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哥,章魚王說投降了,願意向紳哥鄭重道歉,賠償紳哥的損失,請紳哥開個價吧。”陳剝皮接到這消息時,已經見怪不怕。
你和誰鬥不好,要和紳哥鬥,一天之間化爲烏有,十幾年辛苦回到解放前,活該你倒黴。
“我缺錢麼?老陳你覺的我缺錢?”姜紳現在親密的叫他老陳。
“哈哈哈”陳剝皮也笑了,姜紳和他們三人在法國贏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了。
“你替我轉告章魚王,叫他和他弟弟,一人再斷一條腿,然後就可全家回國了。”
嘶,陳剝皮眼角也抽了下。
“紳哥,這就是血海深仇了,他們怎麼肯嚥下這口氣,要不——”陳剝皮的意思,不如把他們全搞死算了,你斷了人家的腿,人家肯定天天念着報仇,什麼時候捲土重來都有可能。
紳哥你不怕,但是到時你家大業大,你的家人怎麼辦。
陳剝皮現在也很會替姜紳想,甚至都想自己派人幫姜紳搞定他們。
“沒事,我以德服人,能不打打殺殺,就不要打打殺殺,歡迎他們將來搞我家人。”姜紳怕什麼,家裡人再多,也不怕別人來搞。
“紳哥好魄力。”陳剝皮舒服的五體投地,然後就把這話傳到章魚王那邊。
章魚王現在着緊跑路,一會功夫又從英國跑到荷蘭了,生怕跑的慢了,被姜紳追上。
“什麼,斷我們兩兄弟的腿?”
章總的手臂纔剛斷,又要斷臂。
“嗎的,哥,讓我回去,我和他拼了,我就不信他沒有家人,我搞死他全家。”章總雙眼血紅,爆掉如雷。
“住口。”章魚王拿着電話,深深幾個呼吸,才忍住自己狂爆的心。
姜紳,你這是把人往絕處上逼了。
他沒說話,電話那頭的中間人說話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章魚哥,那姜紳真的很邪門,出道以來,從來沒有吃過虧,你就認了吧,難道你以後一直在國外跑?”
“國內你的產業怎麼辦?全都燒了,那麼多兄弟跟着你吃什麼?還有啊,東寧那邊傳出話了,要到遼西去找你家人了。”
“嘶——”章家兄弟在遼西還是有親戚在的,甚至還有一個老媽都在遼西省。
“尼瑪的,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你炸了人家三個女朋友怎麼不說?三條人命,你說炸就炸了。”
“他女朋友不是沒事麼。”
“那就是人家本事,有本事你也讓家人沒事?”
“你現在是出國旅遊,能在外呆多少天,馬上籤證一到就要回來——”
是啊,總不能賴在國外不回去吧。
“一千萬,阮老闆,幫我和陳剝皮說,我出一千萬,買我們兄弟的腿。”章魚王咬牙出血,出大價錢。
過了一會,阮老闆回電話,徹底讓兩兄弟死了心。
“姜紳說了,等你們腿斷,回來之後,給你們一億,賠償你們的損失,姜紳以德服人,原意賠償你產業的損失。”
我草,我草,我草草草。章魚王和弟弟狂暴中,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尼瑪的,章魚王和弟弟這下是明白了,對方鐵了心要他們的腿。
同時他們也更害怕了。
對方可以花一億,什麼樣的殺手請不到?
真正傳出去,一億買條腿,別說他們在英國,在什麼國都沒有用,遲早被人砍掉腿。
姜紳這一億扔出去,不用姜紳動手,全世界都有人會來要他們的命,但是人家就是扔一億過來,你自己把腿搞斷了吧。
太欺負人了。
而且這他嗎是什麼大手筆,錢多的用不完了是嗎。
什麼叫老闆,什麼叫有錢人,什麼賣切糕的,什麼扶老太的,都別和姜紳比了。
姜紳那才叫老闆,那纔是真正的有錢人。
章魚王想起一個笑話,幾個富人比富。
一個說,我家保姆都是開寶馬買菜的,一個說,我家天天買切糕,然後第三個說了,我沒事就上街扶老太,前兩個都服了。
不過他們要遇到姜紳就沒法比。
我出一個億,買你一條腿。
秒殺所有富人。
“哥,我們怎麼辦?”章總都快急的哭了。
“還能怎麼辦?難道一輩子在國外偷渡?斷腿,回國。”
“什麼?”章總不可思議的睜着眼睛。
“才斷一條腿,我們一樣是好漢,你想保存兩家七口人,還是兩條腿?”章魚王有兩個孩子,兩家七條命,換兩條腿,值。
少了一條腿一樣是句州的土皇帝。
兩天之後,章家兄弟帶家人回到國內。
然後就到醫院斷了兩條腿。
沒錯,他們不敢亂來,直接到醫院,斷了兩條腿。
而姜紳也一言九鼎,扔了一個億給兩兄弟。
當然了,兩兄弟的損失絕對不止一個億,不過姜紳只要再狠一點,逼他們拿一個億,一樣可以斷他們的腿。
所以說,姜紳還是以德服人的。
這件事後,東寧周邊幾個市、區,凡是道上混的,有點地位的,都是聞姜變色,人人都知道,東寧現在有個惹不起的人。
寧找閻王,莫惹姜紳。
而東寧本地人,幾乎是對姜紳讚不絕口,尤其那陳剝皮,逢人就說姜紳以德服人。
換成是我,一毛錢不給,讓章家兄弟吐幾個億出來。
紳哥還給人家一億,真是以德服人。
這話傳到章家兄弟耳朵裡時,兩人只想抱頭痛哭,這也叫以德服人,尼瑪你對的起“德”這個字嗎?
章家兄弟的悲哀暫且不說,姜紳已經越來越接近高考了。
到六月七日,東寧市終於迎來了高考。
萬千學子的未來就看這幾天的發揮。
姜紳所在的東城區一中也是對姜紳熱切關注。
東寧省不是狀元大省,過去的十年間,只出過一位理科狀元,今年能不能出狀元,大家都看姜紳了。
校長甚至在前一天還和姜紳專門談了談心。
雖然學校受到壓力不能保送姜紳,但是如果姜紳考到狀元,學校和教育局都會有巨大的獎勵。
姜紳對校長的感覺還不錯,滿口答應會拼盡全力,但是有一條,學校也不能保送嶽樂天。
嶽樂天家裡人追到學校的事,現在全校也都知道,姜紳要是讓學校保送嶽樂天,這面子往那放。
我可是還有視頻在手上的,別亂來。
校長連連點頭髮誓,你放心,現在我們學校的保送名額已經被轉到其他學校。
有了校長的保證,姜紳也打算給校長一個面子,考個好成績出來。
他們的考場不在本校,在西城區的實驗中學。
第一天考的語文數學,一路順風,除了作文,其他都是全對,順便又指定了一下姜智強。
丁豔因爲打算和姜紳一樣高中畢業就不讀書了,以她的實力考個不難看的分數畢業,還是隨便考考的。
第二天上午考的英語。
他們這教室有三個監考老師,都是其他學校調過來的。
其中兩男一女,都三四十歲的樣子。
姜紳拿到試卷之後,運筆如風,不到三十分鐘,就把試卷全部填滿了。
然後就開始神念指點姜智強。
又過了半小時,姜智強也基本做完了。
姜紳看看試卷,準備起身交卷。
突然身後走過來一個老師,伸手往姜紳試卷上一按:“這是什麼?”
老師大叫起來:“你敢作弊?”
這老師伸手的同時,從他的手心扔出一疊小紙片。
這紙片上面,全都是用電腦打印的英語單詞。
栽贓陷害?姜紳瞬間就明白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老師。
你這得要多大的膽子?
他還從來沒聽過國內還有老師敢在考場上面陷害學生的。
這膽子是大的沒邊了。
是什麼利益敢讓他做出這種事情。
膽大包天都不能形容。
這種事情要被查出來,是影響整個教育界,影響整個教師們的名聲,遺臭萬年的下場。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敢這麼做,肯定鐵了心要陷害自己。
這老師一叫,整個教室都聚焦過來。
可惜姜紳反應更快。
“這位老師,你說什麼糊話?那隻眼睛看到我做弊了。”
另兩個老師也跑了過來。
考場裡有點亂哄哄的氣氛。
“你這紙條——”這教師說到一半,啞口無聲。
紙條呢?紙條呢?我一疊紙條呢?
教師像看到鬼一樣,在姜紳的桌子上,試卷上翻來翻去。
“你站起來,把紙條藏起來就有用了?”他厲聲而喝,幾乎是拉着姜紳站了起來。
“我明明看到你有一疊紙條的,你藏起來就有用了?”
姜紳舉着手,冷着臉:“你要收不到,你死定了。”
然後擡起頭對另兩個老師道:“我考好了,申請交卷,這位老師說我作弊,我要報警。”
那陷害姜紳的老師面色猙獰:“報警好了,我就不信,那紙條你能吃到肚子裡不成?”他迫不急待的在姜紳身上搜了起來。
但是他怎麼收都沒有用,紙條第一時間被姜紳扔進了儲物空間,他怎麼可能搜出來。
“許老師,許老師,不要影響其他學生考試。”有老師提醒陷害姜紳的那個老師。
“走,出來。”許老師不甘心,把姜紳連拖帶拉,連桌子上所有東西全部收掉,然後拉出教室。
好像早就有準備了,外面幾個穿着協警衣服的學校保安直接上來把姜紳圍住。
“脫衣服,褲子也脫了。”
幾個人就要在教室外面讓姜紳脫衣褲。
“警察不來,你們也別亂動,我要報警,姓許的栽贓陷害。”
“好,等警察來。”姓許的也不信邪了,你以爲能藏起來,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