啊,討一杯酒喝,希望夢老闆憋見怪啊!”
看到了夢憶,黃毛哥果斷就從小臉蛋上擠出喜當爹的笑容,大步走上前來。
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母豬上了樹了?
眼睜睜的看着黃毛的臉上露出了那喜當爹的笑容,那些認出黃毛的人,不由得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你瞪着他,他瞪碰着她,然後,就是大眼瞪小眼。
說好的殺氣騰騰的表情呢?說好的開業來搗亂呢?
可是,黃毛臉上那喜當爹的笑容,又不像是假的,能露出喜當爹笑容的他,還有可能在夢憶麪館開業的時候搗亂嗎?那果斷不可能啊!
而且,看黃毛和他的小弟們,大熱天竟然穿着黑色西裝,這麼正式的打扮,果斷就是來賀喜和參加慶典的標準打扮啊!
辣麼,這家麪館的老闆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在這片不可一世的黃毛哥,如此跪舔和諂媚呢?強勢圍觀的羣衆們,更加的不明覺厲。
“黃毛哥,你日理萬機,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麪館的小老闆而已,哪裡敢勞煩你大駕啊!”夢憶淡淡的笑道。
“哎呦,夢老闆,見外,太見外了,不是吧!你叫我黃毛哥多生份啊,以後,你就叫我黃毛吧!你的麪館,我以後也會經常光顧的,誰要是敢在你的店裡搗亂,我就跟誰急。”
黃毛拿不善的狗眼,瞄了人羣當中那幾個眼神有些閃爍的人一眼。
這些人,就是一些不務正業的小混混,看到夢憶的麪館開業了,他們肯定會藉機來敲詐,勒索,又或者來了一個強勢的吃霸王餐的!
畢竟,大多數的店老闆,本着和氣生財的原則,只要不是鬧得太過份,對於醬紫的行爲,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所以,這些小混混們,早就把炙熱的狗眼,瞄向了夢憶的麪館了,只要開業了,自己等人就強勢進去胡吃海吃一番,然後,再恐嚇威脅一番,再然後,就是拍拍小屁屁走人了。
可是,看到黃毛那不善的小眼神,這幾個小混混們差點嚇得差點尿出一滴尿來!
同樣是小混混,可是,這些小混混得最多就算是一條小魚,而黃毛呢,則是一條大魚。
大魚吃小魚的道理,你造嗎?也就是說,黃毛想要吃掉我們,就和大魚吃掉小魚一樣,再簡單不過了。
眼下,黃毛的意思就是說,夢憶的這家麪館,是他黃毛罩着的,誰要是敢動這家麪館,就是和他黃毛本人過不去!
我們敢和黃毛過不去嗎?我們果斷不敢和黃毛過不去啊!
所以,我們敢和黃毛罩着的麪館過不去嗎?我們果斷不敢和黃毛罩着的麪館過不去啊!
所以的所以,我們還是愉快的跑路吧!
於是,這幾個小混混,不甘心的對視了一眼,狗急跳牆的離開了。
這幾個小混混的舉動,夢憶也是看在了眼裡,本來今天是自己麪館開業的大喜的日子,只要他們憋鬧得太過份了,自己就當回老好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要是他們鬧得太過份的話,自己肯定會讓他們造,神馬叫花兒爲神馬這麼紅,神馬叫向日葵花朵朵向陽開。
不過,在黃毛的無聲警告下,他們能主動退去,省去了自己的小小的麻煩,這也是極好的!夢憶不由得對着黃毛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人敬我一尺,我還別人一丈,這就是胸前飄揚過鮮豔的紅領巾的夢憶,他的爲人處世的原則和風格。
“小夥伴們,還不趕快把東西都給我搬下來啊!”
感受到夢憶明顯的善意,黃毛臉上那喜當爹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於是,他小手一揮,豪氣沖天的說道。
“是。”小夥伴們應了一聲。
然後,他們就從那幾輛五菱麪包車裡,搬下來幾十個花籃和拱門,整整齊齊,熱熱鬧鬧的擺在麪館前面,遠遠看過去,老好看了。
“黃毛,先去麪館裡面休息吧。”夢憶向着鐵柱使了一個小眼色。
基友的一個眼色,一切盡在不言中,於是,鐵柱會心一笑,領着黃毛,就向着麪館大廳,發起了衝鋒號。
至於黃毛的那幾個小弟們,則是識相的留在麪館外面,一方面當強勢的圍觀羣衆,另一方面,防止其他不識相的小混混們,前來搗亂。
黃毛這一段插曲之後,陳天天等人才敢圍了過來,這時,同樣是一臉懵逼的鄭嚴和紀小琳,也走了過來。
畢竟,他們並不認識黃毛,根本就木有辦法把西裝楚楚的黃毛和他的黑色西裝小弟,想像成小混混一類的人物!
“你們腫麼來了?”眼尖的陳天天,果斷就看到了鄭嚴和紀小琳,不由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路上的時候剛好碰到的,他還載了我一程呢,要不然,打不到車的我,果斷就得跑步回來了,大家畢竟是老同學一場嘛,一起來熱鬧一下,也是極好的。”夢憶輕輕一笑。
“呵呵,既然是老同學,那就請吧。”
陳天天撇了撇小嘴,就再也木有說神馬,不過,那臉色叫一個黑和臭啊!
高中的時候,這鄭嚴就木有少對夢憶冷嘲熱諷刺的,如今看鄭嚴和紀小琳的打扮,絕壁是混得比較好的。
陳天天都可以劇透了,在路上,鄭嚴和紀小琳,肯定是組團對着夢憶不停的炫耀和冷嘲又熱諷的。
這也幸虧今天是夢憶麪館開業的大喜日子,才木有對他們計較,而且,還能強勢邀請你們參加夢憶麪館的開業慶典,要是在平常的時候,你們肯定會被夢憶氣到吐血加嚇尿的。
“謝謝,這是隨的禮金,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鄭嚴尷尬一笑,把手中那坨紅包遞給了陳天天。
“強子,登記一下,夢憶的同學,鄭嚴,紀小琳隨禮8百8十8元。”陳天天收了紅包,果斷就轉給了專門負責登記的強子。
“好咧。”強子收下了那個紅包,就在一張紅紙上,把鄭嚴和紀小琳的名字登記了上去。
“兩位,既然已經登記了,那就請到大廳入座吧。”陳天天說着,就在前面帶路。
天啦,我隨了8百8十8十大洋,只有資格入座大廳嗎?辣麼,要隨禮多少大洋,纔有資格入包廂呢?
我倒要看看,會有神馬人來參加夢憶麪館的開業慶典,要隨多少禮,纔有資格入座包廂。
於是,鄭嚴和紀小琳,就安靜的坐在大廳裡,瞄着狗眼,看着門外的動靜,豎着狗耳,聽着門外的動靜。
不一會兒,他們就聽到了強子不斷的高喊聲。
辣麼,聽到了其他賓客的隨禮金額,鄭嚴和紀小琳會做何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