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姜紳啊?”大華哥上下打量姜紳,不停的在搖頭:“聽說你很能打啊?學過功夫的?有沒有興趣跟我?”
大華哥還是很看重人才的。
姜紳雙手被反銬,臉不改色的看着大華哥:“你就是大華,我折了你手下的手,是我錯,不過他們也有錯在先,你想怎麼樣?我賠錢行不行?”
“哈哈哈。”大華哥一聽,笑的眼淚都出來。
“你嗎的,我幹了你媽,賠點錢行不行啊。”大華哥伸出一隻手拍打着姜紳的臉,叭,叭,叭,連拍三次。
“我大華哥的人,你也敢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大華哥又伸出三根手指。
“我給你三條路。”
“一,自己斷自己六根手指,你折了我手下三根,一賠二,你要斷六根。”
“二,自己從這裡跳下去。”大華哥一手他的車後,車後是一片懸崖,大概三十多米高。
這裡原本是石子山,那懸崖,就是石子山上被炸掉的石子後留下來的。
“三,你斷三根手指,再把徐麗帶過來,給老子爽一爽。”
大華哥也想搞徐麗了。
原來昨晚王新國被姜紳弄過之後,嚇的馬上打電話給他,告訴大華哥,以後自己不泡徐麗了。
他沒敢說被姜紳威脅,只說自己以後不泡徐麗,叫大華哥也別搞了。
大華哥以爲王新國又看上別的女人,心想,你不搞,我來搞,這次正好把徐麗和姜紳一起搞。
“有沒有第四條路?”姜紳問大華哥。
“有啊,吃花生要不要?”鐵疤哥揚了揚手中的筒子。
姜紳沉默了,神念在觀察四面八方。
這裡幾千米內,見不到一個人煙,實在是殺人藏屍的好地方。
看見他不出聲,小紅毛急了:“大華哥,讓我來弄他,先斬了他手再說。”
錚,小紅毛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眼神全是仇恨的光芒。
“你不選啊?”大華哥冷酷了笑了:“你不選的話,我替你選了。”
語氣一下子兇狠了十倍。
“把他手指,一根一根的剁下來,然後扔到山下去。”
“好。”小紅毛大喜,一步就走到姜紳的身後。
“小憋三。”姜紳突然冒出一句古怪的話,接着就見他雙手一用勁。
崩,鋼製手銬當然崩斷。
他反手一掃,手腕上一個手銬圈,砰的一聲砸在小紅毛的頭上。
鮮血立刻激射而出,小紅毛連慘叫都沒有,直接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嗎的。”光頭在後面一直注意着姜紳。
又驚又怒,掄起手中的鐵棍,對着姜紳的腦袋就是橫掃過來。
但才掃到半路,就覺的眼前一花,手上一輕,鐵棍已經到了姜紳的手上。
“撲哧!”
姜紳一棍插進了光頭的胸口,鐵棍當場把他洞穿,整個人撲通一聲,倒地不起。
“嘶!”大華哥看的倒吸一口冷氣。
這姜紳,一個用手銬砸裂了別人的頭,一個用鐵棍洞穿了別人的身體,招招都是見血見肉,兇殘無比。
他一口氣退到自己的車邊,反手一抄,又一把自制手槍抄在手上。
“我要是你,千萬不要開槍。”姜紳笑吟吟的看着另一邊驚恐的鐵疤哥和大華哥兩人。
接着左手在右手手腕上一捏,右手到左手手腕上一捏,卡察,兩個手銬就脫落到地上。
嗎的,空手把鋼手銬給捏爛了,這次大華哥等人看的清清楚楚,臉都嚇的白了。
“你別動,你再快,快的過子彈。”大華哥和鐵疤都把槍指着姜紳。
“我也給你們一個自救的機會。”姜紳不理他們:“你們每人折三根手指,今天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草你。”鐵疤哥受不了了,砰,直接就扣動了板機。
全場接着一片安靜。
所有人都看着姜紳,但是怎麼看,姜紳身上好像沒什麼反應。
“真敢開槍啊?”姜紳回過頭,獰笑着向鐵疤哥走去。
“我草——”鐵疤哥嚇的魂飛天外,不停的扣動板機。
“砰,砰,砰,砰。”一口氣對着姜紳把槍裡的子彈全部打完,姜紳已經走到他的面前。
“我給你自救的機會,是你不要?”姜紳伸手,一手按住鐵疤哥的嘴巴,一手奪過鐵疤哥的手槍,拿起槍來,撲哧一下,插進鐵疤哥的嘴裡,再用手一拍。
“呃——吼——”所有看到鐵疤哥整張嘴裡被塞進了一把槍,然後這把槍被姜紳一拍,鐵疤的喉嚨劇烈一漲,軟軟的倒了下去。
太恐怖了。
東哥,和車上的那女的,看的都快吐了。
姜紳的手段,一個比一個慘忍。
大華哥闖蕩江湖多少年,這一刻也是嚇的雙腿在打抖。
槍都打不死。
這他嗎那裡是人。
“紳哥,紳哥——”大華哥舉着槍,雙手雙腿都在抖。
不是他沒種,以前的大華哥,剛出來闖的大華哥,就算被捅死,也不皺一皺眉,但是今天,他覺的面對敵人根本就不是人。
而且他這些年家大業大,突然遇到這樣的對手,也終於嚇怕了。
“我給五百個。”大華哥不敢再開槍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們吧。”
“五百萬?呵呵。”姜紳笑了:“聽說你還有一子一女,全家有四口人,加上這裡的,買點好墓地不是更有用?”
大華哥的心都沉下去了,禍不及妻兒,你這麼做,太過份了。
這是要滅門啊,尼嗎的。
大華哥也是個人物,撲通一下就跪到在地。
“拿來。”伸手對邊上一個黑衣大漢。
那大漢也在嚇的發顫,手中本來是拿着一把長刀的,只大華哥一叫,猛的反應過來。
大華哥扔掉手機,一把奪過長刀:“三根手指是不。”
手起刀落,撲哧,左手三根手指一下就被他砍了下來。
“啊——”大華哥痛的死去活來,旁邊的黑衣大漢,連忙脫下一件衣服捂住他的手指。
“大華哥——”東哥在哭了。
他剛剛被折斷一根手指,現在又要斷三根,這那裡下的了手啊。
“你們,你們還不斷指。”大華哥對着其他人慘叫。
“那是剛纔的條件。”姜紳慢幽幽道:“剛纔我給你們機會,是你們不珍惜。”
尼瑪什麼意思,我這三根手指白斬了,大華哥本來都要暈過去了,受姜紳一剌激,差點跳了起來。
“紳哥,得饒人處且饒人,大家沒什麼過節啊。”東哥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他這一跪,另兩個大漢嚇的也全部跪了下來,連車子裡那美女也跑出車來,跪到大華哥的邊上。
“今天老子要是沒這點手段,就被你們斬了六根手指,然後扔到山下去了?大華哥,你說,我們有沒有過節。”
“我嚇嚇你的。”大華哥當然死不承認有這種想法了:“我嚇唬人的,這種事,我那裡做的出。”
“你大華哥有什麼事做不出,王少不敢動徐麗了,你還敢動,你是打算強上了?想過她家裡人沒有?”
“以徐麗的性子,被你強上話,搞不好就要自殺,她要一死,她女兒怎麼辦?禍不及妻兒?王八蛋,我要弄你,我就弄死你全家,你不給別人女兒機會,你以爲我會給你家裡人機會。”姜紳的性格,可不是以前的高中生,他是納蘭不敗,曾經掌控着一個學院,千億人口生命的無上大人物。
那時的納蘭不敗,別說殺一家人,屠滅一國,一個皇朝,也是眼都不會眨一下。
“我開開玩笑的。”大華哥痛的臉都變形了:“紳哥,你怎麼說怎麼辦,都是我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大華哥端正態度,連連認錯。
“我這個人,其實不喜歡用這種暴力手段的。”姜紳看大華哥態度還好,痛的話都說不出來,上前一步,拍子拍大華哥的臉。
大華哥頓時就覺的手指的痛苦減輕了不少。
尼瑪,你這還不叫暴力手段。大華哥聽的那個恨啊。
“徐姐常叫我以德服人,我姜紳最喜歡講道理,今天,我就和你們講講道理,省的你們說我以力欺人。”
尼瑪,你這叫以德服人,大華哥想哭了。
“給你三天時間,變賣產業,帶着全家離開東寧市,三天之後,你還不走,全家都不要走了。”
“什麼——”大華哥先是一愣,接着咬着牙連連點頭:“我走,我走,永遠不回來。”一輩子都不想再見你了。
三天就要走,大華哥在東寧市有多少產業,價值數以億計,變賣都來不及。
但是大華哥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姜紳就是魔鬼,離的越遠越好,走的越快越好,那麼多休閒會所,各種產業,只有讓手下人慢慢在東寧轉手。
“紳哥,我在東城區有家華天賓館,三星級的,經營不善,準備轉手,今天就送給紳哥當是賠罪,大華有眼不識泰山,希望紳哥不要見怪。”大華的確是個人物。
一座賓館,三星級的,最少值價一千萬以上,眼都不眨就要送給姜紳。
他是怕啊,他怕姜紳秋後算帳,今天說放自己走,明天又改主意。
姜紳只要收了這賓館,大華哥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你什麼意思?我是和你講道理,不是要搶你的產業。”姜紳裝腔作勢。
算我不講理行不行啊,大華哥淚流滿面,送個賓館給你,我都要哭着求你。
“紳哥你就收下吧,你不收,我就長跪不起。”
“哎,大華哥,早知當日,何必當初。”姜紳勉爲其難的點點頭:“賓館的事,你聯繫徐麗,轉給她就行了。”
“是,大華明白,大華明白。”大華哥聽到姜紳肯收,終於歡天喜地,這下應該安全了。
“不過。”姜紳臉色又沉了下來:“今天的事,過了今天,你最好全部忘記。”
“我懂,我懂。”大華的頭,點的和小雞吃米一般,接着眼中閃過一絲狠毒之色。
只見他還跪在地上,突然就又拔出了手槍。
砰,一槍就打在他身邊跪着的那個女人身上。
“嘶”東哥臉色大變:“大華哥。”
大華哥狠狠的瞪着東哥,要不是你們替我引來姜紳,我會有今天,草你。
“砰。”又是一槍打在東哥頭上。
還有兩個身穿黑風衣的大漢,嚇的整個臉色一片蒼白。
“紳哥,您先走吧,這裡我們來清理一下,女人嘴不牢,東子得罪過你,我就幫你清理掉了。”大華哥神態恭恭敬敬。
果然是個狠角色,自己要是不下狠手,估計是鎮不住他的,姜紳讚賞的看了一眼,走到大華哥的面前,拍拍大華哥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