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打賭
把手機插回去充電,我連忙拿衣服去洗澡,由於不趕時間,花的時間比較多,所以洗完澡出來,喬楠已經把飯坐好,菜擺在桌子上面,我坐下道:“喬楠,你真夠快的,餓瘋了吧?”
喬楠含糊道:“食不言寢不語,趕時間呢,吃完我馬上走,你自己刷盤子。”
我奸笑道:“我留着你下次來再刷。”
“你真夠懶的,我建議你趕緊找個女人,這樣就有人照顧你了,不再需要我幫你,否則到時候我搬了家,住的很遠,你這麼懶,我看你怎麼辦。”
“我懶麼?我是幹大事的,不對,你說你搬家,你幹嘛搬家?”
“比如而已!”
“哦,那等你真正搬家再說。”
“我的五號香水呢?”
“吃完飯出去買,放心,週一肯定會給你,不然我跟你姓。”
喬楠翻了翻白眼,繼續吃飯,吃完真的匆匆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當然我沒有那麼邪惡,吃完了不收拾。
半小時後,我也出了門,剛下樓就看見明採臣的車停在路邊,我愣了兩秒後給喬楠打電話道:“喬楠,明採臣是不是有給你車鑰匙?”
喬楠道:“對,在鞋櫃上面,忘記告訴你了,你要出去?”
“靠,你什麼記性,我說了給你去買香水。”
“哦,要真品,掛了,我坐車。”
電話掛斷,我返回家裡拿了車鑰匙再下來,把車開出去,直接往最近的商城而去,買了給喬楠的五號香水,然後去超市買了一大堆食物去春暉園,王諾諾家,很悲劇的是,敲半天門竟然沒有反應。莫非王諾諾不在家?或者,因爲昨晚孫小蘇接的電話,還在生氣?
我很鬱悶,冤枉啊,竟然那麼巧。
又敲了一分鐘,還是沒有反應,我拿出手機給王諾諾打,第一次,不接,第二次,關機。
不用想,王諾諾肯定在裡面,這個純良的女人發飆了……
我繼續敲門,並且隔着門對裡面說話:“諾諾,昨天我有個朋友生日,我回家洗澡,結果剛洗完,鄰居來借電話打,那是一個小女孩,叫孫小蘇,然後你來電話,她按到了,接了,就這麼一回事,如果你爲這件事生氣,我無疑很冤枉,我說的是實話,不然天打雷劈。”
這次裡面終於有點反應,有腳步聲,不久後下面的門縫滑了一條鑰匙出來。我連忙拿起鑰匙開門,剛進去就聽見嘭一聲,王諾諾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我把東西放在餐桌上,然後走到房間門口,隔着房間門道:“諾諾,你吃飯沒有?”
裡面的王諾諾道:“現在幾點了?已經兩點。”
我道:“我喝醉了,剛起來沒多久,我現在馬上給你做。”
王諾諾沒有反應,我等了十幾秒結果都一樣,所以嘆了口氣轉身走了,把餐桌上的東西拿進廚房開始忙活。真夠悲劇的,和王諾諾這關係,如果沒有騙王諾諾,可以說王諾諾是一隻綿羊,但騙了王諾諾,立刻王諾諾就能變成一隻很難應付的老虎。
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把飯做好,端出去的時候感覺很彆扭,剛剛和喬楠在一起我是大爺,有喬楠做給我吃,現在和王諾諾一起我成了孫子,做好了還得小聲小氣的去敲門,告訴王諾諾能吃了,然後王諾諾還磨磨蹭蹭的出來。
王諾諾坐下,端着飯在吃,我坐在對面看着,發現王諾諾的氣色好像好了些,至少比昨天要好許多,希望一直會這樣好下去吧!讓我覺得不舒服的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和王諾諾回到原來的關係,畢竟有些事情發生了怎麼修補都有裂痕,甚至根本就無法修補,我正想着,忽然響起敲門聲,我問王諾諾:“你約了朋友?”
王諾諾搖頭,繼續吃飯。
我又道:“會不會是收物業管理費之類的?”
王諾諾到:“你去開門不就知道了,問這麼多,我無法回答你。”
吃癟,我只能閉嘴,去開門,結果看見一束特別大的鮮花,然後鮮花後面纔出現一顆腦袋,是鄭遷。我愣了兩秒,當然鄭遷也一樣,最後是我先反應過來的,把門堵住,臉上露出笑容道:“鄭先生,你走錯門了吧?”
鄭遷道:“我走的很正確,我找諾諾,請你讓開。”
我道:“諾諾沒空接待你,不過你過門都是客,我這個閒人可以幫忙接待,不過鮮花別進門,因爲諾諾這兩天不舒服,醫生叮囑要遠離鮮花和小人,你應該不是小人對吧?”
鄭遷咬牙道:“我不跟你說話,你讓開。”
“我幹嘛要讓開?你又不是這個家的主人。”
“你也不是,我們各走各路,你站你的門外,我站我的門裡,我們互不干擾。”
鄭遷很無奈,想硬闖怎麼看都不是我的對手,而我就是算準了這一點,不過我沒有算準在要緊關頭,裡面的王諾諾竟然開口說話,她說的是:“讓他進來吧!”
日,搞什麼?讓鄭遷進?老實說我有點愣,王諾諾這絕對是故意的。當然王諾諾纔是房主,既然王諾諾已經開口,我沒有理由再阻止鄭遷進去,但鄭遷那勝利者的姿態讓我很不爽,所以鄭遷進去的時候,我悄悄的伸出了腳,鄭遷沒有防備,結果踉蹌往前竄出好幾步才站穩,非常狼狽。
我心裡暗笑,臉上裝出若無其事的表情,關上門,走回去,繼續坐在王諾諾的對面。看鄭遷還站在原地不動,眼裡怒火中燒,我笑道:“鄭先生,不讓你進來是對的,你看你進來以後就裝柱子,看着彆扭,你沒話說麼?如果沒有,放下花走吧!”
“我忽然有點肚子痛,在調整,現在好了……”鄭遷走過去,把花遞給王諾諾,“諾諾,聽說你身體不太好,我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
王諾諾沒有表示,我連忙道:“花隨便放着吧,都說了要遠離鮮花,鄭先生你這是幫倒忙。”
說句什麼話都被我打斷,鄭遷要發抽,但在王諾諾面前發不出來,亦不敢發,所以只能用目光狠狠剮着我,嘴裡繼續對王諾諾道:“諾諾,你生病了還吃這麼差對恢復不好,我帶你去吃好的吧!”
我道:“鄭先生,你故意的是不是?醫生交代要吃清淡些,儘量在家裡,不要到外面,否則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別說恢復,反而會加重病情,你還是走吧,進來到現在說的話沒有一句靠譜。”
鄭遷道:“楊先生,你不說話沒有人覺得你是啞巴知道嗎?”
“我爲什麼不說話?諾諾是我女朋友,你來泡我女朋友,還要我給你機會?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在鄭遷回答前,王諾諾道:“楊祖然你說完沒有?鄭遷是我朋友,來看看我,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頓時,鄭遷就有點諾諾自得,我道:“好吧,我不說話,我就坐在這兒。”
王諾諾對鄭遷道:“你坐吧!”
鄭遷隨即坐下來,一大束鮮花就放在餐桌另一邊,把我的視線遮擋住。我沒有選擇挪開鮮花,而是挪動椅子坐到側面,只要鄭遷和王諾諾說話,我就會弄出聲音,千方百計破壞氣氛。看着鄭遷那副明明很憤怒又不得不裝大度而無所謂的表情,我別提多高興。
如是過了二十分鐘,一句正常話都沒跟王諾諾說上,鄭遷不得不變換策略道:“諾諾,今天天氣不錯,要不我們到樓下的公園逛一逛,曬曬太陽?”
王諾諾看了我一眼道:“不想走路,我回房間休息,你自便。”
王諾諾真的回了房間,我對鄭遷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鄭遷,我要是你我就去跳樓,你說你無聊嗎?自取其辱。”
鄭遷道:“此言差矣,諾諾告訴我她跟你沒有多大關係,跟我說這些話什麼意思?是暗示,什麼你女朋友,我們頂多公平競爭,但我很肯定最終輸的會是你。”
王諾諾會和鄭遷說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感覺,因爲王諾諾可能真的會,因爲憤怒,怒火遮蔽了眼睛,但看情況王諾諾說完已經後悔,否則不會容忍我那麼對鄭遷。心裡想明白了,我笑着道:“爲什麼你總覺得自己會贏?我看我真要展露實力給你看,我先問你個問題吧,你今天開什麼車來?”
鄭遷驕傲道:“寶馬跑車,開蓬的,你呢?應該是樓下那一輛夏利吧?”
我道:“你看不起夏利?”
鄭遷不屑道:“我一個輪子都比你貴。”
“對,你說的是實話。”我笑了笑,“但你信不信就你的寶馬跑車跑不過我的夏利?這就好比你和我,你是富二代,我是窮人,你和我比,有各種先天條件,但你未必贏,不信跑一跑,敢嗎?敢不敢?”
“你別嚇唬我。”
“我就嚇唬你怎麼着?要不先簽協議,誰輸誰到大街上裸、奔,你意下如何?”
鄭遷不屑道:“我什麼身份?我會跟你去裸、奔?”
“原來你也覺得自己會輸。”
“廢話,我寶馬跑車會輸你的夏利?開玩笑,你覺得我會被你嚇唬到麼?”
“我不覺得你能被我嚇唬到,我希望你賭。”我從口袋摸出香菸點燃一根抽着,“你覺得裸、奔值多少錢?一百萬?或者五十萬?要不這樣,你是有錢人,我給你點特權,你輸了輸一百萬,我輸了我裸、奔。”
我覺得鄭遷會賭,因爲一百萬對鄭遷來說不算什麼,況且有先天條件,寶馬跑車對破夏利,如果贏就有機會得到王諾諾,所以用一百萬買一個機會無疑很樂意。當然我也很樂意,鄭遷那麼有錢,坑他一百萬花一花就當給他機會做善事了,反正看他一副奸商的嘴臉,肯定沒做過什麼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