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蕎樂了,“我等着!我還真的很期待韓宇怎麼開除我!”
盧曉川火冒三丈,這個女人不識擡舉,拿起一杯酒就要潑過去,在這種場合鬧大了,丟臉的可不是他盧曉川,這裡的人誰不是人精,還能看不出來這個女人是什麼貨色,到時候恐怕被趕出去的就是這個女人,自己可是一點兒都不吃虧。
相信如果是這樣也是變相的告訴了韓宇,自己和他的這個秘書不對付,相信那個韓宇知道該怎麼做。
可惜手剛剛舉起來,就被人從後面緊緊抓住的手腕。
因爲他用力過猛,後面出現的阻力有太過於突兀,一整杯紅酒直接從頭淋到了腳。
“你幹什麼?”盧曉川狼狽地猛地回頭質問。
結果一下子看到對方的時候,所有的氣勢都瞬間蔫兒了下來,訕訕的說:“肖總,您怎麼……”後面的話他說不出來多管閒事四個字,他可沒本事對着肖站說出來。
因爲出了這種特殊事故,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的朝這裡看過來,尤其是盧曉川的聲音根本沒有可以壓低,這樣的音量所有人當然會聚集到這裡來。
韓宇第一眼已經看到,盧曉川對面的江小蕎,盧曉川這個人的名聲可不好,尤其是在女人這個上面,幾乎是流連花叢的一個花花公子,看這個情形,他都能覺得不妙。
不會是這個花花公子想要對江小蕎有什麼不良企圖,立刻走過來,有意無意的擋在江小蕎麪前。
“對女士動手可不是紳士的行爲。況且,恐怕這位女士你惹不起吧。”肖站冷笑。
他剛纔一進來就注意到了站在窗邊的江小蕎,臉上掛着客氣而不失親切的笑容,側着頭聆聽這個盧曉川的說話,
肖站欣賞地嘆口氣,他沒有誇大其辭,她確實年經貌美,不是冶豔的美,而是清秀的美。她沒有刻意穿著引人注意的服裝,但她就是引人注意。也許是因爲她高雅嫺靜的氣質,以及那對不可思議的眼睛。即使相隔有一段距離,肖站還是對那對漆黑如夜的大眼睛能讓男人望進其中而渾然忘我而感到震驚。
她素雅的白禮服全憑精緻的剪裁來突顯其魅力。她的膚色白皙,他原本以爲穿白色會使她看來蒼白,沒想到反而使她顯得粉粉嫩嫩。
他看到她對盧曉川敷衍厭惡的神色,本能的就朝着她走過去,這一路走走停停,因爲每個人都想跟他說話。女人呼喚他的名字,對他微笑。
然後他看到了盧曉川那這惡意的目光,和江小蕎蔑視的態度,他知道兩個人談崩了,盧曉川的風評誰能不知道,這個男人顯然把江小蕎當做了可以獵豔的那些小情人,這才惹惱了女人。
然後他敏捷的抓住了盧曉川想要潑出去的酒杯,當然他不會錯認,如果他沒有阻止,這個女人已經明顯扯住了桌布,到時候恐怕桌布可以擋住所有的酒,但是盧曉川就會一身的狼狽。
韓宇一聽這個話,回頭看了看江小蕎,低聲的問:“你沒事吧?”
李念也飛快的來到江小蕎的身邊,“江總,您沒事吧?”
這一聲江總讓盧曉川睜大了眼睛,江總?
李念他可是認識,代表動力集團出席很多次宴會的總裁助理,可以讓李念卑躬屈膝的叫做江總的女人還會有誰,不是動力集團的背後老總就是一個姓江的女人?
這一下盧曉川立刻蔫了!這時候他還沒有意識到他闖禍了,那就是真正的傻了。
“江總!江總!對不起,我剛纔不知道你是……”盧曉川無語,你明明是動力集團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總,幹什麼一個人跑來這裡落單啊,要不然他也不會膽大包天的以爲這個女人是故意想要這樣的方式來釣凱子。
這不是誠心讓人犯錯誤。
江小蕎斜睨盧曉川,“你怎麼樣?我說100億,這個價錢應該不過分吧,我得動力集團怎麼也值這個數字吧!”諷刺玩味的目光投射在盧小川身上。
盧曉川擦了擦冷汗,這一下子是要死了。
“江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當然值100億,改天我一定登門給您賠罪,就原諒小子的有眼無珠吧。”這時候,即使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賠禮道歉會讓盧小川很沒面子,可是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了。
他的面子重要還是盧氏重要,動力集團要是想讓盧氏倒閉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他根本惹不起,如果這個時候不讓江小蕎把面子掙足,恐怕明天他就可以等到盧氏倒閉的消息。
他老子回去還不得把他殺了。
江小蕎無動於衷,目光如刀,“盧先生這麼說,我可當不起。”這意思就是不願意原諒化解這件事。
盧曉川還想再說什麼,韓宇已經直接招呼保安,“把這個人請出去,我們這裡不歡迎這些閒雜人等。”保安還能不知道動力集團和他們老總菲尼斯的關係,得罪了動力集團,別說他們老總絕對不會給這個面子,兩個保安二話不說架着盧曉川就把人直接給弄了出去。
有人竊竊私語可是沒有人敢大聲說話,離得遠的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離得近的卻不敢吭氣,誰現在敢惹動力集團啊,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就算有些閒言碎語,恐怕也不是這個時候能說的。
肖站走到江小蕎麪前,“江總,我們又見面了,我一直在等江總的電話,可惜,看來江總貴人事忙。”
韓宇看出來肖站沒惡意,況且這個肖站可是肖氏家族的二代主事人,論身份他都不夠格和人家打招呼,就算是他們動力集團在肖氏眼中恐怕也是不值得一提的,只要肖站不是存了要破壞的心思,有機會能讓江小蕎和肖氏家族的繼承人套交情,他也是願意的,當然他更爲過敏的是肖站這個名字,希望江小蕎不要太過於敏感。
不過一聽肖戰說的這些話,就明白其實兩個人認識。
那就更沒他們什麼事兒了,拉着李念到一邊去和其他人聊天。
把這裡留給他們的江總。
江小蕎微笑,“肖站,你到底要見我是想說什麼?既然我們在這裡有緣見面了,現在說也並不晚。我洗耳恭聽。”知道躲不過去也就大方一些,乾脆不躲了,除了因爲他的名字給自己造成的震撼以外,其實她也知道自己過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