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 老婆復婚吧
“君子,二十幾歲的女孩子一般喜歡什麼樣的禮物?”白釉一手拿玉鐲一手拿吊墜問身邊的章子君。
“我不知道。”子君實話實說:“像我就什麼都不喜歡,脖子上掛東西覺得不舒服,手腕上戴個東西也覺得不舒服。”
白釉聽了她的話就笑,算白問了,轉頭問售貨員:“我是買來送給我兒媳婦的,你覺得我買玉鐲好還是買項鍊好?”
售貨員就熱心的推薦着:“既然是婆婆送給兒媳婦的,自然是買玉鐲比較合適,你看那些古裝劇裡,帝王家,婆婆送兒媳婦的見面禮,一般也都是以玉鐲爲主的。”
白釉聽服務員這樣一說,再回憶一下自己看過的僅有的一兩部古裝劇,果真是那麼回事。於是在售貨員的推薦下,買了個春帶彩的的玉鐲。
走出太陽廣場已經傍晚,白釉和兒子約了在北海漁村見面,而太陽廣場距離北海漁村還有五六公里路程。
白釉的意思是她自己打出租車過去,可子君明明有車,怎麼好意思讓自己的老師去坐出租車,於是便開車送白釉去東邊的北海漁村。
傍晚時分,路上有些小塞,從太陽廣場出來不久,還沒上外邊的主幹道,就在一拐彎處遇到兩輛車追尾。
子君的車就在追尾車的後面,當時車距跟得有些近,所以連調換車道的機會都沒有,除了等前面兩輛車解決好再沒別的辦法。
而這一等,居然就等了半個小時!
等她們車開上主幹道時,恰好趕上了下班高峰期,這會兒想不塞車都不成了,整條大道的車速跟一片蝸牛爬行似的。
子君搖搖頭嘆息了聲,對副駕駛座位的白釉說:“濱城的道路其實很寬敞了,但是現在的車多得跟螞蟻似的,我看再過幾年,走路都比開車快了。”
白釉就笑着接過話去:“嗯,的確是這樣,不過濱城現在的地鐵倒是很多的,貌似市區郊區都有,所以我不打算買車,以後出門還是以地鐵爲主。”
“看來我以後出門也還是以地鐵爲主好些。”子君附和着白釉的話,這樣開車,根本沒坐地鐵舒服。
行車極度緩慢,白釉閒得無聊又把剛買的玉鐲拿出來對着光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嘆息一聲又道:“都不知道我那兒媳會不會喜歡這冰紫綠的春帶彩呢?”
“有那份心意就行了,”子君趕緊安慰着自己的老師:“婆婆給兒媳婦見面禮,媳婦兒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裡有嫌棄的道理?”
“理是這麼個理,”白釉笑着搖搖頭道:“可現在的年輕人心思和想法都很難捉摸的,何況我兒子家庭條件優越,眼光又高,他娶的兒媳婦,想必也是有錢人家的女子,萬一。。”
白釉的這番感嘆還沒發表完,手機就響起了來點提示音,她趕緊從包裡把手機掏出來,看了眼屏幕又對子君說:“我兒子,估計見我這會兒還沒到,催我呢。”
子君點頭,目視前方認真的開着車,副駕駛室響起白釉的聲音:“嗯,過來了,塞在路上,大約還要十分鐘的樣子,你到門口來等我,省得我到了又找不到你。”
白釉把電話掛了才又對子君說:“現在做什麼都講究速度,快餐式,就連婚姻大事也一樣了,我兒子和她妻子好像也是沒認識幾天就結婚的,屬於閃婚一族。”
白釉說到這裡搖着頭,不贊同的說:“我們當年啊,戀愛都要談幾年才結婚呢,現在的人啊,把那看得太隨意了。”
子君就笑着說:“白教授,其實現在的人和以前的人都是差不多的,誰都渴望一份牽手就能白頭的愛情,卻偏偏生活在一個上了牀都不定能結婚的年代,有什麼辦法呢?”
“那是,”白釉對子君的話非常贊同:“要不現在那麼多的相親網站,那麼多的相親節目,甚至那麼多的速配活動?”
白釉說到這裡停頓下來,然後又搖搖頭說:“可關鍵是,閃婚真的好麼?我看很多的報告說,閃婚的結果大多是閃離啊?”
子君聽了這話笑了,只不過笑容非常的苦澀。
白釉的話沒錯,閃婚的結果一般都是閃離,能長長久久的極少,即使有,估計也大多是在狗血小言裡吧?
而她和佟振宇也是閃婚,而等待他們倆的結果,估計也就是閃離了。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談幾年戀愛,牽了小手,親了小嘴就能一起走到白頭嗎?
她和林呈飛,戀愛談了五年,結果呢?還不是以分手告終?
北海漁村不在主幹道上,而是在主幹道旁邊的一條小街道里,而這條街道是這個片區有名的美食街。
美食街車多,又正是飯市高峰期,所以子君的車前進得有些慢,剛開進美食街不到十米,就看見前面亮着紅色LED燈的北海漁村幾個字了。
她便把車調換到靠近路邊的車道,慢慢的朝着北海漁村駛過去,因爲塞車,車速慢,倒是遠遠的就看見北海漁村門外站在一男一女在那東張西望着,估計是不知道她的車從哪個方向開過來。
遠遠的子君就覺得那一男一女的身影有些而熟悉,待她的車開近一些,果然是熟人,那一男一女居然就是佟振宇和許若曦。
佟振宇和許若曦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他們也是來北海漁村約會的?
可倆人約會爲何不在包間裡坐着你儂我儂啊?非要跑到大門口來招搖過市?
秀恩愛?北海漁村人來人往的賓客多沒,而許若曦的打廣告也打出來了,下個月要開音樂會,所以她站在這拉票?
既然要拉票,爲何還要戴個墨鏡呢?她這戴着帽子戴着墨鏡,別人不就很難認出她來了麼?
子君這還沒想明白佟振宇和許若曦是怎麼回事,就聽見副教授座位上的白釉在喊:“子君,就在這靠邊停車吧,我兒子在那邊東張西望的找我呢,他一定以爲我是搭出租車過來的,所以就只盯住出租車看了。”
“哦,在哪兒呢?”子君朝前面看了看,然後慢慢的把車靠路邊緩緩的移過去。
而白釉則搖下車窗朝窗外的佟振宇招手喊着:“振宇,這兒呢,別朝那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