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跑了過去牽着靈兒冰涼的手說道:“只要永遠保持一顆善良的心,肯定會有收穫的。”
“雖然活着很苦也不容易,可是我們只有勇敢面對才能收穫美好不是嗎?”冰若也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你們的安慰,我告訴你們這些也不是爲了博取同情,我也不確定自己還能在這個世界上存活多久。”靈兒帶着苦澀的笑說道。
“我們會好好活下去的,你也不必太悲觀了。我們也知道你的心情,你這是用生命在賭一場自由。”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心疼起來了。
“其實我想要的就是再跟樊生法師見一面,哪怕只是說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也不會告訴他我的心意,他是法師我是冤鬼註定是不能在一起的。”靈兒擦了擦眼淚說道。
走着走着,我們就上了臺階來到了房屋外邊。我們眼前是一扇紅色的門,端莊大氣。
可是總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喘不過氣來,或許這裡是有陰森的氣氛的。
我們本來還得想辦法開門,沒想到大門自己打開了。
“這個門怎麼自己開了?”我指着大門看着大家好奇起來了。
“看來主人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了,現在進不進去就看你們自己了。”靈兒看着我們面無表情地說道。
“既然我們都來到這裡了,也不管你的主人知道還是不知道,我們都要見一見。”夜離殤很有自信地說道。
我來到了夜離殤身邊挽着他的手說道:“你就不怕鴻門宴啊?”
“不管是鴻門宴還是羊入虎口,我們都要進去。”夜離殤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
“陷阱如果可以對付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反正我們需要的是解決好問題。”我眨着眼睛說道。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冰若噘着嘴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靈兒站立的地方突然開了一個口子,靈兒便掉下去了。她正在呼喊,可是聲音很快就被地板合上所掩蓋了。
“你們說靈兒是故意引我們過來的還是真的被抓起來了?”我看着大家猜測起來了。
“什麼都有可能,我們得保護好自己了。”冰若也嚴肅起來了。
我們趕緊並排走了進去,進去後門也自動關上了。
“現在我們要面對的就是一個本領高強的神秘人,一定不能放鬆警惕。”夜離殤看着我們提醒起來了。
“這個是沒問題了,因爲有你在我身邊保護着。”我看着夜離殤的眼睛帶着崇拜的目光。
夜離殤聽到我這麼說立刻心花怒放了,他趕緊摟着我說道:“我的離殤越來越會說話了。”
“你說你的名字是不是冒充我的?而且我的房間的名字就叫做夜離殤。”我對夜離殤的名字好奇起來了。
“我一直都是這個名字,看來離殤是故意給房間改名字就是因爲喜歡我啊?”夜離殤看着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一切都是巧合罷了。”
“這就足以證明你我之間的緣分深厚,所以你這輩子註定是我的妻子。”夜離殤捏了捏我的臉蛋說道。
“深厚那是必須的,我們還好一起爲愛去努力。”我帶着微笑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走在一個院子裡,兩旁都是紅色的花兒,它們花瓣奇特卻沒有香味實在是可惜了。
不一會兒,花樹突然間移動起來了,它們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這是血淚花,它們會分泌紅色的液體攻擊敵人。這種液體劇毒無比,效果好比硫酸腐蝕着身體。”夜離殤摸了摸血淚花解釋起來了。
“夜哥哥你要小心劇毒啊!”我看着夜離殤擔心起來了,趕緊拿開了他的手。
夜離殤把手拿了回來說道:“這點兒劇毒傷不了我,就是上次那個棺材蓋子塗抹的劇毒裡有我的剋星,所以我纔會受傷的。”
“什麼剋星?”我睜大眼睛緊張起來了。
夜離殤搖了搖頭表示不方便說,我也領會了便不再追問。
夜哥哥不願意當衆說出來,無非就是怕被壞人聽到就施計加害罷了。
“現在我們要怎麼樣才能破陣呢?”冰若看着我們疑惑起來了。
“世界萬物都有自己的剋星,陣法也不例外。”夜離殤看着冰若說道。
“如此看來夜大哥知道了破解方法了。”冰若看着夜離殤說道。
“血淚花用苦命之人的血還有眼淚澆灌而活的,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歡喜的眼淚施法澆灌就可以了。”夜離殤解釋起來了。
“不會讓我們四個人對着血淚花傻笑吧?”我覺得這也太爲難人了。
“這個方法倒是也可以,不過不是最快的方法。”夜離殤摸了摸我的臉說道。
“最快的方法是什麼?”我疑惑起來了。
夜離殤賣了一個關子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們就安靜下來等待了幾分鐘,這個時候血淚花旋轉起來了,它們把汁液飛了出來。
我們趕緊施法抵擋,夜離殤直接旋轉着伸出手把一滴一滴劇毒汁液抓在了手心裡。
夜離殤念動咒語把血淚劇毒施法了,然後就迅速飛向了血淚花樹。
就在這麼一瞬間,它們就開始腐爛掉落在地上。
我看得眼睛都呆了,趕緊拉着夜離殤的手說道:“夜哥哥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些都是小意思,我就用它的毒來攻擊它們。”夜離殤帶着微笑說道。
“走啦走啦。”冰若看着我們說道。
我拿出了靈符把它們給焚燒乾淨,否則我不放心,難保它們不會置之死地而後生。
我們繼續往前走就看到了一座古典的房子,我們便慢慢走上了臺階。
這個時候屋子裡傳來了聲音:“非常感謝你們的到來,讓我的獨孤教有了一點兒生機。”
“你就是那個殺人魔吧?”我雙手環抱起來用很鄙視的聲音說道。
“是佛是魔都在一念之間,而且我所做的一切也是爲了體面的活着。”
“都殺了人何談什麼體面,你不要再爲自己的罪行找藉口了。”冰若覺得他是在狡辯。殺人就是殺人,而且還是爲了自己的利益動機不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