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紳是給了雷國強一天時間。
不過白公子那邊有點着急。
話說胸毛哥這時正在京城的某處受審呢。
他被人抓走,然後直接帶到京城,一路上胸毛氣定神閒,根本不怕,有紳哥在後面,他怕什麼。
到了京城之後,胸毛被蒙上眼睛,送上一輛汽車。
他沒有神念,不知道自己去了那,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來到一幢戒備深嚴的高大建築前。
然後被反手在背的銬着,送到一間小密室。
“毛雄,打假球的事,你交不交待。”他對面坐着三個辦案人員,鐵着臉在問他。
“你要有證據,就控告我,我沒什麼好交待的,還有,我要找律師,這是我權利。”胸毛其實大爲光火,我好說也是加拿大人吧,你們隨便抓的?
“你不交待有什麼用?已經有五批人證指向你,懶也懶不掉,還這件案子,我們也查到和你有關。”
有人扔了一案卷在桌上。
“去年十一月十三日,你們俱樂部爲保級,想收買成川海獅隊的主力後衛,餘某、鄭某,讓他們放水。”
“他們沒有同意,比賽結束當天,你們一比三慘敗給成川海獅隊,當天夜裡,餘某和鄭某在街上吃夜宵時,被人襲擊,一個砍傷了腿,一個砍破了背——”
“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件案子,是你背後指使,你涉嫌故意殺人,打假球,如果起訴你,最少也是無期,坦白從寬,抗絕從嚴,你不想一輩子坐牢的話,老實交代,我們可以爲你向法官求情,減少你的刑期。”
“尼嗎,別亂栽贓啊,去年這事,是他們在吃夜宵時和當地混混起了衝突,和我有半毛錢關係。”胸毛一聽,就知道他們亂來,那件事根本和他無關。
“砍人的都認罪了,證明是你指使的。”
“放屁,把他們叫過來對勢,馬的,不想活了,敢陷害我胸毛哥?”胸毛勃然大怒,幾乎從板登上跳起來。
“還這麼囂張,你以爲你是誰啊。”一個辦案人員,拿起面前的一杯開水,刷的一下,潑了胸毛一臉。
我草,胸毛兇性上來了,帶着手銬就衝了過去,擡腳下就踢。
可惜胸毛哥,有姜紳的兇性,沒姜紳的本事,對方輕輕一抓,往上一擡。
撲通,胸毛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嗎的,襲警?”邊上有人拿起板凳就要砸他。
“別。”有人攔住,然後陰笑:“用書疊着打。”
“對。”大家反應過來。
衆人一涌而上,把胸毛從地上拉起來,往桌上一按,又有人拿來一本薄薄的書,往胸毛胸前一放,正好放在他無盡的胸毛上面。
“打。”
砰,砰,砰,拳打,東西砸,透着那本書死命的打。
“我草你們,你們這些混蛋。”胸毛身上那玉符,有生命危險纔會發動,現在只是拳打腳踢,竟然沒什麼反應。
害的他被打的哇哇大叫。
有個辦案人員定睛一看,胸毛面前好多毛啊,撥他的毛。
伸手上去,叭的一下,撥了一撮毛下來。
“啊——”胸毛怒火濤天,再也忍不住了。
他常年被玉符滋養,強壯如牛,除了性能力差點,各方面都算凡人中的超人。
卡察,他猛的一爆發,腕上的手銬當場碎斷,接着砰的一聲,左右開弓,兩隻手銬,砸在兩個人的頭上。
對方一聲慘叫,鮮血如注。
胸毛雄起,一拳橫掃,把那撥他胸毛的人,打的眼前一黑直接暈倒,倒下去的時候,滿地都是那人的牙齒。
“暴力襲警。”後面有個當官模樣的一直沒動靜,這時大喜而叫,接着就從口袋裡一摸,摸出一把槍來。
我拷,胸毛終於知道,對方是故意的。
是想制他於死地,故意剌激他反抗,早就在邊上準備了槍。
不好,要跑,胸毛只是力大,玉符救主也有限,他當然不敢呆在這裡,轉身就衝。
拿槍的守在門口,胸毛衝的就是他。
“砰”那人果然想都沒想,直接開槍。
啵,一槍打在胸毛頭上,他身前一陣光波涌動,子彈粉碎。
因爲現在這光波是肉眼看不到的,別人也沒注意到。
但是這股衝力,打的胸毛撲通一聲,倒飛出去。
然後在衆人的目瞪口呆中,胸毛再次爬起來,衝了過去。
“我暈。”拿槍的人也嚇了一跳。
明明打中胸毛的頭,怎麼沒打死?
“砰,砰,砰,砰。”他一口氣連開數槍。
胸毛左躲右閃,奈何速度遠遠不如姜紳,也就比普通人敏捷一點點,被連續打中三槍,這次他有了準備,沒有倒地,噔噔噔連退數步。
然後一口猛喝復又衝上。
這下拿槍的嚇的半死。
但是彈匣裡,卻已經沒有子彈,正準備換彈匣。
“我草你大爺。”胸毛衝上去幾拳,打的那人仰頭倒地,打開房門。
一看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知道現在是晚上,他一路衝出去,見到人就打,沒有人是他對手。
期間還奪了一把槍,最後衝出大樓。
嘶,他站定身子一看,這裡像是監獄,外面還有崗樓,照明燈,還有人持槍站在崗樓上。
此時,整個大院警聲大作,許多腳步聲向這邊衝過來。
胸毛也顧不得了,提着手槍往外衝。
“嗚嗚嗚嗚——”警聲大響,招照燈很快鎖定胸毛。
“站住,再走開槍了。”崗哨上三把自動步槍對着他。
胸毛不管,依然狂奔,看到前面鐵絲網高牆,也不知那來的動力,一聲厲喝,縱身一跳,嗖,竟然竄上牆頭。
他也沒想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能爆發出這麼強大的潛力,二話不說就往牆上爬。
上面全是倒剌鐵絲網,普通人手抓一下就要粉破。
胸毛的身體特殊,被玉符改造過,一把抓上,手是沒破。
“嘶嘶嘶”全身起了火花。
上面有電?胸毛嚇的半死,差點鬆手。
不過發現,自己有玉符保護,這電沒有電到自己,只在自身邊外圍響着。
他連翻借勢往上翻,要越過圍牆。
崗哨上的人終於忍不住了。
“突突突突”幾道火花亮起。
子彈突突突的打到胸毛身上。
“叭叭叭”這次好幾枝槍打到他身上,子彈很多,密密麻麻在他身前遇到玉符的護身波,全部化成粉碎。
雖然子彈打不到他,但是這衝擊力很強,打的他身體一頓一頓。
好不容易翻過圍牆,目光一掃,下面有人已經在開門,一大羣狼狗哇吼吼的叫着,隨時等着衝出來。
尼嗎,放狗咬我?胸毛那個鬱悶啊。
他奮力一跳,從牆上跳下來,拼命向繼續狂奔。
“突突突——”
崗哨上的槍聲繼續,有的打在他腳下,有的打在他身上。
“打啊打啊,老子打不死,哈哈哈。”胸毛藉着這子彈的衝擊力,速度反而更快了。
但是,就在這時,突然身後一聲勁風。
“跑,你奪槍,殺人,襲察、越獄,往那裡逃。”
呼,一隻巨大的拳頭,打破夜空,呼嘯而來。
胸毛奇怪的回頭,誰在我耳邊說話?
卻見夜色中,一條人影從那牆上一躍而起,明明離他有幾十步,卻在眨眼之間,到了自己面前。
砰,一拳打在他胸口。
刷,他胸前猛的大發光明,一道光芒沖天而起。
姜紳現在給他身邊人的玉符,經過改版,不像以前那樣只能抵擋十次,而遇強則強,這一拳打上去,引起驚天動地的反應,玉符之光沖天飛梭。
“嗯——”對方也是一聲悶哼,嗖嗖嗖連退數步,然後站在原地,握着拳頭,吱牙希籲。
這個出拳的人,正是梁木蘭的師弟陸頂天。
他這一拳,連坦克都可以打碎,但是胸毛竟然沒碎,而且他受到反震,手痛的不得了。
不過胸毛沒被打死,不代表完全沒事。
這一拳力量太大,像是幾百顆炮彈轟在他身上。
撲通,他整個人飛起,飛出去二十多米後,重重着地,一頭栽到草地中,腦海中嗡嗡嗡響個不停,頭昏腦脹。
“哇哇,吼吼吼”這時圍牆大門開了,許多人跑了出來,前面十幾條狼狗狂叫着追向胸毛。
胸毛努力站了起來,回頭看了下,還想再往前面跑。
“別跑了,今天姜紳,也救不了你。”陸頂天冷笑,身子一蹲,氣沉丹田,吐氣而嘯,雙腳踏地,嗖,整個人像一隻老虎縱到胸毛身後。
這一招猛虎下山,很普通的國術,在陸頂天手上,神形結合,如虎王再世。
胸毛這個不學無術的,那裡見過這種功夫,一看陸頂天飛到天上,整個人看起來像一隻老虎,頓時看的眼都花了。
沒等反應過來,砰,腦門上又中了一拳。
“卡察——”站在地上的胸毛,腦門上中了這拳,整個人像根木樁一樣被打進地底,從膝蓋以下,卡察一聲被釘到地下。
“啊——”這下打的胸毛全身氣血翻騰,吱牙裂嘴,再想逃的時候,發現自己雙腿被打釘到地上,像釘子一樣深入地底。
“哇撲——”胸毛被打成這樣,陸頂天也不好受,輕輕一張嘴,吐出一口血來。
胸毛身上玉符防禦能力驚力,受到反震,陸頂天也受了點傷,不過他國術練到巔峰,微微一個調息,這點傷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