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千公子的安危是頭等大事,若是出了些許的問題只怕本將軍也無法交待啊。”聽到千茗這麼說赤字烈的粗眉狠狠的皺了起來,若是千茗出了些什麼問題的話只怕自己還真不好跟那人交待啊。
“不用了,我千某的功夫一般人是近不了身的,這個將軍還不放心嗎?”千茗冷冷的橫了赤字烈一眼,若不是那人要求的,自己還真是懶得來這個地方。不過今日裡也算是遇到了一個有趣的人也不枉自己來這裡走這麼一遭了。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千公子莫要誤會了去。”赤字烈聽到千茗的話立刻恭敬的道,那恭敬的態度讓在機關時藏身的唐秋都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來,這個千茗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可以讓赤字烈如此的上心?
“赤字烈將軍的好意本公子心領了,不過在這裡只怕能夠動得了本公子的人還是少數,再說了連本公子都無法對付的人只怕是依靠將軍的那些人也只能去送死吧。”千茗的話可是一點也不給赤字烈的面子,但是偏生生這個赤字烈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俯首帖耳的模樣讓唐秋心中的疑惑更是甚了幾分。
“好好,既然千公子都這麼說了,那我便將這些人都撤走便是。”赤字烈說完轉身便退了出去,簡單的吩咐了幾句這才又道,“千公子,這些人我已經全部都撤走了,若是千公子有什麼需要請立刻告訴本將軍本將軍會立刻安排的。天色已晚本將軍便不打擾千公子休息了,還望千公子早些休息。”
“如何便多謝赤字烈將軍了。”千茗依舊沒有擡頭,只是自顧自的喝着茶,而赤字烈對於千茗的無禮卻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反而是愈發的恭敬起來。只見赤字烈親自將門小心的合上轉身便離開了院子。
等院子裡清靜了,千茗這才走到牀邊將機關打開把唐秋放了出來。“人已經走了出來吧。”唐秋聽着已經清靜的房間慢慢的從牀上爬了出來。
“真是沒有看出來啊,千公子還是赤字烈的貴客上賓啊。”唐秋大大咧咧的坐到桌邊不客氣的喝起了茶水來,望着千茗的眼神裡有些微微的疑惑,“千茗,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讓赤字烈如此的恭敬?爺可是來過幾次了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赤字烈對誰如此的恭敬過啊。”
“呵呵……時間不早了你也應該走了。再不走只怕你的丫頭找不到你又得大鬧一次將軍府,本公子今日便無法入睡了。”千茗此時的臉上浮現出了絲絲的疲憊,放下茶杯望着唐秋已經有趕人的意思了。
“爺的人還沒有到,爺一個人可出不去啊。”唐秋詫異的看了千茗一眼,這千茗原來就有些蒼白的臉色現在越是顯得有些蒼白起來。但是現在唐秋可沒有微蘿南淵輕那樣強大的輕功,就這麼出去那不是去找死了嗎。
千茗垂下頭猶豫的片刻站起身來,“你出來吧本公子親自送你出去。”唐秋看着急着趕自己離開的千茗不由得一怔,自己這是哪裡得罪他了嗎?這麼着急的要趕着自己走。
但是看着千茗完全沒有一點再留自己的意思,唐秋知道自己若是強行要留下來那也是不可能的,這才站起身來跟着千茗走了出去。
而赤字烈的府中微蘿放完火之後便在她與唐秋約定的地方等着,可是這左等右等怎麼等唐秋都是不來,本來是想出去找的但是微蘿又害怕自己若是離開了唐秋到了那可怎麼辦。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將紅櫻給自己的那隻小蠱蟲動用了起來。
南淵輕自從唐秋入了府之後便一直小心的跟在赤字烈的身邊的,卻發現府中一出事赤字烈哪裡也沒有去,直接去了廂房之中,那個廂房南淵輕曾經路過過一次正是在這裡看到了千茗。卻不想現在赤字烈居然又來了這裡南淵輕心中疑惑之下,卻只能聽到兩人的一些談話,但是卻讓南淵輕聽得有些雲裡霧裡的。
千公子?這個千公子是什麼人?爲什麼這個赤字烈會對這個千公子如此的恭敬?正在南淵輕疑惑的時候卻見赤字烈居然真的如那個千分子所說一般將所有人都撤了下去,南淵輕心中疑惑便沒有離開,卻不想赤字烈離開之後沒有多久便看到房門再次被打開,那個被稱爲千公子的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南淵輕的眸光微閃,因爲他已經看到了千公子的身後居然站着一個他無比熟悉的身影,唐秋!
難道唐秋是被這個千公子給控制住了嗎?!南淵輕來不及仔細想身體先於思想立刻從屋檐上跳了下來,一言不發直接衝着千公子就打了過去。千茗將唐秋從房間裡引出來,在院子裡還沒有站到一息的時候他便感覺到一道凌利的殺氣衝着自己急速的襲來。
從這道勁風中來看來人只怕是與自己的實力相當吧,這讓千茗不得不全神應對着,南淵輕急急的襲來,登時兩人便已經過了十來招了,這也幸好先前千茗已經將守衛都撤了下去,不然現在這般打鬥,幾人定然已經被包圍了。
唐秋一怔,那個身影唐秋是很熟悉的是南淵輕。看着兩人你來我往間已經過了幾十招了,而千茗已經漸漸落了下風,唐秋心中一急立刻道,“別打了別打了!南淵輕千茗你們趕緊的住手!”
打得起勁的兩人聽到唐秋的話不由得一怔,齊齊轉過頭來望着唐秋。南淵輕身體一動迅速的來到唐秋的面前,“秋兒你怎麼樣可有什麼事情?”
“爺沒事兒,你怎麼在這裡不去看着那個赤字烈?”唐秋看了南淵輕一眼問道,千茗站在原地沒有動雙手負在身後看着面前的那個與自己實力相當的男人,剛纔那個小傢伙好像叫他什麼來着?哦對了!是南淵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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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接你的人已經到了那本公子就不送了。”千茗雙手負在身後臉上一直都有些的溫潤笑意已經消失不見,眉頭也跟着有些微微的皺着,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說完千茗看也不看唐秋一眼轉身入了房間去,南淵輕看着那個男人戒備的望着,這個人的實力非凡與自己可是有得一拼的,但是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
唐秋推開南淵輕走上前來看着千茗,“今日裡的事情多謝你了。”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千茗腳步未停徑直走向房間,進去之後順手便將門合了起來將唐秋與南淵輕兩人關在了房間之外,千茗進去之後沒過一會兒只見房間裡的燭光立刻滅了,只剩下一片漆黑。
南淵輕皺眉着看進去的千茗心中的詫異更是深了幾分,“秋兒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情?”
“爺沒事兒,趕緊的去找微蘿。爺沒有按時過去只怕微蘿要擔心了。”唐秋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管其他的事情,若是微蘿也出了什麼問題那可不好。南淵輕知道唐秋心中擔憂的是什麼抱起唐秋便離開了去。千茗聽着院子裡已經了無聲息,站在桌邊的千茗正緊緊的扣着桌沿,那纖細到幾乎沒有肉的指節因爲用力而泛白。
‘噗!’的一聲,一口血噴在桌子上在漆黑的房間裡只有着濃烈到刺鼻的血腥味不停的漫延着。千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笑了起來輕輕的嘆息一聲,慢慢的走到牀邊倒下便睡了去。
唐秋與微蘿匯合之後三人沒有在赤字烈的府上再多做停留,轉身便立刻離開了赤字烈的府邸。三人一路急行他們意外的發現這月都中一片安靜,除了那些宵禁的人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尤其是在他們大鬧了赤字烈的將軍府,赤字烈居然只是去看了看那個叫千茗的之外並沒有派人出來追擊,這不應該啊!
“南淵輕,你覺不覺得這月都之中現在是越來越奇怪了。”一路上唐秋仔細的看着安靜的月都城,他心中的不安是越來越深了。但是唐秋卻是怎麼也想不通現在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了,而阿依木現在又不在,他們對月都城中的勢力的辨別只能依靠自己這段時間在這裡打聽的來做。
但是現在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一時唐秋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的。
南淵輕的眉頭從出了赤字烈的上之後便一直沒有消失過,聽到唐秋的話更是肯定了南淵輕心中所想,“我也這樣的感覺,明日晚上咱們去會會那個森陽,看看他究竟是哪一個路上的人。”
“好吧,現在也只有這麼一個方法可以用了。”唐秋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若是有阿依木在他們也不至於這麼的沒有目的啊。一路上微蘿與唐秋南淵輕沒有再去其他的地方,不是他們不想去而是因爲現在天已經快亮了若是再這樣在外面走的話那太容易被發現了。
原來唐秋打算去那個暗道的,但現在也是沒有辦法去了。
等唐秋與南淵輕他們回到院子中的時候顧雲裳睡得正香,而紅櫻她們卻是還沒有回來,唐秋他們又等了片刻這纔回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