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皚皚風霜城,飄渺不定懸浮空。
四面羣山環繞空無物,唯有天上懸浮風霜城。
冰城下方匯聚了無數小點密密麻麻的,時常有抱怨聲傳出。
小魔:你說這城主大人是不是傻,打誰不好,偏偏來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小魔:噓!小聲點別讓聽到了。
要說魔域最難攻打的城池莫過於冰城,天然風霜,四季不化,時有天險,淹沒四野,一個不小心便會全軍覆沒。
攻打的人比守的人更是提心吊膽,一隻只血魔裹着大衣站在風霜中瑟瑟發抖,很是滑稽。
小魔:就這種鬼天氣誰想打,誰愛打誰打,我是受不了了,還不足回家裹着妖豔血魔,滾滾牀單來的痛快。
一羣血魔嘰嘰喳喳的討論着,還有啊那零氏一族的你們也是見過,簡直就是一瘋子,得罪誰不好,去得罪個瘋子幹嘛。
小魔:對啊對啊,還有那血城主啊,平時對我們差勁的很,現在要我們上戰場賣命時倒是挺殷勤。
哎!
小魔:完了完了,那零氏一族要是真來了,那我們就死定了,要是不來,我們攻打冰城也是死定了,左右都是一死,看樣子是活不過今天了。
小魔:沒有戰功,沒有熱血澎湃的戰鬥,只有荒涼的軀體被遺棄在風霜中,任霜狼撕咬。
小魔:你們說原本與人族和和平平多好,多快活,無拘無束自由自在,想去哪想幹嘛不行,偏偏來個什麼大魔神,說的多麼偉大理想。
小魔:結果零氏一族一滅魔影都沒見着,不知上哪逍遙快活去了,就留着我們血傷陰三族攻打人族。
小魔:原本就沒剩多少魔了,結果還要鬧這一出,零氏一族解決不了,還要攻打冰城,這不是存心找死嗎?
哎!
血魔隊長:老城主也不想的,可人家零氏一族話都擱那了難不成等着別人來殺嗎?
可惜苦了我們這些血魔。
哎!
血魔另一個隊長:也別說了,誰的手上沒有沾零氏一族的血,人家要報復也是理所當然的,誰叫當初我們站錯隊了。
而就在他們談話時,天空有朵巨大的黑色火雲,慢慢形成,一圈似一圈,一圈繞着一圈,急劇變大!
原本白霜昏暗的天空,一瞬間便暗了下來,衆血魔看着天上的火雲,有的呆在了原地,有的發了瘋的逃跑,而有的飛撲而上阻擋火雲。
然而皆都來不及了,在火雲形成時,結果就已經註定,火雲壓境。
似風霜都無法阻擋一一消融,不少血魔長老展翅從冰城飛了出來。
小子爾敢!
轟!
原本四面環繞的血魔,只剩三面,靠近南邊冰城進口的血魔,全部消失不見。
火焰消散,轉眼便被風霜覆蓋,只剩下一個高空跌落砸入雪中的印記。
初緩緩從雪堆裡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雪,小黑你也太不行了,這就熄火了?
小黑不知是睡着了還是懶的回,就靜靜的留我一人在雪中自語。。
而初不知道的是,他這一擊,讓本沒有軍心的血魔,轉眼潰散,四散而逃,無視命令,百來只的話還攔得住,然而全部,除非全殺死不然怎麼攔!
初看着緩緩走過來的血魔、陰魔、傷魔嘲笑道:你們這不行啊,是不是出門時忘記喂吃的了,這魔都跑完了,沒魔看誰給你們賣命。
風霜中傳來枯老的聲音:不過螻蟻罷了,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再多螻蟻都欣不起浪花!
初則是憨憨的笑到:一上來就這麼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陰深蒼老的聲音傳來:可惜,如若你躲在暗處,的確棘手,不過你太過張揚,還是太年輕了,今日必將死在此地!
初神念展開,六個方位,六個魔,氣息陰沉深邃,不是力量便可做到的,需要時間的沉澱。
初嘲笑道:你們族中是沒有人了嗎?這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出來溜達,也不怕閃了腰閃了舌頭。
血腥殘暴的聲音傳來:零氏一族不愧是七大魔族之首,族中小輩若是有如你這般的,老夫也就死而無憾了。
終是看清了四周六個老傢伙,有三個曾今在魔龍谷見過,想必是族中老祖。
兩血魔,兩傷魔,兩陰魔,皆都蒼老深邃,沒有氣息流出,甚至感覺不到呼吸,以及生命的跳動,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死人!
皆都在距離初三米處看着初!
初沉下心來,沉住氣息,沉住動作,融入風霜,明明就在跟前,卻讓人看的不真切。
跟這些老古董戰鬥,比的就是誰最能憋!
金色匕首隨念而動已是緊握在手中。
難搞!
想必這六個都是各族中最難啃的骨頭!
初癡狂的笑着:沒有畏懼,沒有膽怯,心想如若啃動了,那他們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