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無奈了,最近準備改變作戰方案。剛巧老爺子過生日,就可以以這個由頭來將謝非漠和杜雲可給請過來。
聽道上人說,最近有很多人想要買杜雲可的人頭,這也是讓他有些無語的,一個女人,能夠做什麼?還是個喪失了能力的女人。現在就整日被謝非漠關在萬山春居,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他們還想去殺她?做夢吧。
正這樣想着,秘書進了來,說是有個人要見他。他撇嘴,低頭看了下行程,今天沒約人啊。“不見。要見就預約。”
但是他這話還沒說完,一直站在門口的戴着半張假面的男人走了近來。慕容信在看見他的臉的時候,更是驚訝,繼而是緊緊攥緊了拳頭。
只聽那人說道,“呦,慕容公子。別來無恙啊!”
仍然是那一副倨傲的態度,實在是讓人不爽,卻又無可奈何,他估摸着在這世間很少有人能夠做他的對手,更加沒有人能夠將他的心思給摸透了。就着他從前對着天都死纏爛打的態度,也是讓人不爽。
慕容信的嘴角勾勒出一絲諷刺的笑容。並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將秘書給打發下去之後,坐在了椅子上,嘲諷地說道,“真是禍害遺千年啊。什麼風把你長公子給吹過來了。”
長歆只是取下面具,這面具有什麼用?裝逼用的,請嚴肅點謝謝。很顯然他沒有將他那無用的嘲諷的話語給聽進去,好不悠閒地坐在了沙發上,雙腳放在了茶几上,欣長的身軀更加顯得愈加的完美。
“我從前跟你作對,說白了也只是因爲杜雲可在你身邊,我不爽快而已。現在沒在你身邊了,說不定,咱們倆可以做朋友呢。”
聽着他說這樣的話,慕容信可是明白了。敢情這小子就是來找自己合作的啊。他的合作可不是那麼好拿到手的,需要眼前這人充分展示自己的價值,否則,就只有滾蛋的份兒。
“我無所
謂你是不是看我不爽,但是唯一值得肯定的就是,我現在仍然想要謝非漠的腦袋,將他那星光集團給吞併了。你覺得你能夠給出我想要的嗎?還是說,你來尋求合作。也並沒有拿出誠意的意思。”
慕容信從前是天都的領頭人的時候,更是有將天都帶到鼎盛時期的準備,但是這世道不允許。慎君九已經將天都和帝皇都關閉了,剩餘的也只有那些什麼正義聯盟的不對。呵呵噠,現在哪個大集團的總裁沒有自己的武裝部隊?他也不例外。
他現在說着不在乎杜雲可,就是爲了能夠漁利雙收。到時候趁機幹掉長歆,再將那謝非漠的公司給吞併了。他的狼子野心卻從來都沒有讓別人知道。比如說那些合作公司的老闆,都不知道已經掉入了他的圈套之中。他現在是商人,自然也是領頭人,更是會將每個人的利益都算計好。將他們的用處榨乾之後再摧毀掉。
“我怎麼就有點不信啊,你說這話。好像是說謊一樣,從前將杜雲可護得那麼死。現在居然說要將她拱手讓給我?慕容信,好歹我們也是對抗了十來年的吧?你太小瞧我了。”長歆笑了笑,嘴角那笑容更是讓人瘮的慌。他的左臉有顆美人痣,嘖嘖,雖然長在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但是慕容信卻是不急不緩地坐在了他的身邊,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你怎麼就對杜雲可這麼感興趣?嗯?說你變態也不爲過吧。知道她的脾氣,知道她的所有的缺點優點,甚至還偷拍她。你搞研究會?我是喜歡杜雲可,可那又怎樣,已經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去計較什麼了。根本就是沒有意義的掙扎不是麼?”
慕容信自認爲比他看得開,也覺得失去一個杜雲可根本沒有什麼。但是他卻深深地記得那時候,在自己將要失去她的時候,自己有多麼的慌亂和無奈,從前的事情從前的發生的一切,總是會在他的腦子裡徘徊着。
“關你屁事。”長歆索性站起來,看着慕容信,還一臉
自信的表情,“現在你要是出現在她的身邊,她也是不會對你心動的了。反正我是這麼想的,我可以跟你合作,但是你要是有什麼別的目的,就別怪我將你們慕容家的所有公司和房產都給轟炸了。”
長歆說話向來是算數的,因此也沒有人敢惹他。或者說,幹他們這一行的,能夠在慎君九的強壓之下生存下來的勢力,也只有眼前這人了。慕容信承認,當年對抗他,是有些吃力的。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失敗的戰績,總是會打個平手。
這傢伙具體是做什麼的,就沒有人知道了。有人說他是貫通全國黑幫的黑老大,有人說他是國際上被通緝的要犯。也有人說他是國內最大的寶石商場的老總。
慕容信從前就覺得這臭小子陰魂不散的。很是煩人,但是現在看來,倒是還是有好處的。想必謝非漠也猜不透他的勢力,所以也就一直都處在迷惘的邊緣。或許也是因爲這一層關係,他纔可以更好的幫助自己來打倒謝非漠。
但是長歆卻不這麼認爲,他的公司,他的財產,他的事業,可謂是各行各業都有沾染到。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還是其他的什麼勢力,他都有。重權在握,就算是世界末日了也不怕,因爲那諾亞方舟,就會是他建造的。
“我可以跟你合作,但是謝非漠的公司必須歸我。你想要杜雲可你儘管拿去。但是我不認爲杜雲可會跟着你走,畢竟你們長家,是拋棄她們姐弟倆的人。不是麼?”
慕容信的話再一次地提醒了他,但是長歆卻覺得,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想到的那麼複雜。誰會拒絕更好的環境?誰又會拒絕多年以後自己的真正的家?
“從前的事情我不瞭解,我不過是老爺子的乾兒子。也沒有必要來了解這些,我無所謂,你們是否想要將謝非漠給殺了。不過這也省了我不少的麻煩。畢竟謝非漠是個難搞的主兒。但我們倆聯手就不一樣了不是麼?”他這樣說着,眼神之中的狠厲叫人一覽無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