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刻鐘,紅桓的額頭上已經全是汗珠了,地板上也滴滴答答的流了一片的血。
季荒收回了手掌,然後說道:“我已將你眼眶中的魔氣全都切除了,以後你的眼眶不會繼續腐爛下去了。”
紅莧趕緊跪在了地上,說道:“多謝上神的救命之恩!”
紅桓也想下來過跪拜,但是被季荒給制止了,說道:“你現在有傷在身,不便多動。”
紅莧看着已經到了中午,於是便說道:“二位上神,您看已經到了中午,要不然我們去吃點東西,也好讓小兒休息一下!”
本來季荒是要拒絕的,但是景川卻說道:“好啊!”
季荒看着紅桓一副虛弱的樣子,便說道:“確實應該讓令郎好好休息休息了!”
紅莧趕緊喊到:“管家,趕緊置辦酒席,有貴客到來!”
景川給季荒說道:“師父,您一會兒一定要嘗一嘗酒的味道,真的是太美味了!”
如果換做從前,季荒肯定有說有笑的跟景川說,但是現在他不能這麼做!
季荒給景川說道:“多謝小皇子了!”
不管景川多熱情,季荒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不管季荒怎麼對景川,景川對季荒的心是不會變得,畢竟季荒是景川的師父。
景川給季荒倒滿了酒,說道:“師父,我敬您一杯,感謝您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
季荒學着景川,將自己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紅莧也想來湊湊熱鬧,趕緊說道:“我也謝謝兩位上神對小兒的救命之恩!”說完,紅莧就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季荒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飯桌上,季荒問道:“不知紅莊主知不知道一些內情,客戶先告訴我們一下,讓我們也有一些瞭解?”
紅莧趕緊說道:我與他交過手,他的身手雖然厲害,但是並不能完全的勝過我,根據小兒的描述,他的力量遠超過我,可以瞬間將我秒殺,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讓我感到很費解!”
“那他有什麼特徵呢?比如說臉上有沒有疤痕,身上有沒有特殊的地方?”季荒問道。
紅莧想了想,說道:“如果說他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他背上有一個女子,他就算是跟我交手的時候,背上仍然揹着那個女子。”
“對了,那個少年的名字叫李子牧。”紅莧補充道。
簡單的一句話,直接讓景川翻臉了,他看着紅莧,說道:“你剛纔說的什麼,我沒有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
紅莧以爲景川是真的沒我聽清,就趕緊說道:“那個少年的名字叫李子牧。”
紅莧的話音剛落,景川的劍就抵在了紅莧的脖子上,說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可要小心你自己的舌頭!”
紅莧不知所措的看着景川,說道:“上神,我究竟是做錯什麼了?”
季荒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他拉着景川的臂膀,說道:“趕緊把劍放下來!”
“師父,他侮辱我的二弟!”
“我讓你把劍放下來!”季荒再次強調道。
師命不可違,沒有辦法,景川也只能把劍放下來。
紅莧剛纔聽的清清楚楚,景川說李子牧是他的二弟。
紅莧心裡嘀咕道:“這回完了,本來還指望着他們爲我兒子報仇呢,現在弄的我們的小命都不保了!”
季荒看出來了紅莧擔心的什麼,於是拍了拍紅莧。
紅莧立馬被嚇得跪下了,紅莧說道:“是我自己說錯了話,還望兩位上神能夠放過我!”
季荒說道:“紅莊主趕緊起來,您不必擔心,不是句話叫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別說他是魔族,就算是神族也不能這麼傷人,我一定會爲你做主的。”
紅莧聽到這句話,人家被感動的痛哭流涕,他有些泣不成聲的說道:“多謝上神!”
景川不服地說道:“師父,您怎麼能相信他的鬼話?我二弟是什麼樣的爲人我最清楚了,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季荒說道:“紅莊主,還請您將這一切都說完。”
紅莧被嚇得有些忘詞,他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沉默了片刻,景川說道:“師父,您看,他都已經無話可說了,那就更可以證明我二弟是被冤枉的。”
季荒給景川說道:“小皇子,我們辦案,不能摻雜自己的私人情感!”
“師父,我從來都沒有摻雜自己的私人情感,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我二弟真的不是那樣的人。”
季荒說道:“這一次我選擇相信紅莊主!”畢竟季荒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他也知道李子牧就是魔族。
景川看着自己師父季荒,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師父,您想想,川兒從小到大什麼時候騙過您?”
“我知道你不會騙我,但是並不意味着別人不騙你,可能你所謂的二弟就已經騙了你!”
景川大聲的說道:“不,不是這樣的,我二弟絕對不可能騙我!”說完,景川就離開了。
紅莧看着景川離開了,便說道:“上神,您看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季荒喝了一杯酒後,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我一定會給天下蒼生一個交代。”說完,季荒就離開了。
紅莧反應過來後,趕緊說道:“恭送上神,我代表天下蒼生感謝您!”
季荒之所以激怒景川,他是想利用景川,讓他帶着自己找到李子牧。
景川離開紅府以後,氣的不行,他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二弟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怎麼可能把一個人的眼睛活生生的挖掉?”
景川現在有些失去理智了,他必須要找到李子牧,將這一切都問清楚。
李子牧帶着青言來到了最開始相遇的那個山洞,看着裡面一片廢墟。李子牧感嘆道:“究竟是誰,將這裡毀成了這個樣子!”
青言看着李子牧,說道:“還能有誰,肯定是對你朝思暮想的那一位。”
因爲青言在這裡遇到過風晚兒,所以她轉念一想,只能是風晚兒做的這一切。
李子牧有些不明白的問道:“誰會對我朝思暮想啊!”
青言掐着腰,看着李子牧,說道:“你給我裝就行,我看你能裝成什麼樣。”
李子牧笑了,他拉過來青言,說道:“對我朝思暮想的人不就是你嗎?”
青言一下子推開了李子牧,說道:“一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不要臉?我可不對你朝思暮想。”說完,青言就坐在了一旁。
李子牧趕緊靠過去,說完:“阿言,你這是怎麼了?”
“生氣,別跟我說話!”青言呵斥道。
李子牧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明明只是開了一個小玩笑,爲什麼青言的牴觸這麼大!
李子牧連忙說道:“阿言,我只是跟你開一個小玩笑,你別生氣了好嗎?”
青言心裡早就嘀咕了,說道:“這個死阿臭,這個臭阿臭,你爲什麼生氣,你心裡沒點數嗎?”
李子牧實在是不知道青言是因爲風晚兒生氣,他試探性的靠了過去,說道:“阿言,別生氣了好嗎?”
青言大聲的呵斥道:“離我遠點!”
這一下子可把李子牧嚇壞了,他連忙躲到了一旁。
女人心海底針,青言心裡罵道:“我讓你走你就走,你怎麼那麼聽話?我讓你不走,你還不走了?”
李子牧趕緊出了山洞,他說你想的是:“現在阿言正在氣頭上,我待在那裡只能火上加油,所以我還不如出來清淨清淨呢,這樣她也能冷靜冷靜,對我們兩個都好。”
當李子牧走出山洞的時候,青言哭了出來。青言一腳踢在了石頭上,然後可把她疼壞了。
青言說道:“我讓你走你就走,你離遠一點就行了,爲什麼還要走出山洞?”
儘管青言很不想承認,但是在她的腦海裡,她以爲李子牧不要她了,去找風晚兒了。
雖然李子牧不懂事,但是他還是比較浪漫。他並沒有走遠,也不敢走遠,他害怕青言再出什麼意外。
李子牧在外面採了一束花朵,然後興致勃勃地跑了進去,看到了淚流滿面的青言,手中的花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李子牧趕緊跑過去,問道:“阿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掉金豆子了呢?”
青言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爲他哭的,於是便編了一個謊言,說道:“剛纔一塊兒石頭砸在了我的腳上,實在是太疼了,我沒有忍住,所以流淚了。”
李子牧趕緊扶起來青言的腳,說道:“阿言,你忍着點兒,我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子牧小心翼翼的把青言的鞋給脫了下來,然後又脫下了襪子。青言的玉足就出現在了李子牧的眼前,李子牧愣了一會。
青言問道:“怎麼,難道是我的腳太漂亮了,看傻了?” шωш¸тTk an¸¢○
李子牧狡辯的說道:“哪有,我這不就是看看傷在哪了!”
“那你可得好好的看看!”其實在青言的心裡,一個壞處已經醞釀了很久。
李子牧看着紅的地方,然後又摁了摁,說道:“還好,沒有傷到骨頭,要是傷到骨頭就麻煩了。”
青言給李子牧說道:“我的腳丫子好疼,要不你給我吹一吹吧!”
李子牧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李子牧滿心歡喜的說道:“好,我這就給你吹一吹。”李子牧還以爲自己佔了便宜。
李子牧的嘴巴貼近青言的腳丫子,然後小心翼翼的吹了起來。
青言看着李子牧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下腳了。
就當李子牧聚精會神的吹着的時候,青言他自己的腳丫子往上一湊,李子牧的嘴巴就正好親到了青言的腳丫子。
李子牧的腦袋趕緊往後一撤,然後一個勁的吐唾沫。
青言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李子牧,青言看着李子牧說道:“你這是嫌棄我啊?”
李子牧愣了愣,連忙說道:“阿言,不是你想的那樣!”
其實青言心裡樂開了花,但是她仍然裝作一副很難過的樣子,說道:“還說沒有,我的腳丫子明明不臭,你還一個勁兒的往外吐唾沫,這不是嫌棄我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