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穩的確是不想跟全縣的黑道勢力都都成對立的,但他心裡也是有一股子傲氣,他覺得自己現在的功夫要對付這樣一羣保安根本是不用費什麼力的,況且現在遇到了星星的問題,他的腦子裡已經顧不上想其他的了,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幫星星。
保安手裡都有傢伙,陳穩是赤手空拳,但是隻不過一分鐘的以後,這些保安就都退下了。他們當中有的捂着胳膊有的抱着腿,即使陳穩沒有對他們使多大的力,但是用在這些人身上卻已經足以嚇得他們不敢再上前阻攔了。
剛纔還威風凜凜的林老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以爲是自己眼花了,即使他就在現場,他也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個人怎麼可以有那麼快的身手,有那麼大的能力,只要被他碰一下的人都推動了戰鬥能力。
陳穩又對着衆人掃視了一眼,依然還是平靜的口氣。
“我不想傷人,但是,別再攔着我。”
這種平靜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來才更具威嚴,這些保安雖然都想保住自己的飯碗,但他們更想留住這條性命。
看看沒人敢動了,陳穩輕蔑地一笑,扶起星星又往外走。
正這時候,忽然從大門處又跑來了十幾個人。
那些倒地的保安一看都樂壞了,來的那些人都是王金元手下的保鏢,手上那都是有真功夫的,聽說是王金元花了大價錢從外省請來保護他們全家安全的。
這些保鏢很快就跑了過來。
一見到保鏢的到來,保安的士氣就又都提起來了,剛纔有假裝受傷倒地的幾個人也不再擔心了,一個個又站起身衝着陳穩擺出了兇惡的嘴臉。
保安頭頭跑到那些保鏢跟前,對着一個人說道:“鏢哥你來的正好,這小子在這兒鬧事……”
“讓他走。”那保鏢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說出了這三個字。
保安頭頭一時沒明白鏢哥的意思,繼續說道,“鏢哥,他在這兒鬧事,還打傷了我們的客人。”
鏢哥看了看林老闆,還是那種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語氣,“讓他也走。”
保安頭頭還想再說點什麼,鏢哥又補充了一句,“這是老闆的命令。”
老闆的命令啊,那就跟聖旨一樣了,保安頭頭不敢再多說一句,吩咐手下把路給陳穩讓開了。
林老闆一看,這是什麼意思,我是這兒的客人,在這兒被人欺負了你們居然放他走,這我可不幹。
可是還沒等他找人辯理,有兩個保安已經走過來趕他了。
媽的,剛剛纔得罪了陳穩,現在居然讓他跟陳穩一起走出去,借給林老闆十個膽他也不敢哪。他想求那個保鏢容許他多呆一會兒,但那保鏢根本不屑去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臨走時還又強調了一句,把林老闆也趕出去。
其實林老闆要是現在出去的話他是可以避開陳穩的,因爲他開着車呢,而陳穩兩個人是步行的,要從這兒走出大門也得十分鐘,那時候他的車早就跑得沒影兒了。
可是林老闆對陳穩的懼意太深了,死活都不敢離開,等到他被保安強逼着開車往出走的時候,陳穩也正好走到了大門口上。
莊園的進出檢查很嚴格的,凡是外來車輛進出必須登記,出門的時候還得拿出進門憑證來,因此林老闆在大門口耽誤了不少時間,而陳穩也趁着這個時間晃悠到了他的車跟前。
“我記住你了。”
只說了這一句話陳穩就走開了,林老闆聽得卻直冒冷汗,剛纔見識過了陳穩的厲害,他知道被陳穩盯上會是什麼後果。
……
陳穩帶着星星出來的時候,那司機早就跑的沒影了。
這小子膽子挺大啊,陳穩都說出那種威脅的話了他還敢跑。
陳穩無奈地看了看,幾乎是沒什麼四輪的車子經過,這裡離縣城三十多公里呢,難不成他還得跟星星走路回去啊。
陳穩倒是想過打個電話叫輛車,像溫如玉段萍萍都是有車的,陳穩也相信,只要他一個電話,那兩人肯定是義不容辭。
但是他又不得不考慮到她們的心情。
段萍萍跟溫如玉現在都對陳穩產生了好感,過來再看到他身邊又一個女人會是什麼想法。
正當陳穩一籌莫展之跡,手機響了,陳穩一看來電就是一陣欣喜,心說算你倒黴吧,誰讓你電話來的這麼巧呢。
電話是田海巖打來的,一接起電話田海巖就問他在哪。
陳穩說他正在金鎮呢。
田海巖在電話那頭笑道:“剛纔我們的110報警中心接到一個出租車司機的報警電話,說有個非常危險的殺人犯跑到金鎮去了,那個人是你吧。”
陳穩一聽,肯定是那個司機報的警吧,一定是自己剛纔那副兇樣把他嚇到了,他這才報警說自己是殺人犯。
“田局,先不說這些了,你趕緊派輛車來接一下我吧,這幾十公里我跑的累啊。”
“好的好的,你現在在什麼位置。”
陳穩告訴了他自己的位置,又特地說了一句,讓他別開警車。
田海
巖這種身份要弄輛私家車那還不容易啊,半個小時以後,田海巖派來的車就停在了陳穩的跟前。
爲了避人耳目,田海巖沒有親自來接陳穩,不過他卻派了他的兒子來,想必他也是怕走露風聲,知道得派一個絕對信得過的人。
田海巖的兒子叫田斌,上次陳穩去他家的時候見過他一面,不過那次只是打了個照面,陳穩對他的印象不深。
“陳穩,我爸讓我來接你的。”
田斌打開車門抒陳穩和星星讓上了車。
陳穩一聽就想起來了,怪不得有點面熟呢,原來是田海巖的兒子。
“真是麻煩你了,還讓你跑這麼遠來接。”
跟田斌也不熟,這些客套話總是得說幾句的。
田斌倒是不跟他見外,跟陳穩說了很多誇獎他的話。說他天天聽他爸唸叨陳穩,說陳穩這也好那也好的,都快把他的耳朵磨出繭子來了。
人家這樣誇陳穩,陳穩也不知道該說些啥,不承認吧怕人家誤會裝清高,承認了又覺得有點高傲。田斌可是田海巖的兒子,自己在人家面前有什麼高傲的資本呢。
“陳穩,你們要去哪兒?”
陳穩看了看星星,對田斌說道:“先去趟東城吧。”
車子很快就到了東城,在星星家外的巷子口停了下來。
到家了,星星看了一眼自家院子的方向,忽然像中了邪一樣,死活都不肯下車。不僅如此,他還抓着陳穩的胳膊不讓他下車開車門,嘴裡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着一些不太清楚的話,但大致意思陳穩是聽出來了,星星不想回家。
她不回家陳穩他們也不能在這兒乾耗着,田斌也看出了星星的異常,又問陳穩,現在怎麼辦。
陳穩估計星星是心裡有所恐懼,現在讓她回家怕是會更加刺激到她的神經,只好對田斌說,“先回我家吧。”
十分鐘就來到了陳穩的家,田斌幫着陳穩把星星扶到了屋子裡。
把星星安撫住以後,田斌問陳穩,還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沒有,有就儘管開口。
星星這種事誰也幫不上忙,再說陳穩現在還不清楚星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只有等她說出來以後才能想辦法。
陳穩說暫時沒什麼事,田斌就起身跟陳穩告辭,說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給他打電話,還把手機號留給了陳穩。
又跟田斌說了幾感謝的話,正要送田斌出門呢,院子裡忽然傳來的陳小嬌的聲音。
陳小嬌一走近屋門就喊開了,“陳穩,你又帶女人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