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幽,而炎城依舊熱鬧明亮。
初道:出來吧!大晚上的藏着幹嘛?
入目身穿赤紅色旗袍的女子出現在了眼前,女子坐在了初的邊上。
女子修長的腿交錯的坐着,大晚上的總是會讓人瞎想無限。
初扯了扯臉道:有事說事!沒事就別打擾我睡覺。
炎霜娓娓道來,似說給初聽,似自語般:冰城現在已經被血魔圍堵,要不了幾天便會攻城,憑現在的冰族可是抵擋不住的。
雖然可以憑藉天險赴死拼守,但也僅守的住一家,傷魔族跟陰魔族也派了強者過去!
目的自然是爲了你,有衆魔目睹你跟寒夜還有炎赤是一同從魔獄出來,還有幸存下來的魔可以作證!
初道:所以他們是在逼我過去咯?
炎霜輕點頭髮出微小聲音:嗯!
初一臉疑惑道:你怎麼知道寒夜?
炎霜道:我是炎赤的姐姐,自然知道寒夜。
初嘆了口氣道:本來也是要去的,沒想到最終還是連累到他們了,你覺得會有什麼在等着我?
炎霜想都沒想便開口道:冰獄!
初一臉茫然問道:可有特別?
炎霜道:絕一切生機,滅一切魂魄,近古戰場,恆古悠久,時傳今日,比之魔域都要久遠。
沒有生機,沒有生息,只有萬丈骸骨,無盡寒川,一尊尊冰雕,一座座傳承斷送其中。
入冰獄者,如若是冰系使者,擅可苟活片刻,如若不是,唯有死方可解脫!
初無奈笑道:豈不說我要是沒死,運氣好點的話還能得到傳承?有這等好事?
炎霜道:的確如此,代代相傳,直至如今,卻依然沒人能下到萬丈深淵,就連骸骨也只會在半空中,隨風消散。
初則是一臉壞笑道:要我去冰城送死也不是不行。
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得答應我我纔會去,不然我只好狠心看着寒夜他們死去咯!
炎霜顯然也知道初不會這麼簡單答應道:但說無妨!
初:幫我照顧好炎小他們!
炎霜顯然楞了一下隨後說道:好!我答應你,以炎氏一族起誓!絕不會讓人傷害他們。
初微笑道:行,我相信你,你回去吧,明天醒來我自會去一趟冰城。
是福是禍去了才知道,他們急着送死我也好去給他們燒點紙!
炎霜沒有多說什麼只留下了一塊冰寒玉,說是可以聯繫冰城城主,具體怎麼用就看我自己。
初收了起來沒有多想,轉眼便悶頭就睡,在溶洞裡心神早就消耗過大,困的不行。
天還未亮,天空盤旋着烈焰巨擎,陣陣啼叫,似在等待某人搭乘一般。
七八隻小鼠仔看着天空的大鳥,驚呼的直叫,轉眼便躲了起來,生怕烈鷹看到,嘴裡不斷念叨: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初悠悠轉醒,看着天空的巨擎,似在飛舞的烤雞,擦了擦嘴邊的口水。
初辭別了炎小他們,獨自上路,前往冰城。
烈鷹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多了,而且似乎已是去往無數次冰城,一路飛翔,不帶看的。
一人一鷹翱翔天空,初坐在巨鷹上,感受着清風掠過皮膚的涼爽,看着藍天白雲,看着下方飛快掠過的塵景。
似好久沒這般放鬆了,自從來到這世界,除了不斷的掙扎苟活,都快忘了何爲自由,何爲享受了。
初乾笑兩聲,經歷這麼多,似乎有點享受不起來,也罷,先想想該怎麼應付接下來要面臨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