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桓凱沒有回答她的話,馬上拉着她上車。
……
接下來的幾天,楊桓凱都在尋找國內的新銳設計師,還有留意他們的商。楊桓凱發現了一個女人的設計非常棒,比起朱翔更加能抓住女性客戶的心。
楊桓凱特意讓秘和這個女人聯繫了,希望能說服這個女人到美萱的公司幫忙。
只要這個女人可以到美萱的公司幫忙,那朱翔就再也沒有利用價值了,也可以從美萱的生活徹底消失了。
中午,楊桓凱和這個新銳設計師約見面。兩個人在法式餐廳見面,他看到這個設計師竟然覺得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楊桓凱拿起了刀叉,準備吃牛排的時候,楊桓凱說道:“我們之前見過面嗎?好像沒有見過吧!”
應該沒有見過,要是見過是肯定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的。
女設計師笑了笑,雖然很想掩飾,卻從眼神之中透出了失望。
她說:“應該是沒見過,我今天是第一次見楊總裁。楊總裁的秘找我,說是想請我到你的公司工作,是嗎?”
雖然他結婚了,可是能經常見到他,也能日久生情。
楊桓凱點頭,不過他還要申明的一點,他說:“我秘可能傳達錯了,我要你來的不是我的公司,而是我老婆的公司。現在我老公的公司正在找有資歷的設計師,我看過你的作,有女人的靈魂。我想你的設計,很適合我老婆的公司。”
女設計師更加失望了,本來是要想着日久生情的,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了。
女設計師挑着眉,問道:“楊總裁說找上我是因爲尊夫人的公司需要我這樣的設計師?可是我聽說尊夫人開的公司只是一間小公司,恐怕花不了太多錢來請一個設計師。我現在在我們公司的工資已經高達幾萬了,所以……”
楊桓凱放下了刀叉,坐在椅子上笑了笑,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幾萬塊錢而已,就算給你出十萬都沒問題。只要你設計的東西適合我老婆的公司,我可以直接把你簽下來。”
直接簽下自己?
那之後有給他相處的機會嗎?
不行!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自己不能就這麼放棄這個機會。
她說道:“好吧!咱們就定十萬,等你的合約準備好了通知我,我會跟你簽訂合約的。”
說完,女設計師就站了起來。她一刻也不停留的離開了這個餐廳。
楊桓凱覺得這個女人很奇怪,好像是故意讓自己對她產生興趣似的。
也許是自己的錯覺吧!
就在這個時候,薛美萱還在入住的兩個商場考察專門店。
剛走出商場,再一次遇到了方焯。
方焯剛帶着助理在附近簽約,瞧見了薛美萱,他馬上走到了薛美萱的面前,問道:“美萱,你怎麼會在這裡?”
薛美萱根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方焯,她問道:“方焯,你怎麼會在這附近?”
方焯笑着說道:“我在附近談合約,剛談完。有空吃個午飯嗎?”
薛美萱點點頭,現在方焯應該對自己沒有別的想法了吧!
方焯對着助理吩咐了兩聲,才帶着薛美萱去了停車那邊。
坐到了車上,方焯忽然說道:“你要吃什麼?要不要去吃一點以前吃的小管子,我這段時間都是吃得高級餐廳,現在又去吃,會覺得超級不舒服。”
薛美萱連忙點頭,那些高級餐廳的食物分量少,又不好吃,她也不想去高級餐廳吃。
坐到那裡,都會覺得不舒服。
方焯看到了她的答案,馬上開車去找私家菜館。
其實現在的私家菜館很多,烹調方法都獨特。比起在高大上的餐廳吃,在這種館子吃東西要舒服很多。
方焯記得曾經看到一傢俬家菜館,雖然一直沒有時間去吃,但是一直都很想吃。
現在有機會了,一定要去那家館子才行。
車子開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終於到了那館子。
方焯停好車,就帶了薛美萱一起走進了館子。
兩個人一起坐在館子的中央,方焯揚起手臂,叫來了這裡的服務員。
服務員一叫就到了,她把菜單送到了兩位顧客的手裡,就等着他們點慘了。
看他們的穿着,是非常體面的人,應該不會點很少的菜纔對。
服務員忽然問道:“要不要喝酒?來我們的吃飯,可都要配上白酒,不然吃起來就太沒勁兒了。”
方焯聽着覺得不錯,連忙吩咐道:“那就來瓶白酒,濃度不要太高,我朋友喝不了太純的。”
服務員哪裡會管薛美萱,她只管提成。要來就來瓶貴的,提成也高一點。
隨後方焯點了8個菜還有1個湯,薛美萱看着他,問道:“點這麼多,我們吃的晚嗎?我覺得我們肯定吃不完這麼多的,要浪費了。”
方焯拍了拍胸脯,保證的說道:“有我在,你怕什麼?我可是大男人,難道還吃不完這點兒菜嗎?”
薛美萱忍不住笑了,好久沒有跟他這麼毫無城府的在一起喝酒聊天了。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要是以後都能這樣就好了。
薛美萱嘆口氣,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之後,開口說道:“方焯,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念我們小時候在一起時光,那麼單純,那麼美好。可是爲什麼我們長大了,反倒不能這麼單純的在一起了呢?”
方焯聽到她說這番掏心掏肺的話,驚訝不已。原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這麼高,要是知道自己對於她來說這麼要,當時就不會跟lisa結婚。
現在還來得及,等自己和楊桓凱有一樣的成就了,就可以把美萱躲回來了。
收回了思緒,方焯給自己斟上了白酒,他要陪薛美萱一起喝酒。
薛美萱跟他一杯一杯地喝個沒完,飯菜端上來的時候,瓶子裡的白酒都喝了一半了。
幸好薛美萱之前陪過酒,否則早就被灌醉了。
不過她現在也是半醉半醒,她拿起了筷子夾了菜到面前的碗裡,她嚼了兩口,笑嘻嘻的說道:“這裡的菜真好吃,下次我們還要來吃。”
方焯點頭,一邊看着她,一邊一杯一杯的把白酒都喝光了。
方焯喝完了一瓶,又叫了一瓶。越想她和楊桓凱結爲夫妻的事情,越想喝酒。
今天的菜都是辣爲主的,剛吃還好。可是薛美萱遲到了後面,胃突然抽起來痛。
薛美萱整個人趴在桌子上痛呼了起來,連桌子上的碗碟都翻到了地上。
方焯瞧見她這個樣子,臉色大變。方焯想拿手機打救護電話,可是才還沒打,手機就叫掉在了地上。
下一秒,他衝着這裡的服務員大吼:“快叫救護車,我朋友不舒服,快叫救護車。”
這裡的老闆看到了,連忙到了電話叫救護車。
好好的一單生意,沒想到會弄成這樣。
沒多久,救護車到了,方焯和薛美萱一起到了醫院。他堅持要跟薛美萱一起到醫院去,他要看到薛美萱沒事才安心。
醫生給薛美萱動了手術,在薛美萱的手機裡查到了聯絡電話,通知了楊桓凱。
楊桓凱知道的時候,整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他沒想到妻子早上還好好的,現在竟然被送到了醫院。
不過到醫院的時候瞧見了方焯,他什麼都明白了。
是方焯帶着他去喝酒,纔會這樣的。
楊桓凱走到了方焯面前,拳頭都已經握住了,要是沒忍住,已經揮拳頭過去了。
可是想到住在病房裡的薛美萱,他有控制住了。
他不想看到薛美萱在住病房的時候,還要替別的事情擔心。
楊桓凱下達命令的說道:“你現在馬上走,我不想看到你。”
方焯眉心緊皺,他現在的酒氣還沒有完全散去,所以對楊桓凱的態度並不好。
他怨恨的吼道:“你讓我離開醫院,你憑什麼讓哦我離開?你以爲你是美萱的丈夫,就可以命令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嗎?”
楊桓凱聽到他挑釁的話,臉色沉得可怕,他的意思是說自己沒有資格趕走他?
楊桓凱包含怒氣的問道:“我爲什麼沒有資格趕走你?我是美萱的丈夫,我對我的妻子有監護權。我不像我妻子跟誰交往,我妻子就不能跟誰交往。我不想我妻子見誰,我妻子就不能見。更何況我妻子很聽我的話,我說的話她幾乎全都會照做。我不讓她再跟你來往,她一定不會跟你來往。”
方焯並沒有因爲楊桓凱的話而退縮,反而更加確定了要把美萱搶回來這件事情。
楊桓凱根本不是把美萱當成妻子,而是當成了一件玩具。只有他才能獨佔這件玩具,別人休想靠近半步。
美萱跟他在一起,一點自由都沒有,怎麼可能有幸福呢?
方焯說:“總有一天,你不會再有這樣的監護權,你也沒有資格趕走美萱身邊的所有人。現在不是你趕走我的,是我自己要走的。我不想讓美萱爲難,你等着瞧好了。”
楊桓凱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不禁揉起了太陽穴。怎麼會有這麼多蒼蠅在自己的妻子身邊打轉?
難道這個世界就沒有別的女人了嗎?非要在自己的妻子身邊轉來轉去,真是該死。
深吸一口氣,楊桓凱才把手臂放下來,繼而打開了病房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