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家看看

不過那些侍女還是要堅決推掉,自己這樣,跑出來把幾個丫頭丟下,已經讓釵兒等人很傷心了,要是讓她們知道自己在外面又收了幾個侍女,那不是給自己找不快嗎?

剛開始修行的時候,年輕氣盛,不知輕重,總以爲自己與衆不同,似乎各位前輩做不到的事情,到了自己手中必然是輕而易舉,尤其是短時間內結成金丹,更讓莊周有種錯覺,似乎自己無所不能,便是把仙人神人之流踩在腳下也是輕而易舉。

不過紫府元嬰的艱難孕育,讓莊周明白,說道底,自己其實也是一個普通人,雖說紫府元嬰通常要百年時光才能孕成,天資差些的幾百年都可能毫無希望,而自己前後只用了三年多點的時間,算是極快的了,可莊周自家知自家事,要不是探查星路時的異變,還不知道要多少年自己才能真正進入這個階段,修行路上,實在半分的僥倖之心,都是不該有的啊。

生而爲人,總有種種弱點,即便是自己,也會彷徨,也會猶豫,在誘惑面前有時也會禁不住考驗,在虛空之中也會感到恐懼,在大道路上也會走錯彎路,要做到真正的無所畏懼,無慾無求,又是何其的艱難呢。

想起釵兒和湛盧等人,莊周現在想來也爲自己的年少輕狂感到無奈,不過過去的事情無可挽回,除了憐惜關愛外,也更有一種沉甸甸的責任,縈繞在莊周心頭。

因此當莊周得知,小丫頭竟然有意把那幾個打包過來的侍妾塞給自己,簡直是嚇得幾乎跳起來,有沒有搞錯,雖然知道這個世界女人沒地位,像侍妾之流地位就更低了,是可以買賣的,而且士大夫之間還有贈送姬妾的惡習,不過莊周好歹也是受過現代教育的,雖然對此表示理解,畢竟時代不同嘛,不過要他自己來做,還是有些心理障礙,尤其是小丫頭大咧咧的告訴他,可以讓那幾個女人侍寢後,讓莊周幾乎要懷疑小丫頭到底是不是女生了。

可當小丫頭告訴她父親就是如此後,莊周無語了,第二日便宣佈閉關,其實是在後山布了傳送陣,悄悄回地球去了。

一面看看那邊的情況,另外也把釵兒等人帶過來,當初一個人過來是不知道情況,害怕有什麼危險,這段時間探查下來,莊周已經確定,這個星球上根本沒有修行者的影子,而且還處於冷兵器時代,會點內功就已經可以橫着走了,自然是不用擔心。

如果論安全係數,無論如何也比核彈頭用萬來計數的地球強多了,估計真要硬抗的話,除了莊周,有丹鼎和古卷兩件異寶,安全應該沒問題,其他人即使是顏傾城和易水寒,真要落到核爆中心,估計也是渣都不會剩下,不過這種情況不太可能就是了。

當莊周悄然出現在素衣軒中時,這上古仙人所留的福地,仍是往日一般靜悄悄的,少有人走動,便是有幾個弟子,莊周刻意掩去了形跡,也不是她們可以發現的。

他略微轉了轉,沒發現顏傾城和易水寒的蹤跡,不過看軒中弟子平靜的表情,他便放下心來,知道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悄然的來到鍾鬱秀的院子,果然見到這美女正一臉悠閒的躺在榻上,拿着一本書在看,莊周悄然掩進,無聲無息間來到鍾鬱秀身後,看着她滿頭柔順的黑髮,披散在身上,面容嬌豔,仿若芙蕖,忍不住失笑,輕輕伸出手,將幾縷散亂的頭髮理順。

鍾鬱秀身子一顫,忽然閉上雙眸,嘴中呻吟一聲,貓兒般靠上前來,擠進莊周懷中,紅潤的小嘴微微的開闔,深情的呢喃道,“阿呆,阿呆,你回來了,秀兒好想你。”

她雙手緊緊懷抱,緊緊摟着莊周的腰,竟然有些顫抖,生怕他忽然消失不見。

莊周便覺得自己的心也平靜下來,一直以來的忐忑情緒完全消失不見,他溫柔的抱着鍾鬱秀,心中滿是愛憐之意,笑道,“我就知道你這膽小鬼定是什麼地方都不會去的,呵呵,結果果然如此,一下子就被我找到了。”

鍾鬱秀頓時不依,撒嬌道,“可是秀兒要替你看着傳送陣嘛,而且,人家也想第一個見到你。”

若論修爲,由於經常和莊周雙修,鍾鬱秀算是素衣軒中增長最快的一個,目前基本已經和顏傾城持平,再有一步,便是金丹大成,可惜鍾鬱秀心性有些問題,最喜歡貪圖享受,好逸惡勞,由於可以雙修,也不願下苦功,又討厭打架,實戰經驗極少,也算是一個異類了。

這次素衣軒有大舉動,統合道門,即便是素衣軒實力強大,又有浮雲閣長歌樓等一批盟友合支持者,也是有些吃力,從古到今,流傳世間的道脈,何止千百,雖說有強有弱,不過修者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自由,最討厭管束,許多散修野修更是散漫慣了的,要把這些人統合起來,即便是顏傾城這等極有魅力的人,做起來也覺得很難。

素衣軒上下,便是那些入門弟子也大多各有差遣,只有鍾鬱秀這個長老,氣宗宗主,最是逍遙,留守軒中,看起來責任重大,不過素衣軒有仙人禁止保護,其實根本就是無事可作,而且極爲安全,誰叫鍾鬱秀怕死的很,又和莊周關係特殊,衆人雖然有些不滿,但也無可奈何。

對這些莊周自然也是清楚的,低聲的取笑幾句,也不爲己甚,鍾鬱秀對他,實在不是依戀兩個字可以形容的,而莊周對鍾鬱秀,自然也是極爲寵溺,兩人低聲說着話,身體摩擦,漸漸的情動,慢慢的動手動腳,終於翻倒在牀上。

良久之後,兩人才又平靜下來,鍾鬱秀一邊孩子氣的在莊周胸膛上畫着圈圈,一邊說起這邊的情況,大部分倒也平常,偶有意外,也在莊周的意料之中。

讓莊周大吃一驚的,卻是湛盧等人的表現。

湛盧等人實力是極強的,這一點無庸置疑,雖然名爲莊周的侍衛,但她們十二人原來卻是守護素衣軒禁地的護谷劍士,那時候湛盧等人還不過是凝氣期的修爲,十二人結陣,便可以對抗素衣軒的四名長老,相當於四個結丹期的高手。

後來跟了莊周後,先是化解了體內死氣,真元凝練,跨入結丹期的門檻,莊周心憂湛盧等人所學的法訣,是由瑤光劍訣演化而來,並不完整,有很大的缺陷,便將煙霞古卷中的法門傳給了湛盧等人。

雖然煙霞古卷在莊周眼中有很大的不足,不過比起素衣軒傳承的法訣來說,卻又要高明太多,可說是極上乘完整的修仙體系,湛盧等人又有莊周在旁指導,偶爾還會用還素真訣雙修輔助,調整體內真元,進展當真是神速,在莊周離開地球時,湛盧等人的實力,基本已經到了結丹中後期,較之當初,何止強大十倍。

公平的說,湛盧等十二人,已是地球上最強的一支武裝力量,即便是浮雲閣和長歌樓這樣的門派,門中有五六個結丹期的高手,在這支力量面前,只怕撐個半小時就得全部完蛋,更不用說異能研究所之類的組織了。

只是之前湛盧等人在莊周面前表現的太過柔順,即便是莊周自己,也忘記了護谷劍士的可怕,他又不擔心有人刺殺他,也就漸漸的把這支武裝力量轉爲他用,也是在莊周面前,這十二件人間兇器才收起了自己鋒利的爪牙,完全是十二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子。

可失去了莊周的約束,其餘人等,即便是顏傾城,因爲是素衣軒軒主,又是莊周的盟友,湛盧等人也不過是略微恭敬一點罷了,如果不是臨走之前莊周讓她們盡力配合,根本就不會聽從顏傾城的指揮。

這十二人抱成一團,雖然表現的很隱諱,但對鍾鬱秀和釵兒兩人還有些隱隱的敵視,釵兒迷迷糊糊的,還好一些,和鍾鬱秀就只是維持着表面上的禮貌,自然也是指揮不動的。

雖然莊周替她們轉換了真元性質,但心性的扭曲又哪是那麼容易扭轉的,湛盧等人對莊周自然是柔順無比,可面對其他人時,那就是純粹的殺戮了,長年積累起來的殺意,讓十二個女孩子完全成了殺神。

凡有不合作者,爲敵者,挑戰者,若是個人,殺無赦,若是門派,滅門。

在十二名結丹期的護谷劍士聯手之下,即便是再強的門派,也只有灰飛煙滅的下場。

血腥的手段震驚了整個修真界,可卻沒有人膽敢出來阻攔,從最初幾個不知死活的人被瞬間化成一蓬血雨後,所有人都懂得了明哲保身。

即便是最暴戾的魔頭,在旁觀了湛盧等人的手段後,也是心膽俱寒,從此以後見了護谷劍士身影,就聞風而遁,最誇張的時候,聽說護谷劍士在某地出現,方圓三百里內,所有修真者都跑了個精光。

護谷劍士的殺意已經被勾起,即便是顏傾城也無法管束,在天風真人和孔岫等人幾次催促後,爲了整個素衣軒的形象,只好禍水外引,提供了一份世界各大勢力的分佈圖,讓湛盧等人去找其他勢力的麻煩了。

不過從此以後,顏傾城所到之處,再沒有人膽敢直視,提到仙門領袖素衣軒,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是飄然出塵的仙子,而是滿手血腥的羅剎。

但同樣的,再沒有人膽敢挑戰素衣軒仙門領袖的地位,就是魔道勢力,也紛紛派遣使者,表示願意聽從指揮,唯恐素衣軒把矛頭對向了他們。

也是拜湛盧等人血腥屠殺所賜,短時間內大部分仙道門派就聚合到了一處,共推素衣軒爲盟主,如今已是掌握了原來東盟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地盤,不是沒有能力獲得更多,而是實在有心無力,缺少人才儲備的仙道聯盟,掌握這麼大的地方已經到了極限。

雖然有些吃驚湛盧等人的表現,不過對大部分情況莊周還是很滿意的,最少,這麼大的一塊地方重新有了秩序,有諺語說,寧爲太平犬,勿爲亂世人,便是亂世人命賤如草,因爲秩序已經喪失,少數強者固然是如魚得水,大部分人卻是生活朝不保夕,什麼爭天下之類,聽着好聽,終究還是極少數人的遊戲。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鍾鬱秀忽的省起,“阿呆,釵兒也在軒中呢,你去見她了麼。”

莊周便笑起來,低聲說道,“這次回來,正是爲了把釵兒帶走,還有湛盧她們,這樣殺下去,對她們也不好,乾脆也一起帶上,反正這邊大局已定,也暫時用不着她們了。”

鍾鬱秀一驚,支起身子,“夫君是不準備帶上妾了嗎,可秀兒也想跟着夫君一起走。”

她只要見到莊周無恙,便已放下大半心思,至於那邊情況如何,卻是全然不知,便嚷着也要一塊過去。

莊周失笑,“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釵兒已經不是素衣軒中人,所以我纔可以帶走,湛盧她們麼,雖然沒說,不過大家都知道她們其實只是掛名在素衣軒下,至於你們,本身是長老身份,還有那麼多弟子跟隨,總要爲她們打算,還是先留下來吧,而且我已經在那邊佈設了傳送陣,來往方便了許多,你隨時可以過來。”

鍾鬱秀有些失落,不過誰叫自己身份不同,卻也無可奈何,她有些氣惱的趴在莊周身上,狠狠的擰了幾下,卻又忍不住問起那邊的情況來,莊周也不瞞她,便將那邊的經歷一五一十的說來。

聽到莊周竟然就在山上住了幾個月,還收了幾個蒙生,鍾鬱秀笑得合不攏嘴,直叫莊周實在是無趣,這種生活也就只有莊周忍得住了。

莊周有些無奈,嘆道,“我也是沒有辦法,說起來我不過是個剛踏入化神期的修者,在修行界也就勉強算是一流高手,當時我也不知道情況如何,要是那裡化神期的修者滿地走,我不是自討沒趣,怎麼說我也是去爲地球修真界尋找出路的,要是反而被人順藤摸瓜找上門來,那笑話可就大了。”

鍾鬱秀聽他這麼說,知道他有意打趣,笑得更加放肆,“那你現在是不是準備開宗立派了,那裡環境那麼好,比起地球來,只怕要強上千百倍。”

說道這裡,她也嚴肅起來,爲莊周謀劃到,“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塊寶地,夫君定要先下手爲強,最好等到這邊反應過來,那邊大局已定,否則會有很大的麻煩,現在我們手裡掌握了傳送陣,是個很大的優勢,一定要好好利用。”

莊周只是微笑不語,看着鍾鬱秀笑的差不多了,這才接着說自己扮了一回高人,送了一本秘笈給一個被人追殺的少俠,估計練的好的話威力也能達到凝氣期左右,然後自己便跑到益州,混入了當地儒林,又買舟東下趕考,在襄陽城無聊的比試,結識了幾個朋友,然後繼續東下,在江都買了宅院,如何被小丫頭所逼,灰溜溜的跑了回來。

他言語間已是將崑崙的局勢大致介紹完畢,勢力分佈,文化背景,元氣質量,諸如此類,讓鍾鬱秀有了一個大致的印象,這才笑着說道,“要說刺殺破襲,單打獨鬥,卿不如我,要說籌謀策劃,運籌帷幄,我不如卿,秀兒聽了之後,可有什麼建議嗎?”

鍾鬱秀頓時極爲欣喜,眼角眉梢滿是幸福之色,蹭了蹭自己的身子,半響才道,“秀兒都是小聰明,夫君纔是大智慧。”

“呵,不要拍馬匹,有些東西,我的確是不如你。”

莊周有些懶洋洋的說道,想起第一次相見,面前這人的厲害,搞陰謀詭計,自己還是差了些,又有此後種種,不由笑起來。

“夫君是在考慮怎麼做嗎?”

莊周擔心的,自然不是那些仙道門派,雖然那些門派人多勢衆,可在莊周眼中也就是土雞瓦狗一般,不說傳送陣在手,又掌握了仙石,可以控制通過傳送陣到崑崙的修真者數量和時間,便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還有武力做最後保障。

只是大家都是道門一脈,莊周也不願輕易下手,能讓莊周苦惱的,自然是崑崙的未來,這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就太多了,一個失誤很可能就是千萬人受苦受難,便是想改正也是來不及的,他隨時能讓這個世界,走上一條不同的發展道路,但他卻無法把握,結果是好是壞。

鍾鬱秀考慮良久,這才說道,“依我看來,第一條便是要控制仙道的規模,千年前那些門派,就是因爲入世太深,結果失去了自己核心的文化,由於入世太深,整個門派跟着腐化,後患無窮,因此無論是我們自己,還是其他仙道門派,收徒的數量最好做一個限制,當然一些基本的武功之類,還是可以流傳開來的,強身健體,總有些好處。”

莊周聽了,略一思考,便點頭,這想法和他的想法基本一致,至於有門派不同意,現在傳送陣可是在自己手中,也相當於一個市場準入審覈了,不守規矩的門派自動出局。

“其次,便是未來的發展,我們也不好草率決定,尤其是這邊的文明,也有很大的弊端,這樣下去,即便是沒有這次流星雨,也沒有多少時間了,因此我覺得,可以順其自然,我們在旁邊略作引導即可。”

“那邊的制度,如果短時間內跨越太大,也不妥當,還是要和當地的勢力略作妥協,像英聯邦的君主立憲,就比較合適,而且儒家講君君臣臣,沒有個首腦,也有許多人不習慣呢,便是那些講民主的國家,不照樣弄出個國家元首來代表國家麼,有這麼一個立憲的皇帝,還方便許多,剩了許多人爭奪這個最高位置。”

莊周不由笑了起來,“平時就讓內閣主政,如果出現問題,就把那界內閣全部解散,換個新的上臺,用來規避風險倒是不錯,我還要再考慮考慮,不過你說的不錯,我們的確要着手確立一個秩序,不管是好是壞,一個穩定的秩序都要比一個不斷變動的社會來的好。”

“嗯,”鍾鬱秀有些慵懶的說道,“不管了,反正這些東西我也不太懂,你不知道,現在我們手下也有很多人了哦,讓那些專家多討論討論,拿出幾個備選方案來,到時候我們選一個試着執行一下就是了,秀兒困了,要睡了,阿呆別動哦。”

說着竟然枕着莊周沉沉睡去,莊周被抱得緊緊的,也不敢掙開,一個人躺着浮想聯翩,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無論拿出來的是什麼方案,比那邊先進很多是肯定的,照做總是有好處的,至於現在嘛,還是怎麼高興怎麼來吧,時間,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啊。

他低下頭溫柔的望着鍾鬱秀,漸漸的,莊周全身都有五色光芒溢出,那光芒明亮卻不刺眼,柔和無比,就像一個大繭,將兩人包裹起來,那上面不時有一個個古樸的字型翻滾,莊周眼睛更加深邃,漆黑無比,好像可以把整個星空吞噬,悠遠,漫長,他的整個精神都被動員起來,控制着那翻滾的字符。

隨着鍾鬱秀低低的呼吸聲,那些字符慢慢的沒入鍾鬱秀的身體,終於一個個的消失不見,隨着那道五色光華完全沒入鍾鬱秀體內,室內完全恢復了正常,只有鍾鬱秀明玉般的肌膚上偶爾流轉的淡淡光芒,才顯示着適才異變的不凡,一切漸漸靜寂下去,室內慢慢暗下去,莊周就這麼睜着眼,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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