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的談話李三生自然聽不見,就算聽見了又能怎麼樣,在他當初選擇柳伊然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他要和四九城裡面大多數男人爲敵,這也不得不說是柳女神的魅力,也是,一個女人佔全了所有女人都羨慕擁有的東西,智慧,家世,容貌,身材等等,又有幾個男人不想佔有她,這個圈子裡面的男人都是狼,沒有幾條狗,狼是主動出擊,狗則是等着別人施捨。更何況在紫禁城的圈子裡面有這樣一句話流傳,一個可靠的老婆是你能走多遠的幾塊重要基石之一,別讓她有一天成了你的定時炸彈,畢竟毀在自己老婆手裡的男人不是一個兩個,這都是大家總結出來的經驗,金玉良言,不信不行,所以柳女神定然搶手。
出乎衆人意料的是,柳伊然選擇了李三生之後,圈子裡對誰能拿下柳女神開的盤口卻越來越大,用他們的話來說,李三生都能從何磊手裡搶走柳女神,我們怎麼就不能從他手裡搶過來,結了婚生了孩子的都還能離婚,更何況還沒結婚的。
其實李三生一進墓區就早早的發現了不遠處兩個帶着墨鏡穿着黑衣的男人,畢竟整個墓區就他們兩個人,柳伊然也發現了,眉頭只是稍微皺了皺便繼續扶着雪兒往前走,對於八寶山革命公墓裡面規格設置不懂的雪兒自然不知道李三生父母的背景,只是跟着李三生和柳伊然來到熟悉的上面刻有李華夏劉清舞的墓碑前。
三個人擺供品,上香,燒紙,三鞠躬,李三生、雪兒、柳伊然都說了幾句話,又待了會之後,李三生說道,爸媽,我們回去看爺爺了。便離開了。
三人離開的時候,不遠處的短髮男人和發福男人目送着她們離開,發福男人疑惑道“那個戴着帽子包裹着嚴實的女人是誰啊,看起來長的不錯,這劉家外孫豔福不淺嘛?”
短髮男人笑了笑說道“不認識,也不關心,你都結婚的人了,難道還想搞個婚外戀,雖然作風問題算不上什麼大事,可搞不定什麼別有用心的拿這玩意捅刀”
發福男人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倒是你,怎麼還不結婚,趙國士都要和韓子佳結婚了,你還要單下去?”
短髮男人嘆了口氣說道“趙國士人家是遇到了對眼的,我這還不沒有嗎?”
發福男人拍了拍短髮男人的肩膀哈哈笑道“我看你啊就是眼光太挑了,這個圈子裡家世和容貌都一流的也就那麼幾個,不過難度係數可不是一般的高,你就死守着吧,總有你後悔的時候”
“寧缺毋濫”短髮男人笑着說道,他雖然不怎麼看重女人,但也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是個花瓶,要花瓶?中戲北影中音中傳海了去了,只是他一個電話而已,到了他們這個界別,從來不缺女人,只是缺一個放心的老婆而已,老婆和女人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有本質上的區別。
“好吧,你就寧缺毋濫吧,那今天晚上海淀那邊安排的節目你去不去?”發福男人笑的很淫.蕩的說道。
“去啊,怎麼不去?”短髮男人聳了聳肩很意外的說道。
瞬時,兩個臭味相同的男人就淫.蕩的笑了起來,作風問題不是問題,經濟問題纔是問題。
兩個男人出來的時候李三生的車隊已經悄然離開了八寶山革命公墓,車上林雪兒的心情很好,知道柳伊然是北京人,便問一些柳伊然兒時的故事,柳伊然總不能告訴林雪兒我小時候經常去西山和中南海玩,沒事的時候就會被爺爺拉着去軍科院上課,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只能說一些小時候上學的瑣事,以及老北京有哪些好玩的地方,畢竟她算是將老北京每一個能去的地方都去了,那會,她有個習慣,便是每天早上起來從家門口隨便坐個公交,一直往前坐,直到哪一站自己心血來潮想要下的時候再下,下了之後再等下一輛公交,一切都是未知概念,一直從早上做到晚上,而這一天遇到的每一個陌生的人則是她最大的風景。
車隊直接去了首都國際機場,一切都已準備就緒,準備直飛西安,本來李三生已經通過劉家的關係疏通了灣流G500直接降落渭北內府軍用機場的權利,但奈何林雪兒要見一面當初在白鹿塬上的另外三個舍友,爲此最後李三生只能選擇降落咸陽國際機場,臨走的時候在機場讓林雪兒見蔣曉曉她們三個一面,畢竟是一年的舍友,已經有了感情,何況這麼長時間沒見,也許以後一輩子也見不上,雪兒現在任何要求,李三生都會盡力滿足,同時他還安排影子西北區的負責人處理這件事。
當灣流G500再次起飛的時候,李三生也終於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這一次是真正的回家,時隔一年半的時間,再回關中,那些人,那些事,都還好吧。
與此同時,在灣流G500起飛之後,一架國航上海浦東國際機場飛北京首都國際機場的波音777悄然降落,飛機上一個年過花甲穿着一身唐裝的老人緩緩的下了飛機出了機場,老人的頭髮未白,到是眉毛全部白了,多少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不知道的人看老人的樣子還以爲是個國學大師或者不出世的老藝術家。
雖身處萬人中央,但老人卻旁若無人,你若仔細觀察,他的路線是一條筆直的直線,前面的人都不知覺的給他讓路,但這樣的異象自然沒人發現,也不會有人發現。
老人緩緩出了機場,徑直走到了一輛掛着北京軍區車牌,擋風玻璃前放着警備以及各類通行證的路虎前,路虎車前,兩個正在抽菸,氣勢不凡卻各有特點的中年人同時扔掉了煙,愣了愣,穿着沒掛臂章迷彩服的中年人神情激動的叫道“小叔”
而另一個穿着休閒西服的男人也不免顫抖的喊道“爺”
老人沒說話,自顧自的拉開了路虎的後車門上了車,兩個男人相視一眼也緊跟其後的上了車,明顯是個位高權重軍人的中年男人開車,另外一個看起來很是霸道的男人坐在副駕駛上,老人不說話,兩個男人也不敢說話,路虎啓動,向着北京市區而去。
路虎走到望京公園,也就是機場高速和五環交叉處的時候,老人卻突然沉聲說道“停車”
開車的在北京軍區衛戌區司令部有着一定實權的男人疑惑的停下了車,也沒敢問爲什麼。
車停之後,老人緩緩下了車,走到立交橋邊,趴在欄杆上,看着和二十年前有着天壤之別的北京城,陌生,熟悉,很是複雜,一種異樣的心情油然而生。
二十年前,那場亂局,敗了,徹底的敗了,李家徹底敗了,敗的一塌糊塗,那麼二十年後的今天呢,還會敗嗎?這次是不是背水一戰?
數分鐘之後,老人望着北京城市區方向,輕聲說道“我回來了,北京”
那裡是一片高樓大廈,遮擋住了他的視線,那些熟悉的建築都已經被拆除,但那些熟悉的人是否還記得他?
他是李家人,也是葉家人。
再次上車之後,老人沉聲說道“力學衚衕,李家”
之後便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開車的穿着迷彩的男人聽到李家之後略微失神,但也只是一剎那,半個小時之後,路虎終於停在了力學衚衕沒有幾個人知道的李家四合院門前,男人恭敬的喊道“小叔,到了”
老人睜開眼睛,下車,走到門前,敲門,數秒後出來兩個神情緊張的女人,冷聲說道“這裡是私人住宅”
老人沒說話,而是從手裡拿出一塊巴掌大類似於符印樣子的玉璽,玉璽的上面刻着一頭千年神龜,而神龜的背上似乎還有一條蛇。
兩個女人在看到這塊符印之後,瞬間震驚,同時低頭戰戰兢兢的往後退了兩步,老人緩緩的進了李家。
這個老人自然是從上海夏侯家走出來的六伯。
十幾分鍾後,在杭州西湖國賓館裡面正在彈古琴的朱雀接到加密電話,立刻趕向了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