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不注意的情況下,拳腳相加,打得混混措手不及,隨即一個混混就被沐玖晴翻到在地。
另外兩個混混已經完全看傻眼了,斷然沒想到沐玖晴真不是說來耍的。
這兩把刷子露的,讓他們想逃。
可又不好意思。
畢竟說出去怕不好聽。
“你們兩還站着看什麼!看什麼熱鬧,還不快點上!”
揉着自己發疼的胸口,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妹子結果下手這麼狠。
話一出來,站着的兩個人也不好意思離開了。
只能硬着頭皮上。
兩人大喊一聲,隨即一同朝着沐玖晴的面門而去。
沐玖晴已經準備好迎接的姿勢,卻沒想到,人還沒到她面前,一個身影就擋了過來。
“敢動我的人,活的不耐煩了?”
聲音沒有一點起伏,就好像是很正常的在闡述一件事情。
可聽在人的耳朵裡面卻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躲避。
然而揮拳而來的兩個人想要收住,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拳頭被薄祁言的大手給緊緊捏住。
就好像是遇上了一把大鉗子,完全是讓兩人動彈不得。
“啊!疼。”
兩人還同時驚呼一聲疼。
看來突然出現的男人並不是一個善茬。
最開始躺下去的小混混本來還想繼續賴皮的,結果看着戰鬥力十足的薄祁言,果斷從地上爬起來就跑。
完全不顧還在薄祁言手上的兩個人。
“喂,混蛋,你怎麼把我們給丟下,混蛋,你去哪?!”
其中一個男子顧不得自己手上傳來的疼。
看着越跑越遠的人,不由得破口大罵。
“呵,真是沒義氣。”
沐玖晴看着漸漸跑遠的人,也是止不住的癟了癟嘴。
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是怎麼想的。
明明自己四肢健全,不去做自己該做的事,反倒是肆意妄爲,害人害己。
“好了,薄祁言,放過他們吧。晚晚不舒服的厲害,我們還是先走吧。”
爲了這種人來耽擱時間,真的不是一種正確的選擇。
薄祁言聽言,鬆開手。
“三秒鐘,滾!”
薄祁言一向溫文爾雅,是個貴公子做派。
就算是很不滿意麪前之人,都不會輕易開口說滾。
很顯然這幾個小混混真的是惹到他們不該惹的了。
“你沒什麼事吧?”
堅決之後,薄祁言轉身將沐玖晴拉到自己的身邊,細細的從上自下好好打量着木就去,直到看見沐玖晴身上沒有明顯的傷之後,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些人,過於猖狂了。
他不介意教他們爲人處世之道。
握着沐玖晴冰冷的手,薄祁言抿脣。
“走吧。”
儘管沒表現出來,但男人的氣場還是有些別於平時。
沐玖晴張嘴想問薄祁言怎麼了,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只能斂下思緒,將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人扶起,朝着車子上走。
“玖晴,我們去哪兒?”
凌晚看了看沐玖晴身後的人,微微沉思。
“去我朋友那裡,你現在不舒服,應該好好休息。”
“會不會麻煩人家?”
“不會的不會的,放心吧。”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凌晚也不好意思再多問。
閉上嘴,安靜走着。
薄祁言,她還是知道的。
這一次能夠出來,還全靠了薄祁言。
也不知這個男人究竟是敵還是友,亦不知這個男人在籌劃什麼。
唯一知道的是,薄祁言的恐怖,不亞於葉陵岫。
要不然,葉陵岫也不會吃了大虧後,還要打腫臉充胖子。
一路帶着沉思。
沐玖晴卻是因爲太累,再加上車子裡面很暖和,竟然就這麼沉沉的睡了過去。
抵達薄家時,沐玖晴已經陷入熟睡狀態。
車上的另外兩個人都捨不得將沐玖晴喊醒。
所以一挺穩車,薄祁言就走到沐玖晴身邊,將沐玖晴打橫抱起。
邁開步子就要離開。
“喂。”
從車上跟着下來的凌晚喊住前面走着的人。
薄祁言沒有搭話,但卻是立在原地。
“如果你喜歡玖晴,就請你善待她,我們給她帶來的傷害過大,可以說她的前半生都已經毀在了我們的手中,我希望,你能夠給她,她想要的後半生。”
沐玖晴看向薄祁言的眼神,灰暗中透着亮光。
宛若薄祁言就是她的光。
再加上,再說到“朋友”二字時,凌晚能夠很準備的捕捉到沐玖晴語氣中的絲絲淡漠。
“秦子浩那個混蛋不懂得珍惜她,是那個混蛋有眼無珠。沐家對她的做法,自然有一天沐家會爲此付出代價,現在的玖晴,只有你能夠幫她。懇請您,幫一幫。”
話落,凌晚便對着薄祁言九十度彎腰鞠躬,展示她的最大誠意。
薄祁言還是一字未語。
事情是拿來做的,不是拿來說的。
沐玖晴,是他認定的人,就算是凌晚沒有這一番話,他也勢必會給這個受了滿滿委屈的人一個公道。
畢竟,正義,永遠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沐玖晴的公道,自然要得到。
稍等片刻,見凌晚已經沒有什麼要說的之後,薄祁言繼續擡步走人。
“玖晴,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隨即,凌晚亦步亦趨跟上。
接下來的時間裡,沐玖晴還在睡覺。
但薄祁言已經找來了家庭醫生給凌晚看病。
畢竟沐玖晴也是爲了凌晚才找的他。
檢查的結果,醫生說是患上感冒。
但薄祁言卻看了眼欲言又止的醫生,隨即給了一個眼神。
醫生點頭表示知曉。
給凌晚開了些幫助睡眠的藥就走出了客房,直奔薄祁言的書房。
薄祁言在醫生走後,交待一句“好好休息”便轉身出去。
“說吧,王曉。”
“家主,話說你究竟有多少女人啊?上一次是一個,這一次又是另一個,難道家主你是想要坐收齊人之福嗎?”
王曉這顆八卦心真的是無處不在。
“嘖嘖,不愧是家主。”
“說不來人話我不介意教你。”
薄祁言沒有擡頭,但是在說話的時候卻是將自己的手腕給揚了起來,時不時的扭一下手腕關節。
王曉面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