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皇宮之中,皇帝有七個兒子,除了我們所熟知的太子殿下之外,還有五皇子與六皇子,但是這兩位皇子整天心思的沉迷在酒色之上,根本沒有大的志向與建樹。”唐秋坐在屋子裡,身邊只有晚玉一人照顧着,紅衣則是依舊候在門口不讓人靠近。
看着面前的月冥,唐秋一臉嚴肅的給月冥解說着大燕朝中的局勢。
月冥聽得很認真,沒有絲毫打斷唐秋的意思,只是看着唐秋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略略停了片刻,唐秋又繼續說道,“這個五皇子與六皇子你都已經見過了,兩人的能力實在是不怎麼樣。除了他們三人之外還有四個皇子,分別是九皇子,十二皇子與四皇子。其中四皇子天性懶散,平日裡都很少能夠見到他。九皇子向來也是深居簡出不怎麼理會朝中的事情,以是十二皇子,他倒是活躍的很,但是此人與太子關係頗爲不一般。”
“呵。”聽得此話月冥只是冷哂一聲,嘲諷道,“這大燕還真是氣數將近啊,連這些皇子都沒有一個有能耐的,真是替大燕的擔憂。”
雖然說月冥話語中是一片嘲諷,但是眼底卻是閃着其他異樣的光芒。
月冥的表情卻是一一落入唐秋的眼中,唐秋只是掖揄的笑道,“別想太多了,我告訴你的這裡只是前面的,後面還有一些東西還沒有告訴你呢,想得意等將所有的話都說完了再想吧。”
打斷月冥的意淫,唐秋又繼續說了起來,告訴月冥這幾個皇子中,只有太子在朝堂之上最爲活躍,而五皇子與六皇子也是最爲活躍的,但是卻是在風月場所中。其他的幾個皇子卻是低調得多。
尤其是九皇子,平日裡幾乎無法無法見到九皇子出府,但是這個九皇子卻也是所有皇子當中是奇怪的一個。
明明他身在朝中,但是似乎朝中的所有事情都無法影響到他一般,一直以來都沒有過絲毫的動盪,不僅如此,就是那些在太子那裡搜出來的信封裡也多次提到要將九皇子處理掉,但是有九皇子到現在都安全的生活着。
所以這隻能表明這個九皇子的不一般。
只怕這個九皇子是衆皇子公主當中隱藏得最深的一個,也許他們可以去會會這個九皇子,到時候也許他們可以藉此來對付太子。
唐秋將自己的心思全部都說了出來,而剛纔臉上還略有些得意之色的月冥在聽到唐秋後面的話之後不由得也是暗暗的沉思了起來,臉上的得意之色也改變成了凝重。
聽着唐秋此言,那隻能說明這個九皇子的實力不一般,若是他小看了此人,只怕也會吃上不少苦。不過,這個九皇子竟然可以隱藏得如此的深,倒也是讓月冥頗爲詫異,倒也更讓月冥對這個九皇子更加的好奇。
他一定要想辦法去會會這個九皇子殿下。
而月冥心中動了如此了念頭,卻也是正好迎合了唐秋的心思。看着月冥那躍躍欲試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
看着月冥道,“月冥,咱們的二皇子殿下,現在你也睡了不少時間了,是不是應該醒了?”唐秋意有所指的笑看着月冥。
聽得唐秋此言,月冥嘴角神秘的勾了起來,笑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本殿下便隨你所願。”月冥站起來,意氣風發的看着唐秋,“你還是再躺一會兒吧,有什麼事情到時候本殿下爲你去辦即可,你看看你多幸運,竟然可以驅駛堂堂的皇子殿下。”
說罷,月冥轉身從窗戶離開了去。
看着月冥離開的身影,唐秋只是無所謂的撇了撇嘴,心中暗暗的道,什麼嘛,他不僅可以驅駛他這個皇子,他還能夠驅駛太子!
到時候說不定他還可以利用一下未來的皇上呢,那了那個時候看他還會不會如現在這段得意。
昨日裡,唐秋來到南府,南淵輕總算是又見到了多日未曾見過的唐秋,心情大好之下得一夜好眠。
一早,南淵輕還沒有醒來,顧雲裳就已經進到院子中等着南淵輕,顧雲裳正準備往南淵輕的房間裡行去,卻被門口的人給攔住了,“顧小姐,主子還未曾醒來,顧小姐還不能進去。”
顧雲裳眉頭微挑,不甘的看了房門緊閉的房間,轉身又坐在院子中安心的等着。等待南淵輕起來。
南淵輕剛醒,正好聽到門外傳來的下人的聲音。知道顧雲裳又來這裡堵着自己了,南淵輕狠狠的嘆息了一聲,知道顧雲裳昨天根本就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
無奈,南淵輕現在是見也不是不見不是。
最終,南淵輕無奈之下只能換好了衣服出來,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身天藍色長裙的女子正坐在院子中,桌前還前着一提盒。
顧雲裳聽到身後傳來的開門聲,臉色一喜急急的站起來走到南淵輕的面前溫柔似水的笑了笑了起來,“輕哥哥,怎麼起得這的晚了,可是這幾天累着了?正好,雲裳早上起來閒來無事所以便去廚下親自動手熬了些湯來給輕哥哥補一補。”
一邊說着,顧雲裳一邊將桌上的提盒的打開,從裡面拿出一隻湯盅,湯盅一打開裡面便散發出濃郁的香氣,香氣誘人,但是在南淵輕聞來卻是平平淡淡的並沒有讓他有多少的喜悅與激動。
只是淡然的看着一臉溫柔的顧雲裳,看着顧雲裳小心的從湯盅中將湯小心翼翼的盛出來,雙手送到南淵輕的面前,“輕哥哥你趕緊的嚐嚐,這可是雲裳親自熬的。”
看着不停獻着殷勤的顧雲裳,南淵輕心中沒來由的覺得反感,昨天他怕傷了顧雲裳的心,但是現在看來這心他還是必須得傷的。不然到時候顧雲裳的意會越深,到日後傷的就更加的深。
想清楚這一點南淵輕更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從顧雲裳的手中接過湯碗,順手放在桌上,眼看着顧雲裳,“雲裳,你不用再多費心思了,你我之間是不可能的。”說罷,南淵輕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去。
留下一臉不解的顧雲裳獨自坐在桌子中,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是如何反應了。
看到顧雲裳那詫異不解的模樣,佳佳在一旁看得心疼,猶豫了許久佳佳才輕聲的道,“小姐,南公子已經走了……”
“走了?走了!他竟然就這麼走了!”顧雲裳沉默了良久,突然間喃喃的道,手不停的收緊,碗瞬間被顧雲裳捏得粉碎!
手中的殘留的碎片狠狠的扎進顧雲裳的手掌心中,鮮血直流。
佳佳一驚,立刻拿過顧雲裳的手,急急的給顧雲裳清理着手中的傷口。
“哼!”顧雲裳突然將手收回,力量之大讓佳佳險些站不住,差一點跌到在地上,擡起頭來看了顧雲裳一眼,看着一臉寒光的顧雲裳,佳佳識趣的閉了嘴。
看着南淵輕離開的方向佳佳的眼中閃過一絲同情與恨意。
自家主子明明都已經如此的用心想要的獲得南公子的心,但是南公子竟然一點都沒有反應不說,竟然還對自家主子如此的狠心,如此的傷自家主子的心。
而顧雲裳的眼底也是一片恨意,看着南淵輕離開的背影,死死的忍住心中的不悅,轉過頭去一看,只是怒意森森,“南修,是你的原因吧?你竟然找死找到了如此的地步!哼!真不知道這個阿依木在做什麼,竟然都過去這麼幾天了還沒有聽到一點動靜!”
也不理會自己手中的重傷,顧雲裳一手狠狠的拍在石桌上,石桌應聲而裂!嘩啦一聲,嚇得旁邊的佳佳身體一哆嗦,識趣的往向退了一步,免得自己被無辜的波及到。
而顧雲裳明顯怒氣未消,手掌中鮮血直流,“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小姐下手無情了,走,跟本小姐一起去見見南修。”顧雲裳說着就要走,嚇得佳佳立刻上前,還沒有開口顧雲裳之突然又停了下來,“今天的事情,誰若是說了出去,那就是死,懂了嗎!”
“是。”院子中的人齊齊點頭,臉色平靜如常,似乎並沒有覺得顧雲裳有什麼喧賓奪主。反而覺得顧雲裳現在做這樣的吩咐,他們都是應該聽從的。
處理好這些,佳佳這才趕緊的給自家主子包紮好傷口,然後與顧雲裳一起往南府中走去。
“什麼?!”唐秋正躺在院子中的陰涼處舒服的看着書,紅衣突然來報驚得唐秋手中的書都顯些掉了下去,意外而又驚喜的望着紅衣道,“你說的都是真的?月冥果然是醒了?走走走,微蘿你立刻抱着我去看看月冥。”
二話不說,唐秋立刻催促着微蘿,也就是晚玉抱着自己往月冥的院子中走去,現在月冥醒了他自然是高興的。雖然知道這都是他們約定好的,但是這戲他依舊得演得越真實越好。
晚玉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將唐秋抱起來就往月冥的有院子中走去,而在唐府中的一個陰影角落裡,一道灰色的人影一閃離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