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前把要參加筆王爭霸的毛筆給製出來了,如意父女倆可是狠狠的鬆了口氣。
將毛筆好好的收藏起來,保證不會被旁人偷了搶了摔了的,如意一家子開始歡快的張羅起過年的事兒來。
往年的時候如意家的條件不好,過年不過是每人一件兒新衣裳,吃幾頓大肉的餃子罷了,到了今年自然不能這麼簡單,如意娘早早的開始張羅起來。
過年了,好吃好喝肯定少不了,還有新衣裳,小玩意兒、瓜果零食,但凡如意一家子能想到的,如意孃親都在盡心盡力的置辦着,是爲了讓自家過個痛快舒暢的年。
這一天,如意娘拉着如意一起往街去,準備在商街的銀樓裡頭,給如意好好的打一套頭面首飾。
留了如意爹爹他們在家,如意母女倆下了馬車進了銀樓,迎面走來一個人,赫然是錢夫人。
如意娘剛想開口打招呼,想到之前在縣太爺壽宴的事兒,又有點兒猶豫,正在這時候,錢夫人看到了如意母女倆,受了極大驚嚇似的,非但沒有跟她們打招呼,反而掉頭跑,一溜煙兒的轉眼不見蹤影了。
“這是怎麼了?”如意娘對錢夫人的反應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轉頭看向如意。
“我也不知道啊……”如意露出一個茫然的笑容來,嘴雖然說着不知道,心裡頭卻暗爽不已。
錢夫人怎麼了,其實如意是知道的,畢竟樑秉筆留下來的暗衛雖然不多,情報也還算髮達,尤其是錢家這種跟如意有些小過節的人家,更是在如意手的情報的監視之下。
“這位夫人可是認識錢夫人?”陪着如意娘倆進來的銀樓夥計看着如意娘對錢夫人很有興趣的樣子,忙不迭的笑着問道。
“嗯,只是沒想到,她見了我怎麼還掉頭跑呢……”如意娘對這事兒納悶的很,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這事兒啊,說來話長了!”銀樓的女夥計看着如意娘很有興趣的樣子,頓時精神起來,帶着笑開始給如意娘普及最近縣裡頭的八卦。
“這事兒啊,還得從咱們縣太爺的壽辰說起……”銀樓的女夥計每日裡頭跟富貴人家的夫人打交道,自然是要有一張巧嘴的,她這麼一開口,像是說書似的,把錢夫人有關的事兒從頭到尾說了個通透。
“什麼?還有這事兒?!因爲杜夫人虐待弟妹和侄子的事兒,錢夫人被嫌棄了,還捱揍了?!”如意娘聽到這兒,驚得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這事兒明明是杜夫人的過錯,怎麼還怪到錢夫人的頭了?!”如意娘憤憤的說道,雖然覺得錢夫人攀扯自己的事兒做的很不好,如今看到她被不公平的對待,還是覺得有些憤憤的。
“唉,可不是?要說這結親啊,還得結個門當戶對的,那錢夫人雖然長得還行,手面也廣,但是普通的人家出身啊,哪裡得過錢家的威風?!”那女夥計看着如意娘對這事兒有興趣,接着湊趣兒說道。
“可不光是有這事兒呢,聽說啊,這錢夫人原來的夫家也不太平!”把一溜兒的銀簪子擺在如意娘倆的面前,女夥計湊過來,神秘兮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