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不對勁
我從心裡對白靜怡肅嚴起敬，因爲從這方面來說白靜怡真的值得尊敬，不喜歡靠着別人，即便靠着也有付出，比如讓我給她接活，把自己的身體付出去，當然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解了饞的同時賺了錢，但方式上無論如何比那種想着付出一分，收穫十分，甚至不勞而獲的要值得尊重。
我覺得有必要幫白靜怡，畢竟做了那麼久同事，但如何幫？我思考着道：“你還是回答吧，欠多少？有多少時間？”
白靜怡道：“十二萬，三個月。”
“就是說平均每個月要賺四萬？有點困難，你本身工作已經非常忙，就算有外活接，你得累死，況且外活一個人無法做。”緩了緩，我繼續道，“我覺得要多管齊下，外活可以接，如果你自己有門路的話，我可以幫你一把，在我時間精力都允許的情況下，不分你的錢。另外我嘗試幫你向公司申請預計工資，一年或者半年應該沒有問題，只不過你要重新走合同程序。”
白靜怡整個表情愉悅的就好像剛剛來完潮一樣：“能申請到麼？好像沒有過先例。”
我笑了笑道：“那我們就嘗試申請，創造先例，我覺得應該沒問題，林影兒同意就好，她不是從策劃部出去的麼？不是我們的老領導麼？不看憎面都要看佛面吧？”
白靜怡有點惡寒：“話這麼說，但她非常難搞，如果是蘇總管這個事情估計還更容易，但很遺憾不是，即便是我都不能直接去找蘇總。當然可以先找樑小施陳總監，讓陳總監去提，但我和陳總監沒有任何的交匯。”
“你弄錯了，你就算有交情都得先找我，你直接找樑小施沒有用。至於林影兒，她是難搞，但總得嘗試一下吧？總之一句話，是我部門的人我就要幫，放心吧，我不是隨便給你開支票，會盡力讓它兌現。”
“謝謝，你比我想象中還好，要是辦成了我會很感激你的，包吃一個月，呵呵！”
這次到我惡寒了，意思是不是能搞她一個月？甚至更久？想着這個問題，電梯已經到了樓層，我和白靜怡同時走出去，白靜怡回自己的辦公崗位，我直接進自己的辦公室。
十分鐘後，我拿着杯子從辦公室出來，去茶水間，那會張婕在茶水間，摸着腰好像很累的模樣，我道：“張婕你沒事吧？”
張婕回過頭，露出一個短暫的笑容道：“還好。”
“是不是鞋廠那邊特別忙？”
“週六舉辦推介會，在體育館一號館裡面，昨晚在做前期佈置，忙到三點多鐘纔回家。”
“不會吧？”我有點冷汗，“就是說你從昨天早上九點工作到晚上三點？十**個小時？甚至更多？”
“沒事，我還行。”
“今晚還得去？”
“我得去看他們做陳列和排練。”
我忽然有點心痛，這錢讓張婕賺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決定？其實怪這個晚會策劃把喬楠佔去了，不然喬楠和張婕可以交錯開工作時間，無論如何這件事我得處理好，我問張婕道：“你今天工作忙不忙？算了，你把能交出去的都交出去，讓白靜怡和南鳳瑩承擔，南鳳瑩不錯，正好可以歷練一下，你回去休息，下午四點回來接回你的工作，這樣保險點，不出差錯。”
張婕目光帶着各種情緒，感激，感動，擔憂，她道：“這行嗎？我總是外出不會被懷疑？”
“沒問題，我會找個正式理由，你出去吧，等會我叫你。”
張婕哦了一聲，端着杯子走出去，我倒了咖啡返回辦公室，登陸電腦、登陸企鵝，看大羣公告，沒發現什麼特別事情，隨即從文件櫃裡隨便拿了一個沒用的文件打開門辦公室門，衝外面道：“張婕，你幫我把這個方案……算了，你進來，我跟你說，嗯，還有南鳳瑩，你準備一下，等會出去幫我做個調查。”
南鳳瑩哦了一聲，張婕則從辦公崗位走出來，往我的辦公室走。
我回到座椅坐下，等張婕進來了，關上門，隨即道：“上鎖。”我點燃一根菸抽着，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並把那份沒有用的文件遞過去道：“先坐幾分鐘再出去，我會告訴南鳳瑩取消她出去調查，換你去。”
“謝謝！”
“不謝！”我吸了一口氣，吐了出來繼續道，“近來有去做運動不？”
張婕搖頭道：“上週六到現在開始沒去過，都在忙。”
“你媽呢？好不好？”
“還好。”
“哎，你別這樣，我們是朋友呢，你回答能多兩個字麼？”
“能。”
我要抽，張婕則笑了，被自己的回答逗笑，笑完了道：“對不起，有點不在狀態，其實我昨晚才睡了兩個多小時，一直在想工作的事情，你看我沒黑眼是化了很濃的妝遮擋住了，不然要惹別人懷疑。”
“所以你要回去休息，然後我想想這個外單的事情以後怎麼做，儘量只佔我們週六日的時間，不然錢賺的不多把身體搞垮了得不償失。”又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我轉移了話題道，“那天在俱樂部門口發生的事情我一直沒找到機會問你，你也不主動說，現在剛好有時間，要不你和我說說，雖然你和我道了歉，但我還感覺冤枉。”
張婕沒有猶豫，隨即就道：“那是我前男朋友，分手快半年時間了，他一直還在糾纏着我，很討厭。”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點了點頭，繼續問：“現在還是一樣麼？經過被我揍了以後。”
“有時候吧，失蹤一段時間，然後又出現，周而復始，不過出現的時間在縮短。”
“要幫忙麼？”
張婕快速的搖頭道：“不用，我能處理，只是需要點時間。”
“都已經快半年了，你還要多少時間？我們是朋友，如果真的處理不過來，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和你一起想辦法。”
“謝謝！”
等我一根菸抽完，張婕出去了，我站在辦公室門口對南鳳瑩道：“南鳳瑩你不用去了，張婕順帶辦就行，你和白靜怡幫張婕分擔一下工作，就這樣。”
沒管她們願意與否，說完我就把辦公室門關上，開始一天的工作，當然那不是非常緊急的工作，只是研究別的公司的晚會方案，試着寫屬於勁霸的晚會而已。當然還加上選場館，佈置各方面的工作，做累了我會佔起來活動一下，透過玻璃窗看一看外面的天空，然後翻翻論壇，才又繼續工作。
快到午飯時間，忽然喬楠敲門進來，她臉上掛着非常愉悅的笑容，我停下手裡的工作道：“喬楠，你這笑容是戀愛了的笑容啊，你和誰戀愛了？有我帥麼？”
喬楠道：“首先我不是外貌協會，我對帥不感冒。其次你還有別的比喻不？你已經用過這個比喻。”
“是麼？”我想了想，沒有想起來，沒關係，我隨即改口道，“那你這是失戀的笑容。”
“失戀還有笑容？”
“當然有，女人一生最成功的事情之一便是選對男人，炊煙起了我在門口等你，夕陽下了我在山邊等你，這樣的感覺，你失戀了是離開了錯的男人，意味着新的開始，重歸單身生活，選擇開始多起來，而且不受約束，可以我行我素，這不是應該高興的事情麼？我就不明白了，那些失戀就哭哭啼啼的到底在哭什麼東西？其實失戀只不過是人生中的一個經歷而已，它絕對是豐富人生閱歷的精彩篇章，有人身在其中，不知何去何從，悲劇。”
喬楠坐下來：“我不和冷血動物討論這種問題，說正經事，白水和白海昨天的銷售數據已經出來，仍然比想象中好許多，我做過統計，就現在到中秋，加上當天還有七天時間，就算把現在的數據砍掉三份之二都能銷售出去六十萬盒。”
我很吃驚：“六十萬盒這麼多？就是說有六萬塊？”
“加上這個晚會策劃，加上之前做那些獎金會有七萬多塊，我們七個人一人分一萬，呵呵，至少表面數據是這樣，不過銷售量還得減去廣告前數據，纔是廣告效應的銷售，不知道商家黑不黑，如果商家黑，不知道減多少，但即便黑我們一半都還有五六千吧？”
“靠，你能先說這些麼？我以爲你已經減去原本的平均銷售。”我翻着白眼道，“你故意進來逗我是吧？”
“有點這個意思，我還逗了大家，她們工作可賣力了……”喬楠大言不慚道，“做爲你的助理，我必須幫助你刺激和提高大家的工作熱情和效率，你不用感謝我。”
“不對勁、不對勁，你近來心情非常好，說話風格都變了，變邪惡起來。”
“你這是污衊，我不和你說了，出去工作。”
“心虛了吧？”
喬楠沒有回答，打開門，不過卻沒有走出去，又把門關上，用匯報工作的口吻道：“你昨天讓我做的工作我已經完成一半，許多商家都已經被說服，但這個量還在商量當中，我儘量週六前把確切數據給你。”
“嗯，倉庫必須租，不能等到中秋當天才從商家哪兒拉禮品過來，他們放假這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原因是我怕他們敷衍，所以必須在此之前拿到手，因爲拿到手纔是自己的。”
喬楠嗯了一聲。
“還有個事，我在線和你說。”
隨即喬楠走出去，關上門。
等喬楠在線發來一個表情，我隨即回覆：用你的超級黑客技術幫我回帖子，回討論我和你哪個貼，切記不要被追查到IP地址，你懂的。
喬楠：回覆什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