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可回到魔都之後,依舊穿梭在海鳥音樂教室和家裡之間,有時會到《鑑寶》欄目去客串主持。
現在的《鑑寶》欄目,自邢可離開的那段時間後,流量早已大不如從前,白金傳媒也多次邀請邢可回來主持,畢竟還掛着主持人的頭銜在那。
但邢可知道,未來的道路,肯定不會是主持這條路,但必要的流量還是要繼續保持。
所以,邢可只答應客串主持人,但不會每期都接手。
而剩下的時間,邢可開始利用電腦,整理這個世界的影視資料。
包括最近幾年的賣座電影,主演和主創團隊是哪些人。
通過記憶融合,以及現實查到的資料來看,地球上許多賣座電影,在這個世界並不存在。
現在有音樂界的鍛鍊,主持界和影視界也有淺度涉獵,接下來,就如戴維和趙力勳所說的那樣,由淺入深的進入影視界,的確該提上日程。
論資源,自己能和姜若彤這種大咖合作,也能利用海鳥音樂的畢嘉旭,認識不少行業大佬。
經紀人有蘇墨擔當,自然再好不過,但蘇墨要承擔的藝人很多,這就需要足夠資金,成立工作室,讓蘇墨單獨爲自己服務。
以後或許可以簽些藝人,而自己負責創意和監製,做一個創作型藝人。
晚上7點,邢可吃完飯便回到房間,打開臺燈,在書桌上開始規劃路線。
“現在的影視行業,還是以引進外資電影爲主,本土電影差強人意,有種外語片佔據主要份額的地步,這個時候需要爆款電影。”
分析完這些後,邢可開始細分類型選項。
動作,奇幻,靈異還有古風電影,似乎都有待開發,都市喜劇類也是差強人意。
如果但從成本控制方面,做都市喜劇無疑是最優選項。
考慮到這些問題後,邢可拿起筆,在計劃本上,寫下《夏洛特煩惱》的字樣。
“篤篤篤!”
這時候,房門響了三下。
“請進。”邢可頭也不回道。
蘇晴輕輕推開房門,拿着一袋燒烤,放在書桌上:“邢可,請你吃燒烤。”
邢可扭頭看看燒烤,又看看蘇晴,問:“什麼情況?”
蘇晴聳聳肩道:“就是請你吃燒烤啊。”
邢可沒說話,轉過身,繼續盯着蘇晴看。
蘇晴一臉不好意思,在胸前對着食指道:“好啦,就是我們從橫店回來之後,你跟蘇墨都不說話了,是不是因爲那場吻戲的緣故啊?”
說出這些話時,蘇晴不敢正眼看邢可,嬌滴滴的低下頭。
邢可噗嗤一下就笑了。
蘇墨一臉呆道:“你笑什麼?我是認真的。”
邢可擺擺手道:“我最近在寫劇本,精力都在這方面,我是真沒覺得哪裡不一樣。”
“可蘇墨也是這麼說的,她說最近手裡的藝人當期比較多,每天都忙忙碌碌的,似乎從來就沒見她這麼忙過。”
“你倆待在家裡,以前吃完晚飯,大家還會聚在客廳一起看電視,現在倒好,你倆吃完連碗筷都不洗,就往各自房間裡鑽,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蘇晴一臉認真,這倒讓邢可有些反應過來。
好像自己回來後,跟蘇墨確實也沒說過幾句話,最近因爲忙工作,想劇本,確實將這一細節給忽略掉了。
而邢可恰恰又是一個沒有時間概念的人,工作起來可以達到忘我境界。
“蘇墨在哪?”邢可問。
“剛下樓買東西去了。”蘇晴回答道:“現在蘇墨跟我也不怎麼說話,以前買東西,我倆還會手挽手的,可現在……哎,不說了。”
蘇晴撓撓後腦,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大家都清楚,要不是吳卓安排的那場吻戲,蘇晴跟邢可就不會有親密的接吻動作,還是當着蘇墨面,多少感覺有些彆扭。
可回來之後,大家也並沒有彼此抱怨,只是開始無形的冷戰,作爲中間人的蘇晴,着實感覺難爲情,所以特地大晚上買些夜宵,準備賄賂邢可。
可不想這邢可完全沒發現家裡的異常,也是醉了。
“誒?這是什麼?”蘇晴忽然看見筆記本上的《夏洛特煩惱》劇本。
“邢可,你真在寫劇本?”蘇晴有些不敢置信。
“對啊,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邢可道。
“可是你知道嗎?拍電影需要燒錢,你哪有那麼多資本?”蘇晴繼續問道。
邢可將轉椅完全轉到蘇晴面前,道:“沒有資本,就找有資本的人合作,同樣的道理,沒有資源,就跟有資源的人合作,共贏懂嗎?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寫好劇本。”
“可你這寫的是什麼?什麼夏洛特煩惱?夏洛特不是外國人的名字嗎?他能有什麼煩惱?”蘇晴不明覺厲。
邢可倒是忘了,這個世界也有夏洛特。
很顯然,選擇這個題材爲切入點是對的,用名字讓觀衆產生好奇,一箇中國電影名字,爲啥要取個外國人的名字?
然後當大家發現這男主其實叫夏洛時,頓時就會感覺被套路,然後產生好奇。
要做就做都市喜劇,這是電影業最賺錢的一個分類。
這時候門外傳來鑰匙孔轉動的聲音,蘇墨開門進來了,正在換鞋。
蘇晴趕緊跑出去,隨後,又將蘇墨拉進邢可房間。
“蘇晴,我鞋還沒穿好呢。”
“蘇墨,邢可在寫劇本,你過來看看。”
“邢可?寫劇本?”
蘇墨倒是有些好奇的看着邢可:“這倒是件稀奇事,你什麼時候又要當編劇了?感覺娛樂圈的各大行業,你不過過癮是不滿足還是咋地?”
蘇墨有些哭笑不得,心說能把歌唱好,在音樂領域做出成就,就足以維持高名氣的存在。
可現在的邢可,纔剛剛過完拍戲癮,回家就要開始秒變編劇,這多少讓自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蘇墨。”邢可頓了頓道:“從現在開始,不要再接手你公司的藝人,跟我一起幹吧,咱成立影視工作室。”
蘇墨愣在原地老半天,趕緊用手背貼着邢可額頭,隨後又貼着自己額頭:“也沒發燒啊,你腦子難道被驢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