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自己的過去,有些人的是輝煌的,有些人的則是辛酸的,更多的是不堪回首,二龍說權哥給她說過王小花王姐殘花敗影同志的故事,只能怪這個狗孃養的社會的骯髒和噁心,以及命運的不公平,聽權哥說別人說王姐以前學習很好很聰明,也是,每個孩子都有風華正茂書生意氣的學生時代,王姐也是,高中的時候每次都是全年級的第一名,大家都估摸着她將來怎麼的都能考個很好的大學,雖然那所高中是一所普普通通的高中,嗯,結果沒有意外,很爭氣的她考上了浙大,當拿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在所有人意料之中的她當場撕掉了那個讓大多數孩子羨慕的浙大通知書,很多人可能會驚歎,但那是她唯一的選擇。
王姐老家是米脂縣的一普普通通的農村,當年在延安的那批人以及陝北人都知道米脂縣的婆姨綏德的漢,米脂沒有幾個偉大的男人,但走出了太多太多偉大的女人,那些曾經的偉人們和後來掌權的大佬們太多的媳婦都是米脂縣的,這也是米脂縣的傳奇。生在米脂的王姐自然很漂亮,又加上學習好,是那個時候那所高中很多學生仰慕的對象,就如同我們高中的時候那樣,總是對長的漂亮的和學習好的充滿羨慕,只不過她生在了一個很悲慘的家庭裡,老天果然不會對每個人公平,父親癱瘓,母親重病,還有一個三歲的弟弟,這樣的家庭環境讓她如何拿着讓所有人興奮激動讓她糾結的浙大錄取通知書高高興興的去那江南水鄉世外桃源杭州瀟灑,所以爲了打斷自己的退路,爲了父母親活着,她撕碎了浙大的錄取通知書,當天她便揹着行李走出了村子,走出了米脂,來到了榆林,她自認爲以自己的美貌和聰明肯定能混的出人頭地,但這個狗孃養的社會總會用赤裸裸的現實來告訴這些涉世未深的孩子什麼叫做這個社會的骯髒,被一個窺竊自己美貌的老鄉騙光了身上僅有的錢又被人下藥**,這一個赤裸裸的打臉讓這個年輕的女孩突然懵了,突然不知所錯了,突然身上僅有的那點生氣也被抽光了,但悲劇還沒結束,又被另外一個老鄉騙進了一家一看就是另類的旅館裡面,這讓她更加的不知所措,她想過死,想過自殺,但她不敢,因爲她得活着,很多人還看着她。
想不通的她,剛開始不停的跑不停的逃,想盡了一切辦法,但是依舊逃不出去,每次被抓回來都被打的幾天走不了路,她迷茫了,她只不過是一個想要掙點錢給自己那個癱瘓的父親和常年多病的母親買點藥,她只不過是一個不想讓自己那個弟弟將來和自己一樣的女孩,但現實赤裸裸的羞辱了他,於是她開始了一段屈辱的人生,看着自己身上換着比衣服都要快的男人們來來往往,但她的眼神依舊清澈如水,讓人不忍玷污,每當給家裡打錢的時候纔是她清醒的時候,因爲知道自己還得活着,必須活着,不爲自己活着,而是爲了該活的人活着。
慢慢的當那清澈如水的眼神變的渾濁不清,當那依舊天真的笑容變成阿諛奉承打情罵俏,當那清純漂亮已經變的醜陋骯髒,已經世俗到不行的她終於明白這個社會要的權和錢,但她付出的代價卻是慘痛的,這個時候想起自己當初的想法是多麼簡單,多麼的可笑,是對自己如今赤裸裸的打臉。
認識權哥,是因爲權哥是他的一個客人,那會的權哥算是那一片的大混混吧,那天晚上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的,突然想起自己經歷的王姐哭的肆無忌憚,而權哥也喝多了,於是兩個農村孩子坐在地上開始訴說自己的過去,只不過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後來輝煌了,女人依舊悲慘着,可能是同樣是農村走出來的孩子,可能是同樣曾經碰的頭破血流的孩子,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同情心氾濫,王哥於是幫了她,又讓她在自己的地盤上當起了老鴇,有他的保護,王姐自然慢慢的混的風生水起,這一下來已經是七八年了,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這些已成回憶,每天都有新的問題,不知誰何時才能憶起。
坐在外面一家普普通通的飯店吃晚飯的二龍每當說起這些的時候,都會唏噓不已,感慨萬分,農村出來的孩子,出人頭地的有幾個,更多的是被現實狠狠的打入塵埃,不能翻身。
在老窩裡面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之後,阿傷開着那輛改裝之後敢叫板保時捷的大衆桑塔納帶着李三生和南方以及二龍在附近找了一家中檔次的飯館解決晚飯,李三生想起老窩裡面的王小花同志就有點心驚膽戰,那是媲美三十怪蜀黍的人物,所向披靡,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二龍喝了幾口酒之後笑着打趣的和李三生說起了小花姐姐的歷史,頓時讓桌子上的氣氛有點消沉,都是農村走出來的孩子,都在拼了命的往上爬,但結果和遭遇卻都不一樣。
“看來權哥也是個性情中人”李三生笑着說道,能將王姐拉出水深火熱,能給王姐一個安穩的生活,李三生雖然沒見到權哥,但也想着是個性情中人。
“嗯,聽榆林這些兄弟說,權哥對他們都挺好的,逢年過節還會拉着兄弟們一起聚聚,送點東西”二龍笑着說道,如果權哥要是那種陰險小人的話,二龍也不會看得起他,也不會給他面子,頂多過了河再拆橋,不讓他死在橋上,算是自己的仁至義盡。
飯店不大,但做的菜挺不錯的,二龍說他給權哥發了地址,權哥一會就過來,阿傷的酒量不錯,也是這種比較瘋狂的人酒量肯定不小。
“阿傷,當過兵?”李三生看見阿傷低頭喝酒,也不插話,笑着問道,因爲他見阿傷手上那把貌似只有部隊上纔有的匕首一直是形影不離。
“三哥怎麼知道?”阿傷擡起頭來問道。
其實阿傷只是臉看起來比較消瘦一點,身材因爲本來骨架就小,自然不能讓人一眼看出,但身上的肉卻是長年累月練出來的,也是,每個練家子要是身體不行那就算技術和技巧再強大,沒有最基本的實力作支撐,最終只能落了下乘,關鍵時候也頂不上用。
“有朋友在部隊上待過,看你手裡那把匕首應該是部隊上偵察兵專用的吧”李三生笑着解釋道,因爲黑子那死變態家裡是南京軍區的,用他的話說咱好歹也是個出去作威作福的官二代啊,狗腿子一幫丫鬟一片,說打誰就打誰,說看上哪個美女就上去調戲,然後拉回家裡做小妾,不服,不服你告啊,老子就王法。
這廝最愛吹噓的就是自己從小到大這麼多年,每年的寒暑假去南京軍區的偵察連和特種兵廝混,其實也就是靠着父輩的萌陰開個小竈而已,本來下面連隊上的那些頭頭腦腦們都挺不樂意的,害怕這廝進來是害羣之馬,又是拖後腿的,只不過每當一段時間過後,這廝就能讓所有人服他,從頭到腳的服,因爲這廝最愛乾的就是刷新各個連隊的記錄,不行你幹倒俺啊,不行你單挑俺啊,用事實說話,用實力說話,除過特種兵這廝刷新不了,但也不落下乘,最愛在他們這幫人面前吹噓的就是自己如何玩弄部隊上的各種冷兵器,不過每次總被同樣是軍人家庭的大丫打擊的找不到自信。
Www ☢тт kΛn ☢¢ ○
“呵呵,我以前是蘭州軍區的偵察兵,只不過後來犯了錯誤被幹掉了,爲了留個紀念,我們團長就把他珍藏的這把匕首給了我,我一直放在身上”阿傷眼神有點憂傷的說道,SOGS1可不是一般的匕首,這是殺人用的。
“哦”李三生不禁莞爾,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揭開的傷疤。
“二龍,你說這塊地盤是權哥的發小死黨的地盤,那傢伙又是榆林一響馬人物的頭號手下“李三生問道。
“嗯,叫老賀,是權哥的過命發小,一個村子走出來的,兩個人後來都混黑,但權哥被德叔給看上了,而老賀一直跟着自己的老大打江山,也就是現在榆林市區的一位大佬,發哥”二龍解釋道。
李三生想了想,將這盤亂局理了理,現在他們最重要的就是沒有盟友和幫手,所以沒有盟友就得自己製造盟友,心中冒出一個想法,雖然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但只要見了權哥,就能確定。
“權哥,什麼時候到”二龍問道。
“快了”阿傷看了看飯店的時間說道。
“阿傷,二龍說你是陝西紅拳的正宗傳人?”李三生想到二龍說過阿傷是陝西紅拳的正宗傳人,笑着問道。
陝西紅拳最早起源於周秦,秦漢盛行,後來便一直沒落,紅拳的技法簡單明快,出手敏捷,變化靈活,攻防明顯,功力飽滿,但如今的紅拳早已經沒落了,真正的高手也都不出世,只有想要出風頭的皮毛之輩纔會跟着上武林大會,被人所恥笑。
“哪派的”李三生笑着問道。
“西邊的,大小紅拳和太祖紅拳比較拿手,三哥,你懂紅拳?”阿傷疑惑的問道。
Wшw★ttKan★C○
“見過東邊人練過”李三生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二龍,阿傷,南方,你們三個不等老權就獨自出來樂呵了,什麼意思嘛”李三生剛喝了口酒,就看見門口一彪悍的陝北爺們操着那鼻音特種的陝北方言大漢着進來了。
強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