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難再見

洋洋灑灑,寫了一章廢話較多的章節。。。

程遠楓回來看到洗完澡,香噴噴的雷湛,果然還是沒禁得住誘惑的吃了雷湛。

兩個人大戰N百個回合,程遠楓終於舒服完了,這才覺得肚子餓了,看看趴在自己懷裡累得連呼吸都快變成了負擔的雷湛,程遠楓美美的,用力的親了一口:“小雷,餓不餓?”

雷湛費力的微微擡起頭,看着程遠楓,還沒張嘴,自己的肚子倒是“咕嚕”的先回答了,雷湛那情事過後充滿紅暈的臉,更是緋紅滿天了。

“我還沒做~~”雷湛當時接了程遠楓的電話後就去洗澡了。

“做了啊,剛剛不是做完了嗎,我媳婦兒越來越難滿足了啊~”

“我說飯~”雷湛已經沒力氣和程遠楓爭辯了。

“知道啦~~叫外賣吧,想吃什麼?”看着懷裡累得乖乖的雷湛,程遠楓真想再蹂躪上他幾回,但是這可是自己的寶貝疙瘩,自己得對他全心全意的好。

“隨便吧~”累得什麼也不想吃,就想休息,睡一覺。

程遠楓拿起電話剛想打,一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了,我的天啊,回來一折騰,竟然做了這麼長時間,難怪小雷這麼累,可是他累了怎麼不叫我讓我停呢,程遠楓頓時感動的心裡暖暖的,小雷的心意總在不經意間,讓他感覺到,小雷是愛着他的,應該是這樣的吧,這應該不是錯覺吧。

“小雷,吃方便麪成嗎?”擦着雷湛額頭上的汗對他說。

“嗯?你那胃~~吃點好的~~”雷湛一聽程遠楓不叫外賣了,便擡起頭看着他,想想他那胃,應該吃點有營養的啊,。

“你猜現在幾點啦~~”程遠楓說着不知不覺得的笑了起來。

“……”雷湛看着笑的一臉人畜無害的程遠楓,這人笑起來真的很迷人呢。

“都快12點了~~小雷,下次累了,你跟我說,讓我停,聽到沒,我一。。。。呵呵,就沒有時間觀念,而且自己一舒服起來,可能就不管不顧的了,你是我媳婦兒,你得管着我,讓我節制,知道嗎,雖然我知道你很愛我,但也不能太縱容我,這樣我會得寸進尺的!”

“……”程遠楓的話雷湛聽在心裡卻覺得酸酸的,還能管你幾次,就由着你吧,我果然是上輩子欠你的啊。

程遠楓半扶半抱的和雷湛一起簡單衝了個澡,然後就把雷湛扔到牀上自己去廚房煮麪了。

雷湛聽着從沒關嚴的門外傳來的聲音,想像着程遠楓繫着圍裙做飯的樣子,不知不覺的嘴角揚起微笑,這應該是程遠楓第一次給自己做東西吃吧。

之後是怎樣的吃完這頓飯的呢,伴着程遠楓震的滿天響的呼嚕,雷湛回憶着剛纔的那頓夜宵,呵呵,也就是程遠楓煮的那碗方便麪,程遠楓仗着自己身上沒勁,非要喂自己吃,然後,兩個人就坐在牀邊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

半路程遠楓說不公平,也要自己喂他,可自己真的累的手有擡起來的勁,沒拿筷子的勁了,程遠楓就讓他用嘴喂,反正這事他以前常對寶寶做,而且做的比較順手吧,所以,喂程遠楓的時候,那傢伙享受得不得了,後來屢屢從自己嘴邊把面給搶走了,要不說是喂到自己嘴邊的面,自己剛要張口吃,就被程遠程惡作劇的喂進那人自己嘴裡了,一大碗麪等吃完的時候,兩個人嘴邊到處都是油。

想着只是一面碗都能把那傢伙美的嘴快咧到天上去了,這麼容易滿足,好像佔了多大便宜一樣,只可惜,只可惜,程遠楓,我們之間只能到此爲止了,我不能再背叛寶寶了,我不能一錯再錯,再深陷在這錯誤的感情裡了,如果你想恨我就恨吧。

睡着的程遠楓“咕噥”起夢話,雷湛湊近的去聽,程遠楓說——

“小雷,求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感覺的到夢裡的程遠楓很焦躁,程遠楓用力的抱緊雷湛,緊到雷湛覺得這一抱比往常要痛,呼吸更不順暢,又是這樣缺乏安全感的動作,雷湛好不容易伸出一隻手,輕輕拍着程遠楓的背,輕輕的在他耳朵安撫到,“我不會離開你的。”

程遠楓像是真的聽到了一樣的,又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又開始鼾聲震天了。

可雷湛卻怎麼也睡覺着了,莫名的心慌,如果自己真的離開他了怎麼辦,他一定不會輕意放手的,要用怎麼殘酷的方式對他,讓他死心呢,想着程遠楓每每將自己緊緊摟在懷裡,無論做`愛,還是睡覺,雷湛覺得程遠楓一定也曾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戀愛吧,再一次的傷害那人會承受得起嗎。

雷湛也不去傷害他,畢竟現在程遠楓在自己心中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傷了他的心自己也會難過的啊。可是明明是他先來招惹自己的,爲什麼,自己還要爲他着想,又想想另一邊完全不知情的寶寶,雷湛覺得自己快瘋了,弄得兩邊的人都對不起,可是,他與程遠楓的開始本來就是個錯誤,所以,只能對不起程遠楓了。

想着想着,雷湛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上的時候,雷湛做了一個夢,夢裡的寶寶得知了真相,要自己在程遠楓和寶寶之間作選擇,自己選了寶寶,程遠楓黯然神傷的離去,看着那獨寂遠走的身影,雷湛覺得自己的心前所未有的痛着,“程遠楓~程遠楓!”

喊叫中,雷湛從夢中醒來,看着還在熟睡,絲毫沒有被自己吵醒的程遠楓,雷湛卻突然了悟,原來在自己心中,程遠楓的地位已經超過了寶寶,當程遠楓要離開自己的時候,自己竟如此的難過。

覺得有什麼從臉頰滑過,雷湛伸手去摸,原來自己竟然在夢中哭了。

程遠楓,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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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湛坐在牀上發呆,想着怎麼樣才能好好的過完這兩天時間,可一想到要離開這個混蛋,又難過的不行,程遠楓,你怎麼能睡的這麼香,你有沒有想到,你破壞了別人的感情,那兩個人的心會受到怎麼樣的傷啊。

拖着一身的疲憊雷湛去做早餐,程媽媽已經回去了,只能自己來做,這是程媽媽叮囑過的,程遠楓的胃不好,早餐一定要吃,而且一定要吃好,程遠楓,如果我不在了,誰給你做呢,哎。

完全不知雷湛煩惱的程遠楓,一邊吃着早餐,一邊笑呵呵的誇着雷湛的手藝,又說自己怎麼怎麼的幸福,雷湛想,幸福啊,也就這兩天了,程遠楓你要好好珍惜,我不會回頭,以後不會再喜歡你,再不會爲你做這些了。

“程遠楓,晚上一起看電影吧。”

“嗯?這算約會?還是你主動的?”正吃着飯的程遠楓很高興雷湛的提議。

“嗯,去嗎?”

“好啊,看完電影去吃飯,吃完一起打保齡,還是去桑拿?酒吧就不要去了。”

“吃完飯咱們就回來吧,散散步。”戀人不都是會手拉着手散步的嗎,好像。。。他們還沒有過。。。想想曾在自己小區樓下,看到過蘇凌和伊祺散步,沒想到這樣簡單的事情,現在的他卻如此的嚮往,幸福,原來就只要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做再簡單的事,都會讓人快樂啊。

“喂,小雷,又走神,感覺你情緒不高啊,我說晚上咱們散散步,再去臨街吃路邊的小吃怎麼樣?”用手在雷湛眼前晃晃。

“好,那你下午早點回來。”

雷湛站在陽臺上,看着程遠楓開的車遠去直到消失不見,這纔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上班。

路上還在笑自己怎麼越來越像個家庭主夫了,車上的廣播很巧的放着,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每次給那人打電話都能聽到的《勇氣》。

雷湛跟着音樂唱了起來,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果然是白癡,果然是傻瓜,不能再讓有關程遠楓的東西再一點點侵蝕自己了,便立刻關了廣播,打開CD換上曾無數次唱給寶寶,哄着寶寶入睡的《寶貝》。

哼着《寶貝》回想着和寶寶在一起的那些快樂時光,雷湛不覺中會心的笑了,雷湛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寶寶,我還是愛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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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真的是這樣想的嗎,中午程遠楓來電話,雷湛心情頗有些激動,以爲程遠楓請了下午的假和自己約會,卻得知程遠楓下午有手術,晚上可能還有會要開,雷湛的心一下跌到谷底,彷彿還能聽到那悶悶墜落於地的聲音。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如果回來能一起去散步,吃小吃也好啊。

“這個我也說不好,可能很晚纔回去,你今天不用等我,困了就睡吧,好嗎?”

“程遠楓~”

“嗯?”

“沒什麼,你去忙吧,再見。”心裡難受,真想馬上掛了電話。

“生氣了?”程遠楓感覺到雷湛的不高興,小心翼翼的試探着。

“沒有,你忙吧。”

“小雷你最近太乖了,也不和我生氣,也不和我頂嘴了。你不會離開我吧?”程遠楓說出心中的困惑。

“不會。”可是,我不能對不起寶寶啊。

“我昨天夢到,你要離開我,我當時急得,一遍遍的求着你不要離開,後來你輕輕的跟我說,你愛我,不會離開我的,你說夢和現實到底是不是相反的呢?”

“你想的太多了,可能是你這幾天太累了,專心工作吧。”

“那你爲什麼不和我生氣,由着我任性?”程遠楓不聽雷湛只繼續說自己的。

“因爲,我愛你,所以,包容你。”

“小雷。我希望你是真心對我的,我。。。”話沒說完,就聽到有人催程遠楓了,“小雷,我先去忙了,我愛你,明天我們再去約會,別生氣,Bye。”

果然這一晚,等到雷湛都睡下了,程遠楓也沒有回來,早上再醒來,發現被程遠楓緊摟在懷裡,雷湛心裡感覺踏實了很多。

這天的早上再次如昨天一樣的約定好,雷湛一再詢問着程遠楓不會有事不能去吧,因爲明天,雷湛就要離開這裡了。

程遠楓勾勾手,把雷湛叫過來,抱在自己懷裡,用額頭抵着雷湛的。

“你這是怎麼了,大姨夫來了?還是更年期提前了?這幾天看你好像有心事啊。”看着自己喜歡的人的臉,程遠楓又忍不住的親了上去。

“你丫才大姨夫呢~”雷湛掙扎程遠楓雨點般襲來的吻,“嗯~嗯~~你還要上班呢~~別~~程遠楓~~”

“叫老公,才停手。”程遠楓輕輕鬆鬆的就把雷湛壓在餐桌上了。

“嗯~嗯~哼~~老~~~唔唔唔~姑~~唔唔~停~~嗯嗯嗯~~”被吻得音連也發不準了。

“噗,老姑?哈哈~差輩兒,亂倫,外加給我變性,我當你大姨夫還差不多~~”放開被吻得意亂情迷的雷湛,“好了,不鬧了,要不一會兒,我真走不了了。”

“你今天無論如何。。。。”

“知道啦,都說幾遍了,下午一定早回來,放心吧,等我電話,我走了,親一下。”站在玄關處的程遠楓伸出側臉,要雷湛吻他。

“滿意了?”在程遠楓臉上輕觸了一下,看程遠楓又要把自己拉住再吻,雷湛忙把人推了出去,“再不走,真遲到了,我等你電話。”

在公司,雷湛想着過了今天,明天中午趁程遠楓上中午班不在家,把東西收拾好,就離開那裡,該到來的總要到來,想着馬上要結束這糾結的,折磨自己的錯愛,雷湛的心真是五味摻雜。

心不在焉的翻看着文件,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把雷湛嚇了一跳,一看是程遠楓的,不知爲什麼預感這個電話,怕又是要取消約會了。果然——

“小雷~~”程遠楓上來這抱歉的語氣,雷湛也能知道上個七八分了。

“今天又有事?”

“嗯,要不咱們看午夜場的電影吧,你晚上累了就先休息,等我回去了再叫你。”

“……”MD,竟然又是這麼晚纔回來,我傻傻的等,連個約會也等不來,你知不知道,明天,以後,這種約會再也不會有了啊!!!

雷湛一陣生氣,氣得把電話給掛了。

剛掛,那邊就立馬打了過來。

“小雷?小雷?別生氣,要不明天,我下了中午班,一起去?”

“……”不會再有機會了。

“說話啊,才說你最近不生氣了,這一下脾氣又這麼大,我錯了,好不好,但你也得支持我工作啊,體諒一下夫君?可不可以?嗯?”

“……”自己總是再做可笑的讓步,老天啊,程遠楓不說你對他不薄嗎,爲什麼,你連我們兩個最後一次的約會機會都不給我們!

“小雷,原諒我,下次我多請一段時間的假,咱們好好玩,你想去哪就去哪,行嗎?但是工作上的事,別讓我爲難可以嗎?”程遠楓放緩語氣,安撫着生氣的雷湛。

“好,那你忙吧,晚上等你。”雷湛就掛了電話,他已不再抱希望了,這樣也好,要不可能以後回憶起來,又多了一份心酸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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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爲了不想關於明天,關於以後的事,雷湛開始打掃整個家的衛生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狗狗伸着舌頭紅紅的小舌頭,乖乖的跟着雷湛身後,來陪伴主人,好像是很能體會雷湛的不安,想用自己的存在來告訴主人,主人並不孤單。

雷湛看了看,若大的房間,屬於的東西只有幾件衣服,一些洗漱用品,除此以外,後來自己用的日用品都是和程遠楓一起逛超市的時候添置的,那還要不要帶走呢,留在這裡,對程遠楓也是一種不好的懷念吧,還是把自己在他生活中的任何痕跡都消除掉爲好,雷湛想着,那明天就將那些後來給自己添置的東西,就都當作垃圾丟掉吧。

整個一個家的大清掃完成,雷湛也有些疲憊了,爬上牀,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午夜場?哼,還好,這回沒有抱期望。

狗狗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雷湛,雷湛抱起狗狗,拿着手機,在這張牀上照了一張合影,可惜在程遠楓的家裡這麼長時間,自己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是、相機裡,沒有一張程遠楓的照片。

躺在牀上又睡不着,雷湛翻看着手機裡寶寶的照片,鏡頭下捕捉到的,寶寶的每個表情都是那麼生動可愛,雷湛把其中一張曾是他手機桌面的照片,重新設置成桌面,果然是好久都不敢正式寶寶了啊,雷湛親了親手機上的寶寶,寶寶,爸爸的心馬上就要回到你那裡了,你呢,現在過得好嗎?爸爸想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遠楓終於回來了。

“還沒睡呢?”程遠楓進了被子裡,把雷湛摟在懷裡,雷湛卻睜開了眼睛。

“午夜場呢?”雷湛想想還是有點氣憤,這個人打完那個電話就再也沒聯繫自己,而現在早過了午夜場的時間了。

“寶貝兒,想要午夜場了?”程遠楓色色的把手往雷湛身下伸。

“別轉移話題,你什麼時候能好好想想自己的戀人身份?我真同情你以前的情人,你真不體貼。你的承諾,只會讓他們更加傻傻期待着等你,卻看不到你的任何行動!”把程遠楓的手甩到一邊。

“還生氣吶?要是想我就打給我啊。”

“您多忙啊,我不是還得體諒您的工作呢嗎?”白了程遠楓一眼。

“真好,你再生氣點,越氣代表越在乎我。”把雷湛再一次用力摟入懷中。

“滾~你還巴不得我生氣啊,再氣我就。。。。”就離家出走,可是自己本來不也是要走的嗎。

“就什麼?好了,不氣了啊,我這回的事是真的結束了,接下來的事,都不用我管了,明天我下了中午班後,一定和你去約會好不好,想去哪?”

“再說吧。。。”哎,兩天的期限已經到了,我不能再違背了,要不然只會更加的沉迷其中,快刀才能斬亂麻啊。

“行,反正都是你說的算,”然後程遠楓的手開始在雷湛身上不老實的亂摸着。

“幹什麼?”明知故問嘛!

“明天我中午班,早上可以睡懶覺,所以。。。。。”#已屏蔽#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於是,屬於這兩個人的午夜場開始了,大家都散了吧,限制級的畫面還是要清場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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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到11點多,兩人才起,雷湛其實還想多留戀程遠楓的懷抱一會兒,這。。。。是最後的擁抱了吧。

簡單的吃了午飯,對於程遠楓來說這一天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可是對於雷湛,一切都將成爲記憶了,所以,格外想聽程遠楓說點什麼,可程遠楓只顧着看電視,盯着自己關注的球賽。

雷湛在他旁邊,嘆了口氣,算了,這些不是註定的了嗎,反正要回到寶寶身邊,還留戀什麼啊,約會,呵呵,果然是一件奢侈的事!

雷湛在一旁叮囑着程遠楓,要按正常作息吃三餐,特別是早飯,一定要吃,平時少喝酒。。。。程遠楓則只是應付性的答着,注意力只在電視上,後來終於轉頭看了雷湛一眼,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說的好像你要離開我一樣,你是我內人,我的這些事都由你管着就行了,你不用跟我說啦,咱家就是你做主,一切都你看着辦吧。”

程遠楓上班去了,雷湛最後一次站在陽臺上目送他的車走遠,開始一樣樣的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最後終於整理好了一切,雷湛一手提着皮箱,一手抱着狗狗,站在玄關處,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家,這個他曾在這裡傾注過愛的家,這個曾經充滿着屬於他們的溫馨的家。

沒有了關於自己的痕跡,似乎還不算太差。

雷湛關上那門,頭也不回,再也不敢有一絲留戀的走了。

程遠楓,再見,不,是永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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