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對於聖母院中所發生的一切,待在家中的歷橦並不知情,因此她還是來到了聖母院中。
當聖母院的大門被打開的時候, 克洛德再次皺起了眉頭, 無論是誰, 現在來到聖母院中他都不歡迎, 當他探出頭去看到了來人是歷橦時, 眉頭皺得更緊了。
既然來到了聖母院,歷橦自然是來找克洛德的,二人的關係已經那麼密切, 她自然是知道克洛德待在哪裡的,這個宅男自然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裡了, 歷橦直接往克洛德的房間去了, 只是, 還沒等她準備敲門,門就自己開了。
克洛德站在門口, 臉色陰鬱,他看着歷橦,還沒開口說話歷橦就笑了:“看來,你已經知道我來了,特地來迎接我……”
只是還沒等歷橦把話說完, 克洛德就開口了:“你怎麼來了?”
歷橦愣了愣, 這話的味兒聽起來怎麼那麼不對呢:“看起來你不歡迎我來?”
不是不歡迎, 只是……
克洛德再次開了口:“你不應該過來的?”
這回, 輪到歷橦皺起了眉頭:“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絕對是發生什麼事了, 要不然這個人不會露出一副這樣的面孔,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出來。
克洛德皺緊了眉頭, 但仍舊不說話,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歷橦剛纔所發生的事。
歷橦耐下了性子,繼續問道:“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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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德仍舊不說話。
“別不說話啊!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她只是一個穿越者,可不會未卜先知啊!
克洛德只是搖了搖頭,並不說話,因爲反正……這件事和歷橦說了也沒什麼用吧?
見克洛德一直不說話,歷橦無奈的搖了搖頭,攤了攤手:“算了,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去找卡西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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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克洛德的眉頭挑了挑:“你去找卡西莫多幹什麼?”
這回,輪到了歷橦不說話了,她只是攤了攤手,對克洛德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朝廚房所在的地方走去。
越和這兩個人相處,歷橦也就越清楚這兩個人的作息時間,這個時間,卡西莫多是應該帶在廚房裡做他們的午飯的。
看着歷橦去找卡西莫多了,克洛德的眉頭越皺越緊,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不喜歡歷橦和卡西莫多走的那麼近,雖然他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會發生什麼的,不過以歷橦那個性格嘛……
他還是跟上去看看好了。
推開廚房的門,歷橦果然看見了卡西莫多正在準備中午的食物,知道他根本聽不見什麼聲音,於是歷橦只好拍了拍卡西莫多的肩膀。
雖然聽不見什麼聲音,但卡西莫多的感覺還是挺敏銳的,感覺剪頭被拍,他立刻轉過了頭來,見是歷橦,朝她點了點頭,露出了笑容。
但最開始,歷橦第一次看見卡西莫多的時候,還是有些驚愕的,除了那個時候知道自己穿越了之外,她也才發現,原來在書中看到是一回事,自己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也許正是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樣的人,所以才樂於親近對方吧!所以現在,就算看到對方臉上有些嚇人的笑容,歷橦也不覺得可怕。
“你在做午飯?不如也算上我的吧!”連比帶劃的,歷橦總算讓卡西莫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明白了歷橦的意思,卡西莫多點了點頭,見卡西莫多明白了,歷橦露出了笑容。
也許是因爲從來沒有女性和他走的那麼近,一時間,卡西莫多愣愣的臉紅了。
還沒等歷橦開口調戲一番,門口就傳來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哼!”
歷橦轉過頭去,看見克洛德站在門邊,一臉不爽的樣子,剛剛那聲冷哼除了他發出的之外,還會有誰?
“看起來你們相處的不錯啊!”克洛德的話裡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歷橦白了他一眼:“有病就吃藥去,別在這兒發瘋!”這傢伙不是有病是什麼,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又不說,現在又來陰陽怪氣的了。
聞言,克洛德瞪大了眼:“你說什麼?”
“我說你有病就吃藥去!問你的時候你又不說話,現在來幹嘛?”歷橦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看來這傢伙的耳朵也有問題了。
克洛德聞言狠狠地磨了磨牙,到底還是冷哼了一聲,雖然不想讓歷橦知道,但到底還是抵不過心中的鬱悶,悄聲說道:“跟你說了也沒用。”
但歷橦的聽覺可是很好的,聞言,她轉過頭來:“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也許會有辦法呢?”
克洛德到時沒想到歷橦的聽覺那麼好,不由愣了愣,只聽歷橦繼續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出來說不定還有辦法解決呢?兩個人去想總比一個人煩惱好得多吧?”
克洛德皺着眉頭,似乎是在思考是不是真的應該說出來,就像歷橦說的一樣,雖然他覺得歷橦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但兩個人煩惱也總比一個人煩惱好得多。
雖然說大多數時候他是不願意讓她有任何的煩惱的,但是一直瞞着她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她遲早會看出來的,既然是這樣,還不如他自己告訴她呢!
克洛德暗自嘆了口氣,好吧,既然她都已經這麼說了:“……在你來之前,紅衣主教來過了。”
歷橦愣了愣:“紅衣主教?”
她雖然不是專門研究這一塊的,但是也知道在這個時代,一個紅衣主教代表什麼,那可是一個教廷當中最得力的助手和顧問啊!
“紅衣主教來這裡幹什麼?”歷橦不解。
克洛德皺緊了眉頭:“還能爲什麼?似乎有人看到我們兩個在夜裡的巴黎散步了。”
歷橦這才恍然大悟:“被人看到了啊!”她倒是沒什麼緊迫感,畢竟她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而且,對於很多事並不是那麼的看重。
克洛德挑了挑眉:“你好像並不怎麼緊張?”
“我能有什麼緊張的,我畢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但是我知道你在緊張什麼,畢竟……你是個教士嘛!”
這個時代的教士都是由教廷統一管理的,而紅衣教主就是教廷的耳朵和口舌,只要紅衣教主的一句話,一個教士大概也不算是一個教士了,這對於教士們來說,是不可預知的後果。
克洛德這才滿意:“原來你知道啊?”
只不過,歷橦接下來的話才把克洛德氣得不輕。
“可是你現在也只不過是披着一張羊皮的狼而已,教士這個身份的確會給你帶來便利沒錯,可你也很清楚,你現在也不算什麼合格的教士吧?”
他要真的是一個合格的教士,不會禁不住誘惑想要綁架艾絲美拉達,也不會輕易的動心和她在一起了,更不要說他之前做的那些壞事了。
“你!”克洛德氣結,瞪了歷橦好半天才說道:“就算是這樣,可我也是個教士!”
歷橦挑了挑眉:“所以呢?你打算怎麼辦?”
“我……”克洛德沉默了半天,到底也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
歷橦挑了挑眉:“你究竟是怎麼打算的?”
“我不知道。”克洛德到底還是沒有什麼好辦法的,畢竟,得罪了紅衣主教也就等於得罪了教廷,到時候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歷橦微微翹起嘴角:“辦法也不是沒有,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說過?你說了什麼?”克洛德愣了愣,顯然是沒想起來歷橦之前說過的什麼。
歷橦皺起了眉:“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放棄你這聖母院副主教的名頭,跟我一起離開巴黎,離開法國,到時候,無論你想做什麼,根本就不會有人束縛你了。”
再一次聽歷橦提起這個話題,克洛德不禁皺緊了眉頭,她又開始說這件事了,她真的以爲這件事真的那麼簡單嗎?更何況……他並不想要離開巴黎,更不要說法國了。
“……我認爲這件事沒這麼容易就能解決,所以我認爲我們最好最近還是少見面比較好。”這樣過一段時間的話,或許事情就能淡化下去,紅衣主教就不會揪着他不放了吧?
歷橦愣了愣,隨後挑了挑眉:“你說什麼?”
她眯起了雙眼,其中有些危險的意味,克洛德並不是看不出來,她因爲他的話而生氣了,事實上,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他大概也摸清楚了她的脾氣,也早就知道自己說出那樣的話來回惹她生氣的。
“我是說,我們先暫時少見面,等到事情過去了,人們都不記得這件事了,我們再想現在這樣也不會有人在意的。”
歷橦聞言冷哼了一聲:“暫時?那是多久?等到人們不記得了又是多久?呵……克洛德,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事情剛剛過去我們就又在一起了,你以爲人們不會在意嗎?我說……你要是害怕我會影響你的前途就直說!我會如你所願離你遠遠地,反正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男人是個笨蛋嗎?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了!真是比豬還蠢!她怎麼就看上了這樣一個男人呢?居然爲了這樣的事情說暫時不見面?他還不如老實說他不想離開法國巴黎呢!
雖說歷橦很少有生氣的時候,但是現在她是真的生氣了,說完那番話之後,不等克洛德有所反應,轉身就離開了。
“等等!我……”克洛德連忙想要追上去,可是卻又挫敗的站住了腳步,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理解的?算了,等她冷靜下來就應該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了吧?反正,他本來就不怎麼會說話,還是不要解釋什麼了,免得多說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