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荷沒好氣的罵着。
罵完,似乎也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撲向了秦老頭,雙手朝着他的臉上抓去。
站在秦老頭旁邊,幫他推着輪椅的一位壯年男子急忙一腳踹向了陳翠荷。
就見陳翠荷像雪片一樣飛了出去。
砸向了一旁的人羣中。
驚得看熱鬧的村民哄的一下四下散開。
一聲悶哼,頓時在堂屋內響起。
疼痛促使陳翠荷眉頭揪緊,發出聲聲慘叫聲來。
剛剛從糧管所回來的餘大軍,瘸着腿一腳高一腳低的進了屋,見到被人打得趴在地上慘叫着着陳翠荷,急忙走了過去。
他倒是想跑,但是腿不允許,跑也不快的。
一把扶起了陳翠荷,“媽,這是誰打你了?”
餘大軍說完,眼眸就朝着人羣中望去。
卻見着村民一個個躲閃着他,眼神都不敢看餘大軍,腳步更是忍不住的後移了一些。
餘大軍在他們眼裡,就是個地痞流氓。
從上初中開始,就經常糾結一些人四處欺負人,所以村民們自然都有些怕他。
陳翠荷痛得半天都回不上話來。
那天被餘家打了一頓,本來就還沒好利索,如今又被人踹了一腳,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碎掉了。
強忍着痛,擡手指向了踹了她的人,“是他,他欺負你媽的。”
餘大軍隨着陳翠荷的手指朝着秦老頭身邊的男人望去。
眼眸跳了跳。
隨即打量了那男人幾眼,高大壯實,一看就是練過功夫的。
又看了一眼坐在輪椅的秦老頭。
眸光微閃。
妹妹做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瞬間也就猜到了爲什麼自己媽會被人打了。
一定是媽惹到人了。
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秦老頭身邊,遞了根菸給秦老頭,“秦叔,珍珍的事情,我代她向你道歉。”
秦老頭看了一眼餘大軍,冷笑了一聲。
此刻,他也死心了。
餘珍珍就是個條毒蛇。
誰要是想抓住她,一定會被她咬死的。
他已經嚐到了她給的惡果,自然不會在經歷一次。
所以,這樣的女人,他不稀罕。
“道歉也不必了,我也不敢當你一聲喊,我今天是來要回彩禮錢的,這事情,我就不在追究你們家了,但餘珍珍必須坐牢。”
陳翠荷再次聽到餘珍珍坐牢的事情,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她家珍珍怎麼能坐牢。
那她大學怎麼上了。
不行的。
“大軍,你一定要幫幫你妹妹呀,她還這麼年輕,這怎麼能坐牢,坐牢的話,一輩子就都毀了。”
餘大軍沒有理會她。
看向了餘大根,“爺爺,你怎麼說?”
一旁的村民看着餘大根說了起來,“餘珍珍這麼害了秦老頭,都把秦老頭害的這麼慘了,人家沒讓你們餘家賠他兩條腿就不錯了,這彩禮錢,你們還想昧下來嗎?那也太不要臉了吧。”
“說得對,人家秦老頭的錢,你們拿着也不覺得燒得慌,要是不還給人家,我看你們八成都是謀財害命來的。”有村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客氣的村民。
這個時候,晏文德來了。
他身後跟着姜雲庭,餘喬,還有幾個比較年輕的村民,一起進了老餘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