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打電話給你的?”
範傑回答說,“她打電話到魔都總部,大姐的這份人情我終生難報,爲了要在昨天趕回來,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被我搞得人仰馬翻,他們看着我有空就飛來飛去的,都說我是瘋了,其實有時我也懷疑自己是瘋子。”他苦笑道,“不知道你在哪裡,也不知道你現在好不好,只知道你受傷害了,就因爲你相信那個天殺的謊言。”
他已經開車,打着方向盤把車子開出了停車場,滑倒了馬路上,他們省城的天氣沒有雨,空氣倒是比起往日裡還要好,江小米奇怪自己似乎聞到空氣都是甜蜜的味道,也許和自己的心情有關係吧。
“你看到我留給你的信了?”她小聲的問,範傑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剛剛他不是已經告訴自己孫茜撒謊嗎?
“一字一句看得我心如刀割,我也很傷心,你居然不相信我,”他突然捉抓住她的手說,“她撒謊,或許孫茜真的懷孕了,但是孩子絕對不是我的,雖然她費盡心力勾引我,但是我從沒碰過她。”
江小米驚訝,“我以爲……她說了孩子的事情,我一下子就昏了頭,我本能的認爲,你們有什麼,沒有什麼的話,爲什麼孫茜要找你說孩子的事情,所以……”聲音小下來。
“或許我對於孫茜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和難以征服的挑戰,可惜無論她明示暗示,我都清清楚楚的告訴她,我只對我的老婆有興趣,其他人我根本提不起性趣,大概是因爲這樣不甘心,太多女人覺得女人沒什麼不一樣,只要長得漂亮,溫柔體貼就呢能夠有信心得道自己想要得到的。”
“也許就是因爲這樣,孫茜纔要千方百計的讓我們誤會,不計一切代價只想傷害你,其實你只要想一想,就會明白她說懷了我的孩子,或許只爲了讓你離開,當然可以敲到一筆錢也是理由,而你還真的照着她說的做了。”範傑的凝視讓江小米臉紅了。
“你會給她錢嗎?”江小米惱火的想,要是因爲這個買單,那纔是更讓人窩火的事情。
“當然不!我和她又沒什麼關係,從你走的之後,我就調查了她,原來她因爲買賣期貨,已經欠了一大筆錢,要是沒有人給她買單,她的房子,車子,所有都會通通失去。這大概也是,她要鋌而走險的原因。”範傑冷笑。
那個女人還真的敢想,也敢做。
“很難相信吧?她過慣了奢華的日子,總想一步登天,結果都是適得其反。”
江小米知道這一次是真的誤會了範傑,就這樣的女人範傑怎麼會看得上眼。
“那也是你給了她機會,也許共同工作的相處,讓她認爲自己是有機會一步登天的,天就在眼前!”江小米莞爾,已經可以開玩笑了。
範傑握緊她的手,“我沒辦法哪出可以證明我青白的證據,可是你要知道我等了你足足十幾年,從我回來開始,就從沒有想過會有其他女人成爲我的妻子和孩子的母親,你是唯一的一個人選,即使窩不想打擾你的生活,那時候我也沒有想過別人,這些年過着清規戒律一樣的生活,就是因爲我不會忘記你。
一開始是因爲忘不掉那個爲了愛我奮不顧身的江小米,可是隨着我找到了你,每天看着你成長的一幕一幕,我忽然發現!現在的你纔是我靈魂的伴侶,你得勇敢,你的勇氣,你的美好,你的暴脾氣,你的每一處都是我心目中足可以讓我心動的女人,這樣的江小米纔是我要的女人。
也需我回來一開始要找到你是因爲愧疚,想要彌補你上輩子的傷害,那是因爲責任,可是現在絕對不是,因爲我知道現在的江小米就是我要得女人,獨一無二,再也不會有另外一個!你明白嗎?我對其他女人提不起興趣,這都要拜你所賜,你要是不回來,可能我這輩子只能這麼孤家寡人的過下去了!”
江小米無語,自己似乎真的對範傑的信任度不高啊。
“你似乎找了我很多次,總是在找我!”諷刺的語氣是對自己發出的,她還真的很能幹,把自己的男人玩的團團轉啊。
“找你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習慣,”他本想是想開玩笑,可是臉上卻呈現痛苦的線條,“我以爲你會繼續和出版商編輯聯繫,誰知道他們也沒辦法找到你,你這一去比起上一次還要石沉大海,我幾乎都要崩潰。”
“我沒想過找他們,因爲我覺得你會通過他們找的我,那個時候我的確是不想見到你,所以我選擇了躲起來。”江小米覺得是自己堵住了所有解釋的路,要不是因爲懷孕,大概她一輩子都不會再聯繫範傑,也許他們就此真的老死不相往來。
想想她就是一身冷汗,自己居然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他,也是太愚蠢了。
他露出一個像是兇惡的表情,“你可真善於打游擊戰啊,小米。”
“纔不是呢!也不想想你在新聞界,我怎麼敢回去,去哪裡工作不都是要被你找到,當時我傷心壞了,只想着獨自一個人舔舐傷口,要把自己藏到一個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江小米否認。
“你啊,小米,再也別離開我,就算是要我死,也要給一個死的光明正大的機會,這樣不明不白的死震得太冤枉了。突然自己老婆就跑了,讓我怎麼活啊!你根本不在乎我的一切。”他啞着嗓子說。
“我怎麼會不在乎!”江小米反駁,“如果不在乎我就不會生氣,就是因爲在乎,我纔要氣的發抖,那天要不是孫茜走的快,我真的有殺了她的心思,我會離開是因爲太難過的關係,我害怕,不想面對你已經不愛我的事實,結果又誤入了孫茜設下的陷阱,不過今天我已經明白一件事,我愛你,所以絕對不能白白把你讓給別人。”她粗暴的打斷他的話,說什麼都無法忍受他說自己對她而言毫無意義。
“我們現在說開了,”他停下車子,江小米才發覺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家門口。
他顫抖了一下,伸出手來,一把擁抱住還有些怔楞的女人,兩隻手臂又緊又牢,深怕她再消失了的樣子,江小米一雙手也纏繞上他的脖子,範傑順着她奪眶而出的熱淚吻上紅脣,印下纏綿火熱的一吻,爲的是向她保證他們終於又在一起了
“我們再也不分開!”
“在不分開!”江小米靠在他的懷裡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