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大夥的支持。
白鳳一邊研着墨,一邊想着血衣教的事。
血衣教的弟子皆着白衣,看上去光明聖教弟子差不多,與他們血衣教的名字不符,血衣教由來是因爲血衣神功。
照理來說,血衣教只是一個小教派,與天羅宗相比,天差地遠,但偏偏是這個小教派,卻對天羅宗造成過極大的創傷,損了不少的元氣。
這血衣神功非常邪門,與武林中各派武學皆不同,利用精血之力,與內力相比,精妙不如,霸道有餘,就像刀法與劍法之差別。
內力如劍,靈動精妙,精血之力如刀,剛猛霸道。
更可怕的是,血衣神功能夠直接吞噬精血,一旦修成了血衣神功,便不能與之接觸,否則周身精血會被血衣神功攫取吞噬,血肉乾枯成爲乾屍。
目前應對血衣神功還沒有好辦法,只能不與對方相觸,天外天高手內力外放,或者用暗器。
血衣神功剛猛霸道,天外天高手遠處攻擊用處不大,關鍵還是暗器。
天羅宗精擅音殺之術,卻是最能剋制血衣神功。、
所以血衣教一直把天羅宗視爲眼中釘,一旦復立,便先要收拾天羅宗,否則一旦有天羅宗剋制,血衣教還得滅亡。
血衣教弟子素來不多,血衣神功太難修煉,需要極高的天賦,一般人修煉血衣神功,最可能的下場就是精血崩壞而亡。
白鳳提起毛筆,深吸一口氣,一氣呵成寫了一張素箋,然後提起來吹了吹。
天羅宗必須派高手過來,自己在這裡獨木難撐,一旦血衣教弟子撲過來,鳳仙樓根本擋不住。
根據天羅宗所探,這一次血衣教弟子共有十人,看似人數稀少,威脅不大,她卻知道,十個修成血衣神功的威脅有多大。
血衣神功最厲害的就是吞噬而增強自己,吸納對手的精血之後,化爲自身的力量,越發精純霸道,隨着打敗的對手越來越多,血衣神功會越來越強。
血衣神功就是靠吞噬而修煉,不過有一處限制——要吞噬比自己更強之人,修爲不如自己的精血吞噬無用。
——
清晨時分,楚離繼續坐到九星樓吃飯,看了看周圍,沒出現楊鶯的影子,不由有些失望,這個美貌姑娘活潑可愛,跟她相處很放鬆愉悅。
他吃過飯後,一直沒見到楊鶯,無奈的搖搖頭。
她看來真把自己當成了掃把星,不敢靠近了,還是白虎宗真來人,把她弄回去了?
他掃一眼周圍,目光落在一箇中年男子身上,皺了皺眉頭。
中年男子目光掠過他,看向另一處,彷彿並不認得他。
楚離過來坐到中年男子對面,溫聲道:“哪位師兄請你過來的?”
中年男子做出迷糊狀,不解的看他。
楚離搖頭道:“最好不要妄動,我沒那麼好脾氣,你們一動,我就會直接殺人!”
“這位公子……”中年男子疑惑更盛。
楚離笑了笑,起身離開。
中年男子目送他離開,臉色慢慢沉下來,眉頭緊鎖。
這個趙大河比想象得更難對會,感覺敏銳之極,自己僅是坐在不遠處,沒露敵意,只是觀察幾下,便被他發現,這種敏銳的天外天高手,刺殺可是不容易。
他想了想,決定先回去一趟,把價錢再往上提一提,否則自己太虧,這可不是光明聖教山外弟子的水準,即使光明聖教山內弟子也遠不如。
楚離看着中年男子飄飄而去,也跟了上去。
他利用大圓鏡智,遠遠吊在中年男子身後,一路出了大風城,往北而去,一口氣跑出了一千多里路,到了一座大城——華雲城。
進了華雲城之後,中年男子開始繞圈,楚離也由得他,一直繞了三圈,才進了一個宅子。
這座宅子護衛森嚴,兩個青年先天高手站在門外,按劍而立,宅子內布着十個先天高手,兩個天外天高手,中年男子直接進了大廳。
大廳內坐着一個嬌美少女,圓圓的臉蛋,肌膚雪白細膩,白裡透着紅,嫵媚動人。
她正喝着茶,淡淡看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抱拳:“見過莫堂主。”
嬌美少女淡淡道:“事情辦妥了?”
中年男子搖頭道:“莫堂主恕罪,這件事咱們辦不了。”
嬌美少女輕輕蹙起黛眉,不滿的看向他。
中年男子忙道:“不是咱們不願做,是實在無能爲力,這個趙大河的修爲遠非想象的那麼低,相反是個難纏的傢伙,修爲僅遜莫堂主你一籌,咱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即使動手,估計無法全身而退。”
“這麼強?”嬌美少女輕蹙黛眉:“他入門兩個多月,讓你們過去已經是看得起他,看來我這位師弟是個奇才啊!”
“是,在下在城裡打聽過,這位趙大河是大風城第一高手,殺了白虎宗五個長老,光明刀威力無窮,無人能擋,咱們再託大也不敢擅自動手。”中年男子道:“所以莫堂主,咱們需要更厲害的高手支援,還有就是……,價錢也得翻十倍!”
“錢不是問題。”嬌美少女淡淡道:“關鍵是你們能不能辦成事。”
“能殺得了五個白虎宗長老,這位趙大河的厲害可見一般。”中年男子緩緩道:“不過咱們用的不是武功,估計他是防不住的。”
楚離從他腦海裡知道,他們殺人用暗器,乃一種獨門暗器,專破外家罡氣,速度奇快,一旦施展,宛如狂風暴雨,避無可避,只看能避過多少。
這些暗器一旦落到身上,會大量失血,歹毒異常。
楚離從他腦海裡看到了暗器的模樣,看上去僅是一支銀棍,一旦按了開關,鐵棍則噴射出數百支細小的箭,如狂風暴雨般射出,每一支箭都是倒勾刺,帶着血糟。
一旦射進身體,想拔出來只能拿刀連肉一塊兒挖下,血糟會讓血一直往外流,無法止住。
這般歹毒暗器讓楚離也吸了一口冷氣,心中凜然。
自己能夠躲得過一支,但未必能躲得過十支一同發射,看來這位莫堂主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防不住就好。”莫堂主輕啜一口茶茗,從袖裡掏出十張銀票,輕輕一彈,銀票慢悠悠飄向中年男子。
她淡淡道:“這是定金,儘快動手吧。”
“咱們明天便動手!”中年男子抱抱拳:“至於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