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牧直接掙開了繩索的束縛,這可把紅桓給嚇壞了。
紅桓指着李子牧說道:“不可能,沒有人能掙脫開我的繩索。”
紅桓身後的隨從,趕緊衝到了紅桓的前面,拔出來他們手中的佩劍,說道:“家主小心,這個人非常危險!”
李子牧說道:“就你們這幾個不知死活小娃娃,也能擋住我?”話音剛落,李子牧就衝了過去,直接將紅桓面前的兩個隨從給殺掉了。
紅桓害怕了,趕緊說道:“剛纔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
李子牧眼睛變成了血紅色,頭髮也變成了紅色。李子牧看着手上的鮮血,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又看到鮮血了,這樣的場景真令人懷念啊!”說完,李子牧就舔了舔自己手上的鮮血,照出來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紅桓被嚇得一動不敢動,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希望李子牧能夠放過他?
李子牧慢慢的走了過去,拍了拍紅桓的肩膀。李子牧對紅桓說道:“其實我們兩個很相像,弄不好的話我們是可以合作的。”
紅桓聽到可以合作,趕緊說道:“能合作,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您能夠放過我。”
現在控制李子牧身體的並不是他本人,而是魔君支祁。
李子牧露出了猙獰般的笑容,然後說道:“我說我們兩個相像,是指我也喜歡看戲。”
“那還真是小人榮幸!”紅桓連忙回答道。
李子牧笑了兩聲,說道:“有句話叫吃什麼補什麼,你平時一定沒少吃眼珠子吧!”
“回您的話,我平時偶爾吃吃魚眼。”
“這就好,這樣我就能確定自己吃的是一個有用之物。”說完,李子牧伸手就挖出了紅桓的雙眼。
紅桓還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眼睛早就不見了。
李子牧看着自己手中的眼睛,更加興奮了,他對着紅桓說道:“我們同是愛看戲的人,今天你將如此貴重的禮物送給了我,你讓我怎麼報答你呢?”
紅桓哪裡還聽得到李子牧的話,他四處摸索的,想趕緊逃離這裡。
李子牧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然後一腳就踹倒了紅桓,說道:“我與你不同,我喜歡看將死之人垂死掙扎的戲!”
李子牧從地上撿起來來一把劍,然後一劍就戳穿了紅桓的手掌。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李子牧給紅桓說道:“如果你今天能夠掙脫開來,就放了你。”
突如其來的疼痛,瞬間喚醒了紅桓的意識。
紅桓求道:“我求求您,就當我是條狗放了吧。”
李子牧摸着紅桓的臉,說道:“我可是很愛惜小動物的,所以我會好好關照你的!”
李子牧見紅桓無動於衷,便大聲的呵斥道:“我讓你掙脫來,如果你再不掙脫的話,我直接一劍殺了你。”
紅桓雖然殘忍,但如此悽慘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有些受不了。
紅桓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說道:“你是我紅家唯一的孩子,一定要活下去!”
紅桓嚥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語地說道:“紅家還需要我來振興,我必須活下去,要不然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想到這,紅桓直接狠下心來,將自己的手掌往後一戳,他的手直接被利劍劃破。
紅桓連說話都說不清了,他捂着自己的手,說道:“這樣您能夠放過我了嗎?”
李子牧笑了笑,然後說道:“不錯,確實是一場視覺盛宴,但是我總覺得有點兒不盡興啊,要不咱再來一條腿吧!”說完,李子牧就拔起來了地上的劍,慢慢的走到了紅桓的身後。
李子牧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他呵斥魔君支祁,說道:“你要是想殺他就把他殺了,幹嘛非要這麼折磨他?”
魔君支祁說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看着這種蟲子臨死前的掙扎,是一件多麼享受的事情啊!”
李子牧要求道:“趕緊把我的身體還給我!”說完,李子牧就準備用自己的意識將魔君支祁趕出去。
魔君支祁說道:“你忘了剛纔他是怎樣對你的嗎?他是那樣羞辱你,羞辱你的女人,現在不給他點兒顏色瞧瞧,他以後更囂張跋扈。”
“這種懲罰對他來說已經夠了,要麼你就一劍殺了他吧!”
“不夠,我要見到更多的鮮血。”說完,魔君支祁又把李子牧擠到了一邊。
紅桓腦子飛快的旋轉,他突然想到了青言身上的毒,他連忙大聲的喊到:“你不能殺我,如果你殺了我,旁邊那位姑娘也會死掉的。”
李子牧突然想到了青言身上的毒還沒有解,這一下子就給了他信念。
李子牧把魔君支祁給壓制住了,他連忙蹲在地上,問道:“解藥呢?”
紅桓看着李子牧這麼着急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活下去了。
紅桓忍着疼痛。給李子牧說道:“我身上已經沒有解藥了,你如果想要就要的話就得跟我回家去拿。”
李子牧想了想,說道:“我如果跟你回家去拿解藥,那我還有活路?”
紅桓笑了笑,說道:“就我這個樣子,又怎麼能傷了你呢?”
李子牧想到了那一半兒的藥扔在了懸崖下面,他連忙走到懸崖邊,望着深不見底的懸崖。
李子牧看着青言,自言自語地說道:“阿言現在身中劇毒,如果拖下去的話肯定會有生命危險,我不跟他回去拿藥。”
李子牧走到紅桓的身邊,說道:“你家住在哪裡,我跟你一起去拿藥。”
紅桓的雙手,淋着滴滴答答的鮮血。
李子牧走到了青言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把她背了起來。
紅桓心裡說道:“不報此仇,我紅桓誓不爲人!”
紅桓艱難的爬了起來,因爲這在懸崖邊兒上,他現在又瞎了,所以不敢亂動。紅桓喊到:“您能不能牽着我點,我現在看不到路了。”
李子牧扯下來一塊自己的衣服,做成了一根簡易的繩子。
李子牧把生意遞給了紅桓,說道:“你給我說方位,然後緊緊的拉着這根繩子就行了。”
紅桓說道:“我家就在不遠的荷鄉,還望您能夠指路。”
一個男子揹着一個女子,後面還跟着一個瞎子,也算是奇觀了。
半路上顛簸,青言慢慢的醒了過來,他看到李子牧雙手沾滿鮮血。連忙問道:“阿臭,你這是怎麼了?”
李子牧回過頭來,看着青言,說道:“阿言,我一點事兒都沒有。”
青言下意識的一回頭,看到了沒了雙眼的紅桓,嚇了一大跳。
青言問道:“阿臭,他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是誰打的他?”
李子牧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呀,如果我說實話,你能不能不怪我?”
青言看着李子牧,然後說道:“難不成他這幅樣子是你弄得?”
李子牧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就算不是我做的,跟我做的也差不太多。”
青言一下子意識到了,是他體內的惡魔做的。
青言問道:“難不成你身體裡的惡魔又出現了?”
李子牧說道:“我沒有控制住自己,又讓他出來了。”
青言拍了拍李子牧的後背,說道:“阿臭你把我放下來吧!”
“可是你身上現在還中了毒,還是我揹你吧。”
“這個不急,我一會兒再上來。”青言說道。
沒有辦法,李子牧只能把青言放了下來。
青言從李子牧身上撕下來一塊布,然後慢慢的走到了紅桓的身邊,說道:“你別害怕,我只是想給你包一包手。”
紅桓腦海裡突然涌現出來一個想法,他想挾持青言,然後逃之夭夭。
但是很快,看這個想法就被否定了,因爲他現在已經瞎了,連回家路都找不到,就算劫持了青言又能怎麼樣呢?
紅桓只能說道:“那就有勞姑娘了!”
青言笑着說道:“沒關係,反正你身上的傷也是我家阿臭弄得,這也算是一點小小的補償吧!”
雖然青言笨手笨腳的,但是好在包紮上了。
李子牧看着青言,在這一刻,李子牧覺得青言好美。李子牧自言自語的說道:“可能這就是我喜歡阿言的原因吧!”
青言蹦蹦躂躂的走到了李子牧的面前,看着李子牧一臉深沉的樣子。
青言在李子牧身邊逛了逛,說道:“怎麼了,看着我給他包紮傷口,你心裡吃醋了!”
本來陷入沉思的李子牧,被這一句話給拉了回來,李子牧看着青言,說道:“怎麼會,我有那麼小氣嗎?”
青言掐着腰,說道:“既然你那麼大方,我跟別人走了行不行?”
李子牧蹲了下來,然後說道:“恭迎我家女王殿下上馬!”
“你以爲這樣做我就會開心嗎?”說完,青言就扭過頭去了。
李子牧看着青言,直接抱起來了她,說道:“你現在身上還中了毒呢,像個沒事兒似的。”說完,李子牧就抱着青言,往荷鄉趕去。
紅桓在後面將這一切聽得真真切切,他心裡自言自語地說道:“別看我瞎了,我一定當着你的面兒,把那個女的給凌辱了!”
沒過多久,他們三個就走到了荷鄉。
在路上很多人圍觀他們,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趕走上前來,詢問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們到了荷鄉以後,路上的村民反應就更強烈了。
荷鄉的村民,看着紅桓瞎了以後,紛紛拿出來爛白菜葉子,然後往紅桓的身上扔。
紅桓是敢怒不敢言,因爲就以現在的他,誰也惹不起。
李子牧看着村民如此激動,就知道紅桓在這裡也是橫行霸道。
李子牧連忙說道:“各位父老鄉親,還請你們手下留情,畢竟他身上有傷在身。”
村民們就像沒聽到一樣,還是繼續的扔爛菜葉子。
沒過多大會兒,紅桓身上已經髒亂不堪了。
紅桓心裡大罵道:“你們這羣賤民,如果不是我們紅家,你們怎麼會有現在繁榮的生活呢?我平時是霸道了一些,但是我也爲你們做了這麼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