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今天先上傳2字,回頭還有,嘻嘻--這是臨時抱佛腳的分割線--
“沒有,”她迎上我的眼神,鎮定自若反問道,“珍妃是在景棋閣投井自盡,會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那如果我說這封遺書是僞造的,那是不是就會和你們有關係呢?”我揚着手上的遺書雙眼瞪着阿魯特氏問道。
她的臉色微微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很快便恢復正常道:
“駱姑娘,本宮敬重你,但不代表你可以在此胡言亂語,珍妃一事,明明就是畏罪自殺。你現在在這說遺書有假,你可有證據?如若沒有,有些話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我臉色一白,的確這所有的想法都是我的猜測,阿魯特氏也知道如果我實打實的證據,早就叫人把她抓起來而不是在這廢話了,所以她揪住這一點來回擊我,叫我無言以對。
我有些後悔自己沒有掌握證據就這麼貿貿然上門了,不過最主要的是我壓根兒沒想到阿魯特氏會突然出現,無奈之下,我只好硬撐着道:
“沒有關係就好,作爲譚少的姐姐,我只是不想他被人騙着做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我的這份心,還請娘娘諒解。”
聽了我的話,阿魯特氏道:
“駱姑娘放心,我相信有一日你會明白,本宮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爲了少鴻好。”
起身告辭後,譚少送我出去。我滿懷疑問地邊走邊想,一個不留神就被門檻絆了一跤,譚少伸手去扶我。不曾想自己也被帶得跌倒在地上。
“少鴻你怎麼了?”阿魯特氏急忙過來擔心得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萬一摔到哪裡怎麼辦?有哪裡疼得?要不我去請太醫來給你看看吧。”
我聽着她的話,心裡頗有些不爽,明明是我比較嚴重好吧,屁股就要摔成兩半了,手也火辣辣得疼着咋就連象徵性得問候也沒一句呢?譚少估計連皮都沒什麼擦破多少。還請太醫?太誇張了吧
突然,我感覺到有些不對,看着素來有些冷淡的阿魯特氏對譚少緊張的樣子和她眼神中殷殷地關切,我突然聯想到一些事情:譚少爲什麼變得古里古怪的?阿魯特氏爲什麼會一反常態得出來爭權,還有當年我見到阿魯特氏時就覺得納悶的一件事:是什麼支撐着一個女人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熬下來?
現在把一切和這些日子發生地事情聯繫起來,整件事情逐漸在我腦海中變得透徹起來……
“放心,我沒事。”譚少有些不自然的推開阿魯特氏,自己爬了起來。
“譚少,你沒事地話先出去好嗎?我有些事想和娘娘談談。”我站起來冷冷的說道。
譚少狐疑得看着我。似乎是不明白爲什麼我剛剛說要走現在又說有事,但看我眼神堅決,他也沒有多問。就帶上門出去了。
“駱姑娘還有什麼不清楚的想問本宮嗎?”阿魯特氏的神情又恢復了平靜,和顏悅色得對我說道。
“我想和娘娘做個交易。”我不想再貿貿然求證我的猜測。以便給阿魯特氏時間去否認。我要讓她形成一種錯覺,一種我已經什麼都知道了地錯覺。
“交易。什麼交易?”阿魯特氏的表情有些警覺,大概是在想我這又是打得什麼主意。
“很簡單,我想拿這個換事情的真相和康廣仁的下落。”我說着從脖子上取下那塊墨玉,阿魯特氏是,她應該認的此物,如果她對皇位有什麼想法的話,自然會知道這墨玉的重要性。“這個?怎麼會在你這裡?”阿魯特氏一直冷靜的表情終於起了波瀾。
我微微笑道:“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是由當今聖上親手交給我地了,意義我想你應該知道了。不錯,凡兒就是皇上的親骨肉,但我這個做媽的,只希望凡兒快快樂樂得過這一生,並不要他去做皇帝千古留名什麼地,所以這塊東西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途。”
阿魯特氏聽了我的話,似乎有些觸動,緩緩開口道:
“但是你知道,少鴻他是不一樣地,這皇位,他比誰都有資格坐!他是穆宗皇帝地親生兒子,他比皇上有魄力有才幹,所以我就算是拼盡一切手段,也要助他拿到屬於他的一
雖然已經猜到會是這樣,但聽到她地話我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原來,譚少真的是阿魯特氏的兒子,同治皇帝唯一的子嗣……
想想我又突然覺得不對:
“但是,當日你不是和我說,你和穆宗皇帝的孩子,已經被慈禧下藥害死了嗎?”
“是。”阿魯特氏聲音低沉得敘述道:
“當年,慈禧的確對我下過藥,但在那之前已經有宮女告訴過我我有了身孕。我知道以太后的個性,她一定不會放過我和這孩子。果然,第二天,李蓮英就送來了一碗湯藥,我當着他的面喝下,等他一走便去屋裡掐着喉嚨硬是把這碗藥吐了出來,當晚我叫心腹太監去宮外弄了些孕婦流產的血污瞞過了其他人。少鴻這孩子福大命大,饒是百般兇險,我還是保住了他。那以後,我開始裝瘋賣傻,沒過多久,慈禧就把我秘密移送到了重華宮,對外宣佈說我死了。
在重華宮裡,除了每天按時送飯,再沒有人管我,這也給了我機會悄悄的生下少鴻。他出生後三天,我事先安排好的宮女把他帶出了宮去……”
這樣一來,一切的事情都可以解釋了:阿魯特氏支撐着在重華宮冷冷清清的待了這麼多年,就是爲了等到母子重逢的這天。只是她沒想到,不用等到慈禧死,她就被我找了出來。而她在恢復之尊後,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尋找當年帶少鴻出宮的那個宮女,現在看來,那個宮女應該就是譚少早逝的母親。
找到譚少的下落後,大概是處於這麼多年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而產生的愧疚,阿魯特氏開始計劃着將譚少應得的一切給他,所以纔有了譚少被急召回國以及這之後的種種事情……
沉默了半晌,我擡頭問了阿魯特氏一句:
“譚少他自己,想當這個皇帝嗎?”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作爲先帝的兒子,他知道他有這個責任,也有這個能力好好的治理這個國家。”阿魯特氏的回答並不明確,但我已經猜到,譚少不反對她的計劃,但是以他的性格,對於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的人和事,比如我和凡兒,比如傷害無辜,卻並不一定贊成。
“那京城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又是怎麼一回事?”我接着問道。
“既然要成就大業,自然就免不得要有些犧牲。很多事情,少鴻並不知情,我希望,一切的罪孽,都由我這個做額孃的來承擔,至於少鴻,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走下去。”阿魯特氏艱難得說道。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