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沒有溫度
原來兩個人在一起,有那麼多的美好,只是‘交’給時間去隱藏,其實誰都沒有遺忘。
面對時間其實每一個人都一樣,即使你努力的想用自己的倔強去改變早已經有的安排,或者是緣分,但是其實我們都做不到,兜兜轉轉最後都會回到原點。
何相濡的表情不免有些恍惚。
這時,阿忠跌跌撞撞的一路跑了過來,他的手裡面拿着一件何相濡的大衣,他趕緊給何相濡披上!
奇怪,少爺在外面這麼長的時間,竟然不覺得冷!
何相濡披上大衣,這件世界上僅有的限量版的大衣,卻沒有讓自己感覺到溫暖,也許這個失去了齊以沫的世界,從此以後,將永遠沒有溫度。
“孫少爺,您記得嗎?今年年初,少爺回來的時候,在後山安了個攝像頭,您看,那裡有沒有線索?”阿忠突然間像似想起來什麼是的說道。
何相濡募地想起,爸爸回來的時候,確實是安了攝像頭,當時是因爲怕山上有野獸,只是作爲記錄用,但是現在卻派上了用場!
何相濡的鷹眸瞬間發出一絲光亮!
他邁開頎長的雙‘腿’,朝着後山的監控室直奔而去!
只是幾十米的距離,對於何相濡和其他三個人來說,實在有些漫長!
還好,他們終於到了監控室。
監控室一直都是自己錄製的狀態,每一天工作人員會將昨天的數據拷貝,作爲記錄。
爲了記載下野獸真實的情況,何守恆爲後山按上的是最先進的記錄儀。
可以記載下所有的聲音,並且效果無比的清晰,這是何守恆從國外高價進來的。
何相濡本身對儀器就無比的‘精’通,只是幾秒鐘的時間,攝像儀就倒回了爺爺離開的時間。
攝像儀的錄像一直保持着靜靜的後山的畫面,知道齊以沫的出現,她的聲音無比清晰的傳進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直到她放下週小美的電話,直到她絕‘色’的小臉上‘露’出的那一抹最溫暖和熟悉的笑。
直到她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和悅寶溫柔的說着話,也知道苑顏顏和狐朋狗友三人組的出現。
何相濡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這樣巨大的打擊!
這個泰山壓頂,卻面不改‘色’的男人眼神中充滿了熊熊的怒火,彷彿要將所有燃燒般,齊以沫的話語像似剪刀一樣,扎進了他的內心!
她只是想要愛,她只是愛自己的小‘女’人而已。。。。。。
當齊以沫跳海的那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
“不!”何相濡已經感覺到他的世界天旋地轉!
他朝着攝像頭裡的齊以沫抓去,不,不要!
現在的他已經顧不上憤怒,他只想把齊以沫抓回來,不要!
他那麼愛她。。。。。
那麼多的痛意化作一把把尖鋒的剪刀衝向何相濡,他已經感覺到了生不如死!
此時高旭育和佟鬱深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傷和憤怒!
但是他們仍然不要放棄最後的希望,或許,或許,齊以沫跳海會被樹枝擋住,或者會被海水衝到岸邊,等待着他們的救援,他們絕對不會讓齊以沫有任何的傷害,當然在他們的心裡,最承受不了的或者是潛意識裡拒絕的就是,齊以沫會有任何的危險!
跳海的危險大家都不言自明。
能存活的機率微乎其微。。。。。。
此時一向溫文爾雅和清淡冷漠的佟鬱深眼神中都已經生出了了嗜血的猩紅,那暴戾的殘忍的氣息彷彿會瞬間就毀了這裡的一切,包括何相濡!
高旭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齊以沫最後的一段話,更是讓他的骨子都發出一陣陣被刀刮的疼!
雖然何相濡的感覺看起來很痛苦,甚至他們也可以相信,他絕對不會讓苑顏顏來給齊以沫喂打胎‘藥’,但是曾經他怎樣對待齊以沫,大家都不言自明。
所有的仇恨就在監控室這個不算寬敞的房間裡一觸即發!
但是他們知道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首先要確定,齊以沫的人哪裡,是否無恙。
佟鬱深通知了所有佟氏集團的海上業務船隻,在未來救助的72小時之內,停止一切作業,必須保證找到齊以沫,這樣算來佟氏集團最少要承受一個億的損失。
高旭育來到監控室外,他拿起電話撥出一個國際長途,雖然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沒有打過這個電話,但是現在的形勢緊急,他不得不動用克羅國的力量。
“利奇,我要求你把所有克羅國的海上艦隊開到現在我所在的區域附近,必須全力救助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叫齊以沫,是一個即將臨產的孕‘婦’。”高旭育沉着的命令着。
“是!”屬下馬上去辦!”薛利奇說道!
又一次聽到二皇子的聲音,卻是在這麼多年以後,薛利奇不由得興奮的眼角有些氤氳!
雖然這麼多年,克羅國對二皇子的行蹤瞭如指掌,但是二皇子卻一直沒有主動和所有人聯繫過,包括自己這個名譽上克羅大將軍,但是‘私’底下是最好的兄弟的人。
聽到這個消息,薛利奇有些‘激’動,他棱角分明的眼角已經沾染上太多的‘激’動!
二皇子會因爲這件事情重新給自己打電話,證明這個‘女’人該有多重要,更何況二皇子說了,這是一名孕‘婦’,難道二皇子要當爸爸了嗎?想到這裡薛利奇不由的心裡砰砰直跳。
難道過去的一切真的都過去了嗎?
是不是表示着二皇子不會愛任何人,缺乏愛的能力的病有了徹底的好轉?
薛利奇的心裡被高旭育一個電話驚起了萬般驚濤駭‘浪’!
但是他已經來不及思考細節,二皇子的話,充滿了焦急,更何況在海邊,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他趕緊打起電話通知給了所有海洋艦隊!
克羅國的海洋艦隊,雖然世界上沒有排位,那是因爲自己不屑於去證明,海洋艦隊只要能夠包圍國家,就夠了!
虛名有什麼意義?不怕的就來打一仗,那麼我們的實力我們能證明!
薛利奇想到這裡不由的發出一絲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