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衿忙喊了一聲,“謝叔叔。”
文主任一愣。
這個慕子衿認識軍方的人?
還是個師長級別的。
對了,剛纔她姐姐在打電話的時候喊了一個人的名字,好像就是姓謝?
難道就是眼前這個師長?
怎麼可能。
就她們姐妹兩個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認識軍方的人物,還是師長級別的。
這不可能。
一定是搞錯了。
謝長河看着餘喬忙問道:“嫂子什麼時候來的,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去接你?”
“剛剛到的,就遇到子衿這孩子被欺負了,欺負她一個孩子,我也就算了,可是有人不長眼,說慕家人都無恥,你覺得呢?”
謝長河這個時候有一腦門子的汗了。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敢罵慕領導,這時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看今天不把他剝一層下來,他就不姓謝。
“哪個不要命的敢這麼說嫂子,我一定抽他的筋剝他的皮,把他曬成人幹,是誰,自己站出來,你們一個個的都沒長眼睛是嗎,竟敢欺負我家嫂子和我家子衿。”謝長河狠狠地說道。
文主任聽到謝長河的話,早已嚇得瑟縮了一下。
抽筋扒皮,曬成人幹,雖然不大可能,但他那語氣着實讓人聽着都害怕。
“這位師長,你不能不分青紅皁白啊,是慕子衿欺人太甚,她把我家書情給打了,打進醫院了,到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醫生說她的脖子要做手術,
我家書情從小可是一丁點苦都沒吃過的,就是小時候手指上不小心被削筆刀劃破了,都哭了三天,何況還是動手術這麼大的事情。”
文主任說完,一臉苦兮兮的看着謝長河。
謝長河聽到是文主任欺負他嫂子了,氣得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後領,提了起來。
驚得一旁的同學都大叫了起來。
他們文主任可是一個男人,一個發了福的男人,沒有二百斤也有一百七八十斤重吧。
這個軍人居然單手就提了起來。
這得多大的力氣啊。
被謝長河拎起來的文主任嚇得面無血色,一直不斷的掙扎着。
脖子被他的衣領給勒住了,勒得他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手腳不斷的掙扎着,想要喘氣,想要呼吸新鮮空氣。
一旁的同學們早已嚇得慌亂了起來。
這時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校長來了。”
校長看着被謝長河拎雞仔一樣拎在手上的文主任,快六十的人了,嚇得跑了過來,“這是幹什麼?”
餘喬看着跑得有些氣喘吁吁的校長,笑了笑,“玩呢,文主任說他太重,沒人拎得起來,所以就試了試而已,校長,你不用緊張,現在就放他下來。”
餘喬說完,看向了謝長河,“放下來吧,不要真的弄出人命來了,這樣的人的命,還不值得我們動手。”
謝長河一聽,立刻撒手。
文主任就像那扔出去的石頭,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震得地都抖了三抖。
白眼一番,眼睛一閉,嚇暈了過去。
學生們也一個個的都被嚇得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