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肅帶着兩支軍團,一路向洪關城方向飛去,一直飛了近一個時辰,隱約一座巨大的城池出現在眼前。
“將軍,前面這座城應該就是洪關城了吧!我們要不要先派人進去清理一下?”副將問道。
林肅看着恢弘的洪關城,沉吟了一下,“嗯,還是不要了,你先派人去和洪關城的守城將軍打個招呼,用靈石向他換一些他換一些食物清水等所需,我們就在洪關城以西一百里處安營紮寨就行了!”
“是,將軍!”副將領命,帶着幾個人飛向洪關城。林肅看着副官前去,定定的看了一會兒,才下令:“全軍聽令,就在下方安營紮寨,埋鍋造飯。
另外,可能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會在此定居,派幾個精通建築的人,建造一座小型的城池,作爲我們在雷澤島的基地。”
“是!”
兩支軍團徐徐下降,開始在距離洪關城百里處建造臨時住所。
林肅看着自己手底下的士兵,心中怒火在此燃燒,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帶着兩大軍團進入雷澤島,本意是尋找天罰聖果和南柯尊者的傳承。但是這幾天居然接連碰壁,而且損失不小。
“來人!”林肅坐在臨時搭建的營帳內,沉聲喝道。
“將軍,有何吩咐?“一個衛兵走了進來,單膝跪在林肅面前。
“去把王思圖給我叫過來!”
“將軍,王副將軍似乎並沒有回來,來的途中,王副將軍一人獨身離開了!”衛兵回答。
“還沒回來?你可能吧!這王思圖幹什麼?”林肅揉了揉太陽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王副將軍回來後,讓他到本將軍的營帳來一趟!”
“是,”衛兵退下。
林肅卻是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王思圖去對付一個修爲不高的土著少年,應該沒什麼意外才是!”林肅自嘲的笑了笑,貌似自己這段時間倒黴透頂,都有點神經反常了。
不過隨即,林肅眼神一冷,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哼,想不到我堂堂西流王朝的巡邊大將,居然被一個雷澤島的土著皇帝給戲耍了,呵呵,實在該死!”
也不知道是在抱怨自己,還是在說他人。
虹月城內,隱隱傳來打鬥聲,不過很快就安靜了,每到一刻鐘,副將走進林肅的營帳內,單膝跪地道:“稟將軍,虹月城首將吳鎮自願幫助我們,獻上糧食萬石,靈草萬株,療傷丹藥數千枚,並且答應每年會進攻一些軍資所需給我們,相對的,末將答應了給他們一些庇護!”
林肅聽後,也沒有說什麼,微微點頭,“好了,本將軍知道了,做的不錯。
下一步,本將軍之前下達的命令,執行的怎麼樣了?”
“稟將軍,屬下已經派遣了三百元魂境進入虹月都城,對這個土著國家的各個大臣家進行控制,另外,據探子回報,虹月的帝國第一元帥似乎野心頗大,而且在軍中也頗得人心,末將斗膽派遣了三名地皇境巔峰,十名地皇境初期的進去元帥府。據說葉擎天已經將屬下派遣的人接納進府內!”
“嗯,你做的不錯,等這邊穩定一些,本將軍會親自去帝都,將那敢戲耍本將軍的土著皇帝的腦袋摘下來。”林肅恨恨的說。
自己之所以去黑瀧澤,就是因爲那個土著皇帝李鴻的注意,害的自己損兵折將。若是不殺他,怎麼平吾心中之恨。
此時的洪關城,吳鎮躺在牀上,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了,渾身鮮血淋漓,牀邊站着一個滿臉淚痕的少年,看着躺在牀上的吳鎮,哭的幾乎昏過去。
一個時辰前,洪關城還平平靜靜,吳鎮站在邊城上,看着城內的繁華,心中一片安慰。
吳鎮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最起碼,吳鎮希望自己管理的城池中,百姓可以安居樂業,自己也可以賺些口碑。特別是聽到城中來百姓總是說葉擎天如何的好,吳鎮就感到不服氣,從小葉擎天就壓着自己,所以吳鎮忍住自己的性子,堅持想要在民心上壓葉擎天一籌。
這些天,對於吳鎮來說,簡直是太幸福了。自己不成器的兒子自從跟着那幾個小祖宗去了一趟帝都,一起觀看名劍大會,回來後不但修爲上漲,從一個普通人直接變成了入微境的修煉者,而且還自覺的每天修煉,以前的紈絝子弟現在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整個人直接變成了勤學進步,謙虛有禮的三好學生。
但是今天,吳鎮忽然感覺心頭重重的,有些不好的感覺,所以就強行取消了軍隊的操練,放了一天的假,又安排自己的妻子帶着兒子去城內多逛逛,自己和三十個貼身護衛則待在將軍府。
天降橫禍,一個將軍模樣的人領着七八個人從天而降,直接來到將軍府門前,二話不說直接將吳鎮掐住,詢問城中的軍資何在?
早在那幾人降落之前,吳鎮便感覺到強烈的氣勢壓迫,感覺整個人動彈不得。
被制住的吳鎮理也不理來人,來人見吳鎮不說,直接一掌拍碎了吳鎮的丹田,打斷了吳鎮的四肢。三十個護衛見到將軍被抓,直接衝上來,可以幾個呼吸只見就全部被殺,吳鎮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部下被殺,結果直接燃燒生命力,拼命一掌將來人逼退,但是還沒來得及逃出門口,就被人賭注,一掌將全身骨骼打碎。
來人見吳鎮已死,直接飛出,對着城內的守衛軍大開殺戒,最後逼問出了倉庫的所在,才滿載而歸。
等到吳鎮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牀上,牀邊是已經自己暈過去的妻子,雙眼血紅的兒子吳義和滿臉是血的部下。
張了張嘴,但是吳鎮已經沒有力氣發出聲音了,吳義趕緊取出一顆二胖子秦珏送給自己的丹藥,給父親服下:“父親,你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周圍的部下也是雙眼血紅,滿臉的殺氣,但更多的是失落。今天到城中來打劫的幾人實在是太強了,僅憑自己等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吳鎮服下丹藥,頓時一個生機透體,就彷彿迴光返照一般,“義兒,去,去找你那幾位朋友,記住,實力不夠,不要爲我報仇!”
“父親,我帶你去找老大,他是神仙的弟子,他一定可以救你!”吳義滿臉淚痕的緊緊抓住吳鎮的手。
吳鎮搖搖頭,“來不及了,義兒,記住,以後不要在虛度光陰了,踏踏實實做人,這樣纔對得起爲父!”
“父親!”吳義放聲大哭。
吳鎮吃力的用手摸了摸吳義的頭,隨即擡頭看着自己的部下:“吳三、蕭雨,聽令!”
“末將在!”兩個滿臉是血的大漢跪倒在地,流着淚看着牀上的吳鎮。
“我吳鎮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自問對得起自己的兄弟,對得起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現在,本將軍下達最後一道命令,你們若是執行的不圓滿,軍法無情,本將軍就是死,也不會原諒你們!”吳鎮努力的沉聲大喝,說完便吐出一大口血。
“將軍,我們一定會執行,哪怕是讓我們一死!請將軍下令!”兩個大漢磕了個頭。
“吳三,你騎快馬,帶領斥候隊,十萬里加急,去皇宮,告知帝都,就說虹月城危急,異勢力已經佔領洪關城,無論如何,哪怕是自裁威脅,也要速求援兵!
蕭雨,你帶領城內殘餘的守軍,退出洪關城,向北進入青霄邊城,獻上降書,就說貢獻洪關城給青霄。務必保證不讓外界的不明勢力截住,明白了嗎?”吳鎮不顧潺潺流血,大聲喝道。
“屬下明白!”
“嗯,以後見到葉擎天,幫我帶句話,就說我吳鎮對不住他,不求他的諒解,只希望以後不要爲難我吳家。”
“是!”兩個大漢沉聲回答。
“另外,派人打扮成商人,將婦人帶到帝都錢家!”吳鎮看着已經暈過去的錢氏,心中一嘆,接着看着吳義:“吳義吾兒,這次我一個護衛都不給你,你也個人出去找你的那幾位,記住,一生跟隨他們,實力不夠,不要報仇。”
吳鎮留戀的看着自己牀前的親人,兄弟,“我好累,你們快走!記住,一定要執行我的命令!去吧!”
吳鎮看着吳義,“你也去吧!遠走高飛!”
最後,錢氏被帶走,吳義被吳鎮的部下打暈帶着出去,一干部下流着淚狠狠的在吳鎮牀前磕了幾個頭,轉身頭也不回的匆匆離去。
“我這一身,到死的時候,總算爲了自己活了一遭!”吳鎮緩緩的閉上眼,氣絕了。
整個將軍府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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