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一龍已然感覺到妖獸逃出牢籠,雖撞見先前離開的修士,還是隱藏蹤跡,毫不停留的往外面闖出去。
果然那名修士的慘叫聲隨即發出,徹底驚動整座山坳。
“不好,有妖獸逃出來了。”
一個管事模樣的高手,急忙命令手下嚴守其餘的洞穴,不讓別的妖獸逃出來了,隨即調動力量封殺妖獸。
“快啓動陣法,牢牢的鎖住這裡,不許任何人進出。”
滕一龍早在變動之前,趁着有人進出,悄悄溜出陣法外,隱隱約約聽到這一句話後,暗暗鬆了口氣。
先前他就奇怪,眼前的陣法對外只是警戒,對內卻是牢牢的防禦,原來是針對兇狠的妖獸。
不過想牢牢的鎖住這裡,怕是不容易的。
要知道因爲他的緣故,裡面的幾頭妖獸基本上都是被刺激的厲害,兇悍程度讓人不敢想象。
“有好戲瞧了,說不定還會震動整個第二藥峰。”
滕一龍頭也不回的飄遠。
現在他不能留在這裡看戲,還是早點回去,然後打探消息,免得出現什麼風波或者意外,別殃及到自己。
等滕一龍快要接近住處時,陡然間一聲淒厲的嘶吼響起,竟是那頭被他刺激奪走食物的妖獸,臨死前的慘叫。
“聲音竟然傳到這裡?可見最裡面那層陣法已被打破,意外我已經制造,就看那所謂的司徒公,以及丹鼎派如何應對。”
滕一龍好似大鳥一般撲進小屋,攔下孫哲的試探攻擊,“是我。”
“發生什麼事情,我怎麼聽見妖獸的嘶吼?”
孫哲是正往外面走,他明白外面動靜十有八九與師兄有關,有些着急,師兄竟然回來了,實在是不可思議。
“估計大多數人被驚動,我長話短說。”
滕一龍順手收起傀儡,也沒問孫哲傀儡矇騙過丹鼎派弟子沒有,急促道:“是某一個勢力,竟把妖獸帶進第二藥峰,不知謀劃什麼,領頭
的姓司徒。”
“妖獸?多少妖獸?”
孫哲嚇了一跳,“豈不是說我們帶在第二藥峰,若是毫不知情,豈不很危險,尤其是那些散修,幾乎是送入虎口。”
“妖獸數量不少,實力還很厲害。”
滕一龍緩緩點頭,其實看到那些妖獸時候,他是又驚又怒,簡直不把其他人的性命放在眼裡。
這麼多妖獸在這裡,到時候一被放出來,第一個倒黴的是散修與他們,說不定暴露身份,被丹鼎派當成妖獸的同夥呢。
差點遭遇這樣的意外,滕一龍自然不再客氣,毫不猶豫的坑了司徒公所屬的勢力,對方的行爲讓他十分不喜歡。
“我尋了一個空檔,釋放幾頭妖獸,你聽見的應該是一頭妖獸被殺死,算是給對方一個教訓,而且給散修一個警示。”
滕一龍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隨即與孫哲走出小屋,“我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是被妖獸的嘶吼驚動,小心地提醒認識的人可能存在的妖獸。”
“嗯,我明白。”
孫哲知道第二藥峰既然存在實力非凡的妖獸,絕對是個了不得的大事,現在還不知道形勢,隨機應變。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怎麼有妖獸的嘶吼?”
徐鶴驚慌的靠近他們的小屋,正好看見他們,“我在附近的藥峰幹過不少年,從未聽說過有妖獸存在,而且從妖獸的吼叫來看必是相當厲害,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怕是第二藥峰不平靜。”
滕一龍半真半假道,指了指一邊毫無動靜的小屋,“怕是與這些人有關,你幾天前的分析很對。”
“我那時只是懷疑,生性小心而已。”
徐鶴與幾個熟悉的散修說了自己的懷疑,不過只有滕一龍相信,其他的都把它當做笑話,這也是他幾天來與孫哲走得近的原因:
“我懷疑歸懷疑,但不曾想過竟然牽扯到厲害妖獸,這不是要我們這些
散修的命嗎?誰不知道散修窮,尤其是我們這些種植藥材得到丹藥的散修。”
“幾乎個個沒有像樣的法寶,如何應對兇惡猛地妖獸?”
徐鶴面上的驚慌還未消散,下意識的瞅了沉默小屋一眼,生怕裡面突然跳出來一頭妖獸,他可對付不了。
滕一龍知道這些散修的情況,當時在城西連低級材料都不捨得買,足見他們的情況如何不好,幾乎算是散修中的下層。
比那些成名的小高手,如無缺公子差得遠。
其實關於如何利用司徒公所屬的門派,滕一龍不必用妖獸釋放給對方製造麻煩引起混亂,他還有別的辦法。
不過心中想到還有大量散修的存在,尤其是在城西交易的時候,與不少散修有點交情,心中不忍他們成了炮灰。
這才選用最極端的辦法,混亂局勢渾水摸魚。
“不用擔心,我聽妖獸的嘶吼,是臨死前的掙扎,暫時影響不到我們這裡。”
滕一龍知道司徒公所屬勢力還未準備好,不可能提前發動陰謀,暫時不會有其他的妖獸冒出頭來。
“希望如此吧。”
徐鶴一臉的心事重重。
隨後幾個與他熟悉的散修到來,多是在修煉中被驚動。
意外地變故讓他們想起徐鶴的懷疑,不得不考慮一下,反而認同徐鶴的話,所以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不外乎思考對策。
滕一龍與那幾個散修不熟,所以沒有與他們湊在一塊,反而分析今晚的得失。
說來着一場變故,對他自己的影響倒是不大。
畢竟他的身份並未曝光,還是修爲較弱散修的外表。
所以無論司徒公所屬勢力,還有丹鼎派如何行動,暫時牽扯不到他。
除了讓第二藥峰有些人心慌慌外,幾乎對他的生活沒有多大的影響,主要還是沒有露出什麼馬腳。
至於孫哲卻是湊到幾個散修跟前,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