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韓佳人吃得也挺痛苦,但是這痛苦和心中的難受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
駱振東聽說竟然真的有人挑戰成功了那惡魔級別的辣度,也很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
韓佳人要是知道這“惡魔辣吧”是駱振東開的話,肯定是死也不會進來的,只可惜她並不知道。
駱振東是極其嗜辣的,甚至到了癡狂的地步,不過這件事卻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因爲在人前,爲了遷就別人,他也並沒有過渡的展現自己的這個嗜好。
想來也只有像駱振東這種對辣癡狂的人才能夠想出開這麼個奇葩的餐廳吧。
其實駱振東開這個餐廳純粹是爲了興趣,他真的覺得辣能夠讓人忘記一切痛苦,雖然辣本身也是一種痛苦,但那痛苦卻同樣伴隨着一種快感,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感,讓人慾罷不能。
那個惡魔辣度,其實是他都有些承受不了的,所以他要開個餐廳看看究竟由誰能夠承受這樣的辣度。
所以他就吩咐餐廳的經理,若是有人挑戰成功惡魔辣度,一定要打電話通知他,等他過來見過那個挑戰者之後才能給他免單。
所以在韓佳人挑戰成功要走人的時候卻被店員攔了下來,說是等老闆親自來了見過她之後才能免單,現在走的話就要原價買單。
韓佳人沒有辦法,只得老老實實地等着了,等的時候又點了些吃的,並且還問了服務員這些能不能夠免單,服務員說能之後才點的。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又是免費的,不吃白不吃。
而且不吃東西的話,韓佳人的心便又難受了。
她突然愛上了這種酣暢淋漓的辣的感覺,俗話說吃辣會上癮,果然說得沒錯,一旦吃了,便停不下來了。
林俞菲將敖徵約到了一個五星級的酒店,那天的計劃失敗,今天一定要成功,林俞菲暗暗發誓,爲了計劃成功,林俞菲甚至還特地在房間中點上了催情的香薰,可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只是不巧的是,孫立明竟然也在這個五星級酒店開了房間和女人鬼混,並且就開在了林俞菲的旁邊。
也算是林俞菲倒黴,敖徵到門口的時候,孫立明正好完事出來。
於是兩個人便狹路相逢了,孫立明見到敖徵直氣得三尸神暴跳,五靈豪氣騰空。他指着敖徵尖聲說道:“我沒去找你的麻煩已經夠便宜你了,你竟然還敢找人跟蹤我?你不想活了嗎?”
敖徵憂愁地揉了揉眉心,然後說道:“我不是來找你的。”說完便擡手要敲與林俞菲約定好的那個房間的房門。
孫立明覺得自己被敖徵無視了是種侮辱,也覺得敖徵不是來找他的是並沒有將他放在心上,於是便堵在了敖徵的身前耍起了無賴:“就算你不是來找小爺的,碰到了小爺也沒有你的好果子吃。今天小爺的老爹有事沒在家,小爺本打算今天先放過你,明天再找你算賬,沒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了門兒,甭怪別的,怪只怪你自己運氣不好!”
敖徵卻是直接被孫立明給逗笑了:“你準備拿什麼來教訓我?”
孫立明一愣,他還真是沒什麼依仗可以教訓敖徵的,自己上,算了吧,就自己這小身板子兒,上去了還不知道是誰教訓誰呢。
只是他卻不願意就這樣放過敖徵,於是便說道:“有種你別走,我叫人來收拾你。”
敖徵才沒興趣理會孫立明,直接便拿着林俞菲委託前臺交給他的房卡開了門進屋了。
孫立明也不敢攔着,只是敖徵前腳剛進去,他就真的開始打電話叫人了。
孫立明身邊的女人卻是嬌滴滴地說道:“哎呦,明少,你親自去教訓他嘛,你堂堂市長之子,誰敢傷你啊,再說你那麼厲害……”
女人說到這裡就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很曖昧,孫立明自然是聽出剛纔女人的話外之音的,於是他便一臉壞笑着說道:“我是不是真的很厲害啊。”
女人心裡暗道厲害個屁,都沒見過你這種快槍手,只是女人只敢在心裡想想,嘴上是萬不會說出來的。
“可不是嘛,厲害死了。”女人嬌笑着說道,聲音是嗲的不能再嗲了。
孫立明直被女人的聲音撩撥的心癢難耐,只可惜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總統套房中滿眼的都是春色無邊,林俞菲只披了一件浴袍,短得整個大腿根都漏了出來,裡邊完全真空,稍一運動,便是一副春光無限。
敖徵見到這個情景卻是面不改色,這麼多年來,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牀,什麼招數沒用過,如果他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還有什麼資本叱吒商場。
作爲一個成功的商人,最重要的便是那異於常人的自我控制能力。
“找我來什麼事?”敖徵冷冷地問道。
林俞菲卻是直接將敖徵拉到牀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摸上了他的臉頰,故意用一種誘惑無比的語調說道:“我們都已經訂婚了,你說我找你有什麼事,自然是想和你,成爲夫妻了。”
林俞菲說完便直接將自己的脣貼了上去,敖徵一臉嫌惡的將她推開。
“我們只是訂婚,還沒有結婚,這件事等到新婚之夜再說吧。”敖徵冷冷地拒絕。
林俞菲頓時就變了臉色:“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保鏢,那個狐狸精?我們早晚都是夫妻,爲什麼非要等到新婚之夜?”
“我有這個情結不行嗎?還有,她不是什麼狐狸精,只是我的保鏢而已,你不要什麼事都牽扯到她身上。”敖徵冷冷地回說了一句。
聽到敖徵維護韓佳人,林俞菲怒了,他指着敖徵尖聲說道:“我就知道你喜歡那個保鏢,瞧瞧我只說了一句狐狸精你就不愛聽了。怪不得爹地回來之後告訴我要多陪陪你,免得你跟別的女人跑了呢,我就知道你的心不在我這裡了。”
聽了林俞菲的話,敖徵不怒反笑:“我的心從始至終都沒在你的身上,我們結婚只不過是兩家利益的結合,難道你不知道嗎?”
林俞菲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敖徵說的對,他們的確是利益婚姻,可是她是愛着敖徵的啊,從開始就一直愛着的呀,爲什麼他竟然這麼殘忍,之前對她那麼好,現在卻說不愛她,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林俞菲只覺得自己的心碎了,聽到自己愛着的人親口承認從未愛過自己,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心碎的,林俞菲也是一樣。
“如果只是你的保鏢的話你就立刻馬上將她解僱,不然的話你信不信我讓我爹地撤資?”不愛她就不愛她吧,只要他不愛別的女人,他們結婚之後,她遲早會讓他愛上她的。
既然他說她只是保鏢,那就解僱吧。
林俞菲滿懷希望地看着敖徵,卻沒想到敖徵竟然直接沉下臉來:“我的事不用你管。”
敖徵這個態度分明就是喜歡上了那個保鏢,林俞菲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無奈之下,她只得祭出了自己的殺手鐗:“你如果不把她解僱,林氏企業就撤資,你自己看着辦吧。”
敖徵的眼睛危險的眯起:“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你是不是想要我不顧一切的全力對付林氏企業?”
林俞菲不說話了,敖徵確實是有這個手腕的,就算是敖氏因爲內鬥出現資金斷裂,但是如果敖徵選擇玉石俱焚,林氏也確實會受影響。
“你難道真的要這樣絕情嗎?”林俞菲眼含熱淚,試圖和敖徵打親情牌。
敖徵卻是不吃這一套,只是冷冷地說道:“是你自己無理取鬧,好了,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敖徵說完便要走,林俞菲剛要開口阻攔,只聽碰的一聲巨響,一個男人竟然直接破門而入!
這個男人敖徵認得,名叫李小龍,是本地的武術冠軍,以力量見長,並且蟬聯三屆大力王,現在在市長那裡做保鏢。
聽說這個男人的力量,可以直接將人的頭骨捏碎。
不過確實沒有人見識過,只有人見識過他將實心的鐵塊攥得變了形。
人的腦袋難道比實心的鐵塊還要堅硬麼,恐怕沒有吧。
敖家當初也想請他來做保鏢,只是半道被市長截了去。在這個神奇的國度,商見官一直都是矮一截的。
敖家雖然在政治上也有些手腕,但是還是不願意得罪官場上的任何一個人,只不過是一個保鏢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市長要的話,讓給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