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兩人似是孩子,打起了水仗,浴房內全是惑雪尖叫的笑聲。
許久,惑雪累了,疲勞道:“不來了,我的腰啊……”
帝無垢倚在池壁上,眼中是要溢出來的幸福:“朕從未這麼開心過。”
惑雪身體埋在水中,只露着小腦袋,笑眯眯地看他一眼,已然沒有初進來時的羞澀與尷尬。
帝無垢幸福道:“雪兒就是上天賜給朕的幸福。洗洗回去了。”
惑雪轉了身,背對帝無垢,有些尷尬地胡亂洗洗。便用浴巾捲了自己,跑了出去。
帝無垢輕笑着搖搖頭,眼中盡是無盡的寵溺。
帝無垢來到寢殿時,惑雪已用薄毯將自己纏了個嚴嚴實實,躲在牀-上閉着眼。
帝無垢輕牽嘴角,以爲裝睡就能逃過?
將多餘的燈盞熄滅,躺到惑雪身側,惑雪緊繃的身體立刻便泄露了她的裝睡。
帝無垢將手輕輕撫上她的軟發,催動內力爲她蒸乾,低沉磁性的聲音道:“以爲這樣就能逃過?嗯?”
惑雪仍閉着眼裝睡中。
帝無垢也不急,羔羊就在牀-上,什麼時候也能吃到。
直到頭髮烘乾,纔將薄脣湊了過去,邊吻邊拆着薄毯,似在不急不慢地享用一道被包裹的美食。
惑雪沒有辦法,只得睜開眼睛,瞪着無辜的大眼弱弱道:“皇上。”
“嗯?喊無垢。”
“無垢。”
“嗯。”
“你先別鬧。”
“我沒鬧,我是認真的。”密密的輕吻已從脖頸移到精緻的鎖骨上。
惑雪可憐巴巴道:“無垢,我今天腰太酸了,能不能明天?”
帝無垢眯起眼睛,看着她:“不能。”
“你看你都忍了二十年,不差這一晚了,是不是?”
帝無垢的薄脣乾脆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模糊不清道:“朕一刻也忍不了。”
惑雪心裡鬱悶,正想着辦法逃過一劫,忽然小腹涌起熟悉的墜漲感。算算日子,眼前一亮,該不會……
“無垢。”
“嗯,又怎麼了?”
“我……我那個好像來了。”
“哪個?”
“我親戚來了。”
“你姑姑?就是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
惑雪急忙推推他:“我是說真的,我月事來了。”
帝無垢總算將腦袋從她胸前離開,眯着眼睛審視她一會兒:“你又耍花樣?”
惑雪急道:“我耍什麼花樣,是真的。”
惑雪坐起來,用薄毯將自己圍嚴實,下牀轉過屏風,換上自制月事布。
仍舊裹着自己,從衣櫃拿了一牀新毛毯回到牀-上,背對帝無垢,將新毛毯裹到自己身上,這纔拿了剛纔的毛毯扔到地上,指着兩個小紅點說道:“看,我沒騙你。”
看到帝無垢瞬時黑下的臉,一陣暗爽:“唉,雖然我也不忍心晾着你,奈何是上天的意思啊。”
帝無垢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是故意的?”
惑雪瞪着無辜的澄澈雙眼,就差發誓了:“天地證明,我自己都忘了日期。”
帝無垢起身,順帶撿起地上的薄毯。
惑雪急忙道:“啊,別亂扔,明天我拿去燒了。”
萬一被金燦看到上面的紅血跡……