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輕看着一臉失落的轉身離開的顧雲裳,南淵輕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了,若是一個糾纏下去他又得頭疼了,“秋兒,現在我們回去休息吧。”看到顧雲裳離開南淵輕溫柔的走到唐秋的面前望着他道。
唐秋看了眼南淵輕見他正一臉溫柔的望着自己,那眼神裡有着讓人無法拒絕的溫柔,“南淵輕,爺覺得等這邊的事情做完之後你可得把這些事情給爺解決好了,不然的話爺跟你就再也沒有什麼可談的了。”
說完唐秋理也不理南淵輕轉身便往房間裡走,南淵輕看着又生氣起來的唐秋心中的苦意更甚了幾分,他可是都順着唐秋的意思說了啊,爲什麼唐秋還是生氣了呢?
“怎麼着?想去陪她嗎?”唐秋走到大廳的時候卻發現身後的人還沒有跟上來,不由得停下腳步冷冷的望着身後還矗在院子裡的南淵輕,語氣裡藏着隨時隨地都會暴發出來的怒意。
南淵輕心中一驚急步走上前來站在唐秋的身邊,掩去一臉的苦意溫柔的笑了起來,“秋兒,我怎麼會那樣做呢!我陪着你陪着你。”說着摟着唐秋便入了房間裡。
唐秋他們回到房間裡去了而現在的月都城這才真正的活躍起來,而唐秋他們卻是一無所知。在城中一個客棧裡黃昏時分來了十來個神秘的客人,那些人雖然都是大漠裡的打扮但是他們的行爲明顯不是大漠人。
月都城中早已經戒嚴,他們這麼大的一羣人入得城來哪裡能夠不被人發現呢,那客棧裡的掌櫃一見雖然將人給接了下來但是卻暗中指使着小二將他們一行人的行蹤告訴了赤字烈的人,除了赤字烈的人之外森陽的人也已經得到了消息。
而那一行十多個人現在卻是一點也沒有意識到現在他們已經是危在旦夕,依舊在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睡的睡。
“官爺你們到了,來來來他們就住在地字號乙字號丙字號三個房間裡,他們都是分開睡的並沒有將房間訂在一起。”宵禁已經過了三個時辰小二便已經將所有的官軍已經領到了房間裡,領頭的便是一個臉上滿是橫肉的壯漢,那漢子兩眼圓睜冷冷的哼一聲似乎都能夠讓這棟房子抖上三抖一般。
“哼,那個討厭的蟲子還很聰明嘛,想着分開便可以保存一些實力真是異想天開。”那個漢子入到大堂裡大堂裡原來就冷靜的氣氛上更是染上了寒霜,那個小二與掌櫃的感覺到來自那個漢子的殺意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分成三小隊,將好三個房間裡的人全部都給爺我拿下。”
只見那個漢子手一揮,身後跟着他到來的那一行人便立刻分成三個小隊急急的往上面衝去,而其他人立刻將這家客棧團團的圍了上水泄不通,連客棧的後身都站滿了人,那一隻只火把將不算寬闊的街道照得亮如白晝。
客棧裡的人早已被驚動,一個個的立刻從被窩中站了起來而那些膽小一些的則是害怕的緊緊的縮到被子裡,不停的祈禱着他們不是衝着自己來的。那三個房間裡的人立刻從牀上彈了起來,一把抽出他們帶在自己的刀小心的戒備着。
若是衝着他們來的那自然是少不得打一架,只是他們到這裡並沒有驚動到其他的人,爲什麼現在這裡會被人控制呢,這是他們想不通的地方。不過這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現在看到了官軍自然不會放鬆警惕。
“快快快!”那些人分着三個方向而去,那三個房間裡的人立刻知道這些人就是衝着自己自己來的。地字號的房間是最靠近外圍窗邊的而那間,房間裡氣氛及其緊張,卻不想一個無聲的黑影突然出現在房間裡。
“你們覺得你們跑得掉嗎。”那個黑影來到房間裡房間裡的人並沒有看到他,只見他施施然的走到桌子邊大氣的坐下冷笑着望着那一羣正全神戒備着的人。房間裡的人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響得心頭一驚,緊緊的將刀握住齊齊的將刀指向了那個黑衣人。
“你是什麼人!想對我們做什麼!”房間裡有三個人,現在其中兩個正仔細的留意着突然出現的那個人,而剩下的一人則是小心的看着外面的情況。
“我對你們是沒惡意的這外面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他們可是衝着你們來的。若是你們跟着我走的話那你們三人都能夠活,不然的你們中間至少有一人要死。”那個黑衣人並沒有隱藏自己的來意,若是三個人都帶回去雖然有些麻煩但是還是能夠做到的,不過若是不合作的話那隻能帶一到兩人回去了。
那三人聽到黑衣人的話不由得只覺得心中警鈴大作,這個黑衣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房間裡,那隻能說明這個黑衣人的實力在他們三人之上,若是他們現在反抗的話那下場只能是立刻斃命。
這三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戒備的望着那個黑衣人,“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是來救我們的。再說了現在我們對付那些官兵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
只見那黑衣人衝着那個人一挑眉冷冷的道,“我沒有心思跟你們解釋現在他們已經快到門口了,做決定吧,不然我就替你們做決定。”說着那個黑衣人臉上寒光乍再,那三人只覺得身體毫無預兆的一冷,全身的寒毛倒豎。眼前的這個人給他們的感覺實在是太危險了,只是一個眼神便可以讓他們出現這樣的情況。
那三人對視一眼,他們可不認爲就憑他們幾人能夠在這麼多的官兵面前逃離了去,聽着已經快到門口的腳步聲一咬牙將刀收了起來,“好,我們就跟你走,但是你得保證我們的安全。”
“你們沒有講條件的餘地,不過爺也不想救死人。”說着那個黑衣人動了,與此同時房間的門已經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房間裡的三人神色立刻緊張起來而那個黑衣人卻是一臉的淡然,只見那個黑衣人手一揮一道冰冷的寒光在那人的指尖一閃而過,站在門口的那幾個官兵便立刻倒地身亡。
隨即那個黑衣人一個箭步,動作迅速的一把擒過那三人利落的破窗而去,那帶抓人的小隊還沒有看清裡面的情況便已經被殺了幾人,那凌利的手段並沒有將這些久經沙場的人嚇住,那滾燙的鮮血氣息不停的刺激着那些人的神經。
“不好了!有人跑了趕緊去追!”那些人沒有猶豫跟着那道聲音衝到窗戶邊,卻見房間裡的人已經人去房空,最可惡的是他們竟然還不知道這個房間裡究竟是藏着什麼人。自己的人死了卻連對方是什麼人都沒有看到這如何能夠讓他們生氣呢。
這嗓子一扯守在下面的官兵立刻動了起來。站在大堂中等着那些人下來卻發現眼前只是站了八個人而已,與小二說的還有一些差距便等着最後的幾人,卻不想那最後的幾人沒有等到反而是等來了那些人逃跑了的消息。
“什麼!廢物廢物!連幾個人都抓不住!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全城收捕!若是抓不住的話唯你們是問!”那個漢子聽到這個消息氣得立刻站了起來,虎目圓瞪渾身散發出無意的殺意,將站在一旁的掌櫃的與小二嚇得身體抖如篩康。
“將這些人給爺我帶走!”那個漢子手一揮領着手下的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客棧,看着那些人離開,剛纔還能夠勉強站立的掌櫃的與小二一屁股坐到地上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那個漢子的一句話城中立刻沸騰了出來,不僅僅是主要的街道就是那些平日裡沒有什麼人去的小巷道現在也成了一條大道燈火通明。
唐秋與南淵輕在院子裡相擁而眠,然而現在外面的動靜是越鬧越大唐秋他們這裡只一個多年的孤院,現在正好成了那些人的重點搜查的目標。
“出什麼事情了?”唐秋聽到外面的動靜攸的一聲睜開眼睛卻見身邊的人早已經醒來,唐秋望着站在窗邊的南淵輕詫異不已。難道是森陽出賣了他們了不成?應該不置於吧!但是現在外面的這些人究竟是什麼情況?
“不太清楚,不過看樣子是在搜查什麼人,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這裡是個多年的孤院他們一定會來到這邊搜查的。”站在窗邊的南淵輕臉色映着明滅的光險得有些陰晴不定。看得唐秋心中有些莫名的心慌。
唐秋的心慢慢的沉到了谷底,“你在這裡看着我去將他們都叫過來。”唐秋立刻從牀上跳下來直接往微蘿與顧雲裳的房間去叫人,唐秋一出來卻見微蘿雪珂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正準備往唐秋他們的房間而來。
“微蘿呢?”唐秋的目光在人羣中一掃只見面前只站着雪珂與紅櫻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還有,去將顧雲裳叫起來我們現在了離開這裡,雪珂你將院子裡所有人居住過的痕跡都除掉,實在除不掉你自己想辦法吧。”說完唐秋撇開兩人直直的往微蘿的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