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去機場,你去機場!身上有錢嗎?”
柳興志聽着這話無疑是眼前一亮,立刻的表示同意。
傅雅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衣服的口袋,那裡厚厚的一摞錢,是她出門之前從駱德斌的衣服裡掏出來的。
她現在只慶幸自己逃跑的時候足夠的機智,還記得拿錢,沒有就那麼傻愣愣的跑出來。
雖然她沒有找到自己的各種證件,但是手裡有錢總是能夠給她找到一個棲身之所的。
“嗯,有錢。”
“嗯,那你快想辦法去機場。到時候我到了機場你想辦法給我打電話,實在不行我會用廣播找你,你再找電話跟我聯繫。”
柳興志的心中終於是覺得有了些許的安心,傅雅連連的應聲,戀戀不捨的掛斷了電話,一臉不安的從電話亭裡跑了出來。
她緊緊地籠着身上的大衣,而在大衣之內包裹着的卻是那個攝像機。她站在路邊焦急的搜尋着,終於是看到了一輛出租車,立刻的伸手招停了它。
“司機,去機場!”
傅雅坐在車後座,心還跳得飛快,因爲緊張她的音量比平時大了許多。只是,司機只以爲她是趕時間,並未多想,立刻的開車向着機場駛去。
看着那不斷向後閃過的路燈,傅雅那狂跳的心終於是漸漸的平穩了下來。她緊緊地靠在車座上,那瘦弱的身軀幾乎是要陷入車的座椅裡面,終於是她轉頭透過車窗玻璃向後面看去,看着那已經模糊的完全看不見的建築,她那懸着的心終於是漸漸的落到了實處。
出租車內的暖氣開的很足,讓傅雅的身體漸漸的回暖了起來。那凍僵的鼻頭在暖風之下漸漸的舒緩了幾分,卻是又了一些癢癢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的鼻涕都像是要忍不住的流出來。
“美女,這麼急着去是要送男朋友嗎?”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着坐在車後座的傅雅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傅雅的穿戴跟氣質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孩,而且她打車的地方也
是富人區,讓司機對她禁不住多了幾分好奇。
看着她沒有帶行李,甚至是連個隨性的小包都沒有帶,司機覺得她肯定不會是要急着趕飛機的。當即司機的腦海之中就在自動的腦部那些言情劇的畫面,只怕一會兒又要淚灑機場了吧?
傅雅的眉頭緊皺,隨着情緒的漸漸平緩終於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並沒有心思去搭理司機的問題,而是小心翼翼的拿出了她包裹在衣服之內的攝像機打開了播放鍵。
“救命……放開我……”
突然出現的音量讓司機嚇了一跳,忍不住皺着眉頭又往後看,傅雅亦是有些意外,立刻的關上了音量,視線卻是仍舊未曾從那攝像機的顯示器上移開。
司機討了個沒趣,感覺到傅雅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也就不再多問,專心的開着自己的車,心中卻仍舊是有幾分犯嘀咕。
不過,有錢人家搞的那些事情,他知道自己也摻和不起,還是好好的開車賺錢比較好。
傅雅將那視頻完完整整的又看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把攝影機的內存卡取了出來,放在了貼身的口袋裡。
這攝像機不好拿,目標也大,她打算只把內存卡給帶走。
畢竟,她想要的資料都在這內存卡里面。
夜色隆隆,柳興志的車像是飛一般的在F市的街道上疾馳,目標便是機場的方向。
他買了最早的一班飛機,拿着機票想要跟柳詩茗聯繫,卻又根本找不到聯繫的辦法,只能焦急不安的登上了飛機,心中只恨不得能夠自己長上一雙翅膀直接的飛到Z市。
而在Z市,駱子兮的別墅裡,躺在沙發上的駱德斌幽幽轉醒,腦袋卻是一片混沌。
“嘶……”
他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只覺得身體痠痛的厲害,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耗盡了它的能量一般,此時身體根本就無法控制。
“詩茗……水……”
駱德斌習慣性的開口,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說出來的話是如此的沙啞。他現在
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好像是一個在沙漠中待了多日的人一般,迫切的想要喝點兒水。
只是,駱德斌等了幾分鐘,卻並沒有像以往一般聽到自己的耳邊響起那溫柔的“斌哥哥”三個字,也並沒有如願的喝到水。
駱德斌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強忍着身體的疲憊掙扎着起身,看着這空曠的客廳卻是有幾分恍惚。
柳詩茗不在這裡?她做什麼去了?
駱德斌不記得自己睡了多久,他嚥了下口水,又拿起了桌上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喉間的乾澀緩解了幾分,他提高了音量喊道:“柳詩茗……詩茗……”
只可惜,並無任何的迴應。
“在洗澡嗎?”
駱德斌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扶着沙發的靠背站起了身來,卻是覺得自己的兩腿發軟,身體虛的厲害。
身上的衣服一片凌亂,他的臉頰微紅,腦袋卻有些發懵。看得出來,剛纔的“戰鬥”應該是很激烈的,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印象。
自己這陣子好像是有點兒不太對勁啊……
駱德斌在心中想着,晃晃悠悠的上了二樓。只是,剛一打開房門,他看着那凌亂的房間,心中卻是頓時的咯噔了一下。
柳詩茗是跑了嗎?
駱德斌的心中有些發寒,頓時緊張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身體的痠軟無力,立刻的衝進了浴室,卻是發現浴室裡也空無一人。
身體的血液像是瞬間凝固了起來,駱德斌的心中感覺到了巨大的背叛,他像是瘋了一般的在駱子兮的別墅之中亂竄,找尋着柳詩茗(傅雅)的身影,可是這別墅之中卻是空無一人!
駱德斌站在客廳之中,看着那空曠的房間之中眼眸裡面滿是陰狠。視線落在桌子上的那個精緻的盤子上,心中的怒意登時更濃烈了一分。
“媽的!敢算計我!”
駱德斌憤怒的開口,重重的把桌子上的盤在摔在了地上,傾刻之間便是一片狼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